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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世事无绝对。来,你且说说近日你家可发生了一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如:六畜不宁,或是重病之人突然好转之类的?”张小龙转身斜倚在椅子上,自顾自倒了杯茶喝着,还不忘赞叹,“嗯~这款茶味道也不错,滋味甜爽,还有好闻的花香,这又是什么茶?”
“正山小种,栽种在云雾缭绕的高山之上,吸收天地精华,口感自然绝佳。此茶一杯一千两白银。这个在下倒是还有几斤,张小天师是否还需要两斤送您的屋里给您尝尝?”张若尘揶揄道。他现在深深的觉得张小龙这厮是跑来这里打劫的,打劫他的茶叶。当然,这些茶叶和他的烟儿比起来,那是不值一提的。他现在得捧着这位张小天师,他的烟儿还得靠他才能得以重生呢。
张小龙点头如捣蒜,笑的贼兮兮的,“那是自然,好东西要分享嘛。”
张正华嘴角不由抽了抽,歪头看向张丽,“你这师兄靠谱吗?这说着正事呢,他竟和我兄长讨要起茶叶来?”
张丽扶额,她这师兄啥都好,就是注重口腹之欲,一碰到好吃好喝的就形象全无。她不得不出声提醒,“大师兄,您能正常点儿吗?这还有个倒霉孩子等着你来拯救呢。”
……张正华觉得他没法和这姑娘正常聊天了,还是保持沉默吧。
张小龙轻咳两声,转头看向某倒霉孩子,“倒霉孩子,那你先说说你家里的近况吧?”
……张正华瞬间觉得这两师兄妹没一个正常的,算了,不跟他们计较,正事要紧。因为张小龙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些事儿,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看向张小龙,正色道,“大约两个月前,我祖母病重,访遍名医也不曾好转,我们都在为祖母准备丧事了,岂料,祖母突然无药而愈。我们被祖母好转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也没多想。自那之后,家中六畜不宁,马厩的马时常半夜嘶鸣,方圆十里的狗也总在半夜聚集对着我家门口狂吠,而且镇上每晚都有鸡死亡,都是被拧断脖子,血液被放干。镇上就开始传闻,说我们张家一定是藏着什么妖邪之物。父亲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曾请了大师去府上勘察,无果。府上的马依旧每夜嘶鸣,狗依旧每夜在府门前狂吠,镇上依旧每夜有鸡被杀死。官府都出面调查了,甚至派了官兵彻夜巡逻,得出的结论是山上的野人下山偷鸡吃,让百姓们晚上别出门,看护好自己的鸡。官兵们更是每夜轮班巡逻,甚至设下陷阱想要抓捕野人。据说,他们有一次差点儿抓住那野人了,怎料野人牙齿锋利无比,竟咬破渔网逃了。之后,野人似乎变聪明了,每次出来都能精准无比的避开陷阱。官府为此也很是头疼,又苦于无解决之法,就这么耗着。敢问,张小天师,这事儿是否和我身上的煞气有关?”
“走,先去你家祖坟看看。”张小龙也不答话,放下茶盅起身看着张若尘两人道,“愣着干什么?带路呀!”
张若尘见张小龙如此严肃的表情,也不敢怠慢。赶忙上前两步为张小龙引路。张丽则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拽了一把张正华,“还不快跟上?别是吓傻了吧?”
张正华也不多言,安静的跟在他们后面,此刻的他哪儿有心情去和一个小姑娘计较。若真是祖坟出了问题,兹事体大啊~
四人坐着马车出了城门,一路往武夷山南面行去。及至山脚下,四人下了马车。张小龙纵观了整个山脉,眉头皱的更深了,转头问张若尘道,“这座山脉一直是这样?”
“是啊,祖父过世时还请风水先生看过,风水先生说此处依山傍水,山体蜿蜒似一条卧龙,可是风水宝地。”张正华抢先答道。
张小龙轻哼一声,“是吗?”
“不对,这座山脉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有了些许变化。”张若尘皱着眉头,看着山脉思索着道,“现在的山脉已经不像是卧龙了,原本下面支撑卧龙的平缓山脉被挖成山道了。”
张小龙向张若尘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孺子可教也,现在的山脉已经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了。苍龙无足~大凶!~”
“苍龙无足?什么意思?”张正华紧张道。他方才也没仔细观察,这会儿才发现这座山脉当真如兄长所言,好好的卧龙失去支撑。苍龙无足,听着就不像是好事儿。
张小龙解释道,“《葬经》曰:龙蟠卧而不惊,是为吉形。倘若高昂突兀,桀骜不驯,呈分庭抗礼之状,是为青龙妒主,大凶。若如现在这般,青龙之山拔地而起,无平缓山麓、支脉扶持,即为苍龙无足,亦是大凶之地。龙要眠,虎要缠。这山脉之前的卧龙之势确是风水宝地,但现在的山势陡峭,无支撑,已是苍龙无足。你家祖坟葬在此处,子孙必然阴煞之气缠身,易折寿。”
“那怎么办?迁坟可以吗?”张正华瞬间脸色煞白,他知道张小龙绝非危言耸听。他近日来,越发嗜睡,走路时也总觉得脚步虚浮。也曾去医馆瞧过,医士说并无大碍,兴许是劳累所致。但他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不存在劳累一说,且他每日睡得极早。
张丽见他如此,便起了逗弄之心,“迁坟来不及了,瞧你身上的煞气,已经浓得跟墨汁一样了。可怜的孩子,你还是趁着有限的生命好好的享受吧,回家吃好喝好玩好。”哼,谁让你不信我的,吓不死你。
“张丽!~”张小龙喝道,“生死之事不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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