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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侍婢是李婧媃安排在钱虞芷身边的人,所以,在那一日皇帝探望李贵妃的时候,拿着布偶的侍婢恰巧出现,将事情的经过全数说给了皇帝。
在皇宫之中行巫蛊之术绝对是大忌,于是龙颜大怒,皇帝派使御林军将钱妃的雪橤殿翻了一个底朝天,虽然没有再找到什么其他的证据,但是有了那一个布偶就足够让钱妃好受了。于是雪橤殿的全部奴才侍婢都被关进了大牢,而昏迷的钱妃这被扔到了冷宫。
然而宫中的传言也越来越汹涌,钱妃昏迷不醒也成了大家日夜谈论的话题,一些人说,既然钱妃都一直昏迷不醒,如何能够施法?还有大部分人认为,这是行了巫蛊之后的报应,还有些人觉得这是钱妃想借此迷惑大众,逃避皇帝的责罚。
东昭殿在得到了钱妃将要被皇帝处以死刑的消息,凌梓非当下就跑到了龙胤殿,去找皇帝求情。
“钱妃并不是行巫蛊的人!”凌梓非眉心紧蹙。
皇帝挥退了所有的下人,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难道朕不知道吗?既然事已至此,借此除去他们不行吗?”
“当然不行。”凌梓非直视着拓跋庚扈,“皇上你实在有些心急了,如此这样必不能成大事。吏部尚书钱东梁本性软弱,贪生怕死之徒,惧他做什么?皇上何不按我说的做,表面上将其拉拢,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极为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加以利诱和威胁的话,倒是能为我们所用。”
“你是什么时候调查得这么清楚?”皇帝有些惊讶。
“我自有我的门路。”凌梓非平淡的回道,“而且,我还得知,钱东梁投靠左相李颀很大原因是皇帝你没有一次宠幸过她的女儿。如今他的女儿在我们手上,我每日在钱虞芷的药汤之中下一些让人昏睡的药物,她就妨碍不到你了。她从小体质虚弱,总是服用一些温补的药物,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如果你真的将钱家灭门,只会引起李颀的疑心,到时狗急咬人就失算了。”
拓跋庚扈盯着凌梓非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这真的是你吗?”
“皇上,如今你该考虑的事情应当是如何除掉朝野之中的祸害,而不是来理会这些无聊的私事。”凌梓非抬眸看了一眼皇帝,继续说道:“今日,我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让我回一趟凌府,我爹和我娘都搬到皇城来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回去一趟,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皇帝听完冷哼了一声,“你拿朕的腰牌出宫便是。”随即将镶金腰牌递给了凌梓非,他现在也不担心凌梓非会逃跑,除非她不顾忌张婈心和陶若等人了,而且她自己也曾说过会帮自己,又怎么可能耍什么花样。
“谢谢皇上。”凌梓非随后辞了皇帝便差人牵了一辆马车,她回东昭殿将事情原委告知张婈心,换了一身简装,和清颐两人驱车出了皇宫。
凌梓非无瑕关注民间的状况,她必须要尽快回到张婈心的身边,这是她答应过自己的。不多时,两人和一车夫就到了凌府,凌梓非从马上被清颐搀了下来,抬眼看了看,虽然凌府和皇宫内院相比,实在是差距很大,但也的确算是富丽堂皇了。
站在门外守卫的两个侍卫在瞧见了来人是凌梓非之后,一时万分激动,“这不是小姐吗?小姐回来了!属下这就去通报老爷。”
凌梓非点点头,随着侍卫走近了凌府,等了片刻,就见到一个身着深蓝色锦袍的中来男子走了出来,他温文儒雅,又不失一股英气,他笑着唤道:“非儿!”
“爹。”凌梓非有些奇怪的感觉,第一次这样称呼父亲,让她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期待。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凌骛檀的笑容时,她甚至有些想哭。
“非儿啊,你真是好狠心啊。这么些时日,你娘和我盼你回来都盼了一头白发了,可是你居然没有这心思。你娘是每日都想去皇宫见见你,都让爹爹拦住了,爹爹虽然也想念你,但总觉得不妥啊。”凌骛檀向凌梓非走了近来。
凌梓非一愣,忙回道:“爹,非儿知错了,以后会常回来看望你和娘的。”
“属下方元寮,见过老爷,小姐。”不知何时,正当凌梓非与凌父叙旧之时,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男子走到了凌骛檀的身后。
凌骛檀点了点头,说道:“非儿,这是爹前两年在外收的侠士,你还没见过吧。”随后又笑着说道:“你娘今日去甘福寺祈福去了,爹刚刚托人去通报了,不久也应该会回了。非儿赶车也累了吧,来人,领小姐回房休息。”
凌梓非当然知道这是她爹与方元寮有要事相商,但她也有紧要的事,关乎她爹的性命的事,于是连忙说道:“爹,今日非儿前来是想请教爹几个问题,容我与您到书房一叙。”
“非儿有什么事?”凌骛檀显得有些惊讶,随即也默许了,示意方元寮也退下了。他与凌梓非一起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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