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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真的病了,千邪你果真厉害。”女子一脸笑意。
被唤为千邪的女子叹了一声,说道:“虽然如此,但是现在皇宫到处都是暗卫,要举行破魂仪式的话,可能会走漏风声。”顿了顿,看向坐在殿上的女子,“那样就不能除掉她了。”
女子也很伤神,随即问道:“若是不能除去凌太后岂不是功亏一篑?那个女人破坏了我的计划,本宫绝对忍不了这口气。”
“以千邪所见,我们或许可以在密殿进行仪式,娘娘,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失败,所以必须要娘娘派使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前来为我护法,否则施法被打乱,娘娘你和我就会遭受一次天谴。”随后叹了声,“娘娘可有亲信?”
“既然这么重要,本宫不可假手于人,那些下人,本宫都不相信,即使现在忠于本宫,以后也说不定会泄露出去,倒不如由我和你两人知道这件事好了。”
“娘娘英明。”千邪这才勾唇一笑。
在一间狭小的密殿里,只在一个精致的法坛中燃烧起了一簇火焰,到处都是写满符咒的黄纸,纷纷扬扬从千邪的手中飞散开来,在火红的火焰沾上符纸的时候瞬间变化为蓝色,直到符纸燃尽,随后,千邪念出了一道咒语,将沾有鲜血的针刺入了手中握着的布偶的心脏处,随即火焰之中呼啸着一个尖利无比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厉鬼鸣叫一般。
布偶显然就是按照凌梓非的身形样貌所做的,只是比真人小了很多,而布偶里面包裹着几丝青丝,那是故意让人从东昭殿收集来的,布偶的后面刻着凌梓非的生辰八字。
一个身着浅紫色衣袍的女子站在一旁,脸庞上有些置人于死地的狠厉之色。
“不好,”千邪拿过布偶,眉心一蹙,“焰火的燃料不足,娘娘,我只能先回去拿一些过来。”
看到法坛中的火焰变得有些黯然,女子也是心急了,“可是施法到一半怎么行?”
“这已经快要完成了,如果火灭了,施法就会失败,还有可能反噬。依千邪看,娘娘你来做这些就行了,只要将每一根针沾上乌鸦的血之后刺入布偶的心脏即可。千邪拿了燃料便马上回来。”
“这……好吧,你速去速回。”女子接过了布偶,看到黑衣女子飞奔出去,拿起一根针,学着刚才千邪的模样,沾上了乌鸦的血液,随后猛然刺入了布偶的心脏,这时,布偶已经被插入两根银针了。
不到片刻,就听得殿门被推动的声音,女子唤道,“千邪你回来……”当看到来人时,一时愣住了,甚至有些惊慌失措。
“来人,将这个施行巫蛊的人拉下去处以火刑。”拓跋庚扈的声音刚落下,一群御林军就冲了进来,将呆住的孙潇漓押了下去。
“不……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孙潇漓一时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发现?
拓跋庚扈冷哼一声,“人赃并获,还敢狡辩。”金袖一挥,喝道:“回宫。”
龙胤殿里灯火通明,拓跋庚扈两眼血红,“雏芽,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是稍有隐瞒,朕决不饶你。”
跪在地上的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忙说道:“这件事要从孙妃娘娘那是回去省亲说起,那日,是孙大人的大寿,娘娘拜过寿,回宫之时将一名黑衣女子也带了回来,那名女子善行巫术,娘娘每日都会与她密谈很久,但今日之事奴婢说不清楚。”
“还有黑衣女子?崔将军,你可搜查到了这号人物?”拓跋庚扈冷眼一挑。
崔将军是御林军的统领,“属下并没有查到,可能黑衣女子已经逃跑。”
“废物!”拓跋庚扈怒吼一声,“既然那名女子是从孙府带出来的,两位丞相大人,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右丞相看了一眼左相,上前说道:“孙妃在宫内行使巫蛊,导致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身染重疾,乃是大罪,而黑衣女子一说,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也无可辩驳,既然是从孙府带来的人,孙大人可能也有嫌疑。但孙大人毕竟是左丞相的门生,还请左相量以刑罚服众。”
刘真骧这番话,无疑是将一切都推给了李颀,如果不将此事做好决议,那必定也有责任,“微臣痛心疾首,用人不周,但请看在老臣的面上,严查此事,若证明此事与孙大人有关,老臣必要亲自监斩他……”
“左相言重了,巫蛊一事并没有查清,既然如此,还请陛下下令让臣来彻查此事。”
拓跋庚扈眉心一蹙,正准备说话,就听得殿外传来一阵喧哗。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皇上,潇漓并没有做那些事情啊,皇上,让老臣进去啊……”正是兵部尚书孙大人的声音,看来已经得知孙妃将被处以火刑的消息。
拓跋庚扈听到声音,神色有些难看,左相也捕捉到了皇帝的神情,连忙说道:“孙大人是念女心切,老臣这就让他回去。”
“不,让他到这里来,朕倒要听听,这孙大人到底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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