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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现在才深深地领悟到何为鲜花插在麻雀上,你看这么一个娇滴滴水灵灵愣是能把野兽派风格扭转成斯文气质的大帅哥就这般兵不血刃手到擒来,连一份情信都是没有送过呢,”我咂咂嘴巴,“上古时代民风果真淳朴泼辣,连带着姑娘都是热情奔放,只要对上眼了,便能将自己许配给对方。”
“你确定刚刚的那一句不应该是鲜花插在鸟粪上?”君霖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还有,有斯文气质的你确定就不是败类?”
“……我们作为神仙,应该要温文尔雅。诚然,斯文的人偶尔也会有禽兽的行径。”
“哦,原来温文尔雅就是用麻雀来替代鸟粪,今日着实长了一番见识。”
我:“……”
那几段虎皮褥子走在郁郁菲菲的肥美水草之间,犹如几卷徐徐图图展开的画卷,尤其是正中央的这个颀长男子,仿若是在长安夜雨霖铃中走出来的贵公子,星辰闪烁的眸子,眉头如远山,悠悠闲闲地卧将着,即使披了一身的粗犷虎皮也觉着他并不是凶猛的老虎,而是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世家子,他反剪着双手一路悠然而过,青青水草匍匐在他*的脚下,仿佛在舔吻着他的脚趾,我想用所有动听悠扬的言语来堆砌他的玉颜,然而搜刮了几番肚子里的那点货色,却发现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爆弱书生,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唐突佳人,小生真是罪该万死”,而最爱干的事便是翻过佳人住的后院墙壁,将白天说的话身体力行一番,只是万死却是被直接忽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今儿个我才真的知道何为美玉无瑕。”我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再一次感叹起下手要趁早,而且要舍得丢脸皮,里子能不要也尽量不要。
转头却看见君霖一张已经憋得乌紫色的面皮,心下顿时一咯噔,惨了,竟然当着他的面触了逆鳞……君霖最听不得的便是别人比他长得帅,更何况,麻雀姑娘刚刚还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告了一番白。
于是我决定补救一番。
“那……那个,殿下啊,其实,我觉着吧,因为我们是硬生生坠入这个幻境中的,对于大小便生活在其中的人而言,我和你是不真实存在的,所以人家麻雀姑娘也看不见你这英挺的鼻子,这红润的嘴巴,这斜长的凤眼,还有这如刀锋一般的眉毛,而被这个披着虎皮的小相公鬼迷了心窍,糊里糊涂觉着他便是此生看过来最好看的人,继而找了他随随便便就告了白,实在是因为殿下你没能出现在她面前啊,身为神仙,肚子里应该是能撑起一排竹筏子的,对不对?”我掏心掏肺绞尽脑汁地想了这些个夸耀人的好听话,实是人生又一大退步,竟然做不到威武不能屈,说着些睁眼瞎的肉麻话来博取自己稍微好过活些的日子。
而君霖却是学了折子戏中的痞子,用扇子骨将我的下巴轻轻巧巧地一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嗯?”
我哆嗦着往后边退了两步,干干地笑了笑。
“美玉无瑕,嗯?”他的嘴角盛开一朵邪魅的花,带着千重万重的幻影。
我再一次哆嗦着往后边退了两步:“那些话都是用来夸赞殿下你的,殿下觉着怎么样?”
“你觉得这天下还能找的出来形容我翩翩风姿的言语吗?”君霖连连向前跨了四步,带着龙涎香站立在我身前。
有,自然是有,那些词还海了去了,目空一起,狂妄狷介,自命不凡……我一个一个掰着手指数过来数过去,发现君霖还将扇子骨杵在我下巴之下,脖子之上,于是便收敛了心思,摆出一十二分的真诚:“殿下是开天辟地以来长得最是潇洒不羁的俊俏公子,非一般的凡夫俗子能够比拟。”
“这些课都是你的真心话?”他倾过身子,将嘴唇贴在我的耳畔。
我心下一个激灵,就像是一条蛇游走在我全身的血液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真,绝对比昂日星君眼睛中炼出来的绣花针还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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