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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晚印象里,傅随晏似乎很少开跑车,她走过去,男人坐在副驾驶,车窗大开着,秋风能散气,可她还是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浓烈的酒味。
“酒驾还是醉驾,傅公子选一个。”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江晚绛红色的唇,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想报警抓我 ?”
傅随晏深灰色的眸子在路灯下浅浅的,配上他消瘦立体的骨相,颇有几分外国男人的味道。
“不敢。”江晚扶着腰淡淡的说道,哪个公安局敢收留傅随晏。
“十点二十三。”
“什么?”女人没听懂。
“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从十点二十三到现在,刚好两个小时。
所以她应该说点什么,夸傅随晏真有耐心?
“你蹲我干什么?”江晚看他像有病。
“沈俞老师研发的新药,拿来给你试试。”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修长的手指里包裹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冠冕堂皇的话从傅随晏嘴里说出来,江晚都觉得可笑,谁家大半夜送药?
“哦,谢谢。”女人接过药,道了声谢,距离感满满。
“就这么不待见我?换成孟惊蛰,你就学的会小鸟依人了?”
傅公子这话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一股醋味,阴阳怪气的,江晚嗤笑了一声,学他阴阳怪气的怼回去,“对啊,我就是喜欢对着阿蛰小鸟依人。”
“上车。”男人不想和她过多纠缠她和孟惊蛰之间的事,示意她坐驾驶位。
江晚双臂环胸,站在路灯下没动。凭什么他说上车就要上车。
“过河拆桥,谁教你的?”傅随晏耷眼堪堪一笑。
谁教的,还能是谁?江晚伸手搭在男人的车门上,胸口的链坠落在男人的眼前,“你啊,你对哪个不始乱终弃?”
男人假装听不懂,那条镶嵌着红宝石链坠晃的他刺眼。
红色的玛瑙,是孟家的传家宝。
车子上了高架,江晚开的不快,因为她怕傅随晏吐她身上,印象中男人的酒量还不错,他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
“你小心点,哪天喝死了。”
她口下就不能对他留一点情,傅随晏端坐在副驾驶的皮椅上,将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就不能盼我点好,我死了就凭孟惊蛰能护住你?”
“我不求他护着我。”
男人靠在车窗上,手指轻轻按着太阳穴,“不求他,求我?”
“不是吗?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定要什么都发生。”
“明明不爱,却一定要占有,傅随晏你玩的有意思吗?”
他知道边安安去孟惊蛰那是打的什么算盘,他还是在背后推波助澜,他就是见不得她嫁人结婚。
“就算没有我,你和孟惊蛰也不可能。”从孟惊蛰打着主意为了江晚和傅公馆决裂的那一刻起,江晚和孟惊蛰这辈子就绝无可能。
傅公馆不可能容得下这样一个女人在孟惊蛰身边,她和孟惊蛰结婚就是死路一条。
女人没在接话,她心里或许认可傅随晏的想法,至少一开始是,但是孟惊蛰对她太好了,她对这段感情的期许在慢慢的升高,所以她忽然舍不得了。
“今天晚上,边家人带着孟惊蛰他妈去了边区,知道为什么吗?”傅随晏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面前。
“边安安怀孕了,闹着要自杀,这个时间,估计他已经知道了。”
车驶停,女人看向傅随晏,眼神中是彻骨的冰冷。
江晚的电话响了,来电是孟惊蛰。
“不敢接?”男人半眯着眼,瞥了一眼女人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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