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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冯初晴确定儿子没事后回想起这个称呼心都凉了。
蜀郡王那样的门第,钱诗也不过封了个县主而已,眼前这位可是梳着少女的发式,身后家世可想而知,怕是钱家知道了也是无能为力,更何况钱皓那人看着就是个性子阴沉的,到时候直接把自己娘俩当了弃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厢,被管事妈妈语重心长劝了两句的和安郡主不但没消气,反倒怒火更甚,“你可要认清楚你是谁家的奴才!本郡主金枝玉叶想教训两个贱民难不成还要回家请示了父亲母亲才行?那蝴蝶风筝可是花了上百两银子的,就是打死这两人都不为过。”
这也太嚣张了!满口“贱民、贱民”的,自己听过了当大风从耳边吹过不要紧,可嘟嘟才两三岁哪能平白听了这污言秽语去;忍着周身的剧痛,冯初晴捡了离身子不远的风筝在手一口截断了和安郡主,“这位贵人的风筝不知道是在哪买的?不如我让人买了还给你罢。”
和安郡主身边的丫鬟没有管事妈妈的许可也不敢真的去拿什么马鞭,只得一左一右搀扶着她满脸关切,和安郡主一时也挣不脱,心里头更是上火,“就凭你?难道给你说了在哪买的你就能给本郡主买来不成?而且,一去一来的耽搁了本郡主的时间这又怎么算?”
冯初晴和嘟嘟的打扮一贯低调,她向来喜欢细棉胜过绸缎,初春的京城温度还不是很高,母子俩身上穿着同暗色系的薄袄,看上去最多就是京城普通小康之家的装扮,也难怪和安郡主如此轻视。
冯初晴微微蹙了眉头。“这位贵人姑娘,这山坳本就是公用放风筝的地方,要说发生点什么小事故也是难免。我和我儿子好好在这儿放风筝,你们倒好,一头就撞了上来。现下你们倒是没什么事,我受伤了都还没地方说理去。您家的风筝价值高我也看到了,值多少钱我先赔给你吧。”冯初晴寻思着出门运气不好遇上这蛮不讲理的某郡主。自己还是自认倒霉罢了。
管事妈妈仔细看了看始终坐在地上的冯初晴。发现她额头见汗脸色发青,身上棉袄许多地方都被细碎的小石子割破露出棉花,特别是手肘和膝盖位置尤其严重。这样狼狈却还不忘护着身后白白嫩嫩的儿子,管事妈妈面上愧色闪过,又挡在了和安郡主身前,“郡主。咱们莫要咄咄逼人了,被人看到了不好。”
和安郡主今年十八。本来就是个大龄女子了,昌平候夫人正到处拜托人给她找婆家,现下周围山坡上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内城的权贵人家,要是让人传出去了和安郡主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名声怕会弄得人避之唯恐不及。这么近乎明示的一个提醒总算是让和安郡主神情一滞。往三面丘陵上看了遍,树影婆娑间,她恍惚觉着貌似看到了几家熟悉的标记。皱眉哼了一声,道:“那把这两个人带到咱们棚子里去。总不会有人看见了吧。”
“这……”管事妈妈犹豫片刻,要是一逼再逼,脾气怪异的和安郡主可不会善罢甘休的。虽说和安郡主如今在家里并不怎么受重视,可她好歹还是皇帝亲封的郡主,怎么说都有皇帝的面子在的。
“不知道这位贵人凭什么带我们娘俩走?”冯初晴可不想叫她一声“郡主”,要是郡主都这样,她很怀疑京城这地方还有没有必要待下去。况且听这位郡主的意思并没有打算绕过自己母子两个,本来自己两人没什么错处,要是被带到暗处可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倒不如就在这儿把事情给闹大,她就不信没人敢给自己娘俩主持公道了,还有一点,便是她在等赵漠,若是赵漠知道嘟嘟是他的儿子,说什么都会挡在面前,他皮糙肉厚的总要多帮嘟嘟挡着些风浪吧。念及此,冯初晴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难不成就没有王法了吗?一我不是你家奴仆下人,二你也非府尹衙官,凭什么你要么喊打喊杀、要么就想动私刑?”
“呵呵,你倒是知道狡辩!本郡主就是心里头不爽想教训教训你们俩不识趣的。”和安郡主扬眉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再一次吩咐身边的人,“带走!”
“和安,算了吧。这还是小孩子呢。”山坳中放风筝的人不多,但大多都是京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都看着冯初晴娘俩眼生,还是有那心地比较善良的站出来小声劝了一句。
“就是,高高兴兴出来玩的,何必弄得人都不高兴呢。更何况能够来这边放风筝的怕也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别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谁家。”这个说话的人和和安郡主本来就有些小龌龊,语气酸溜溜的不说,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更是听得和安郡主那不服输的心快要炸裂开来,眼睛瞪得溜圆,指着出声的一个小姑娘喝道:
“卿瑶,你有种站出来说!这贱民难道是你家认识的不成?这样子正好,你来说怎么办?”
叫卿瑶的小姑娘家世本来就不如和安郡主,被这样点名不由脸一红,小姑娘家家的谁又愿意认输,硬着头皮站到了人前,“和安郡主,你也莫要逼人太甚了。这位嫂子都说了愿意赔偿你风筝钱你还待怎样?人家都没要你赔偿衣裳钱?你要玩便玩,不玩便带着人回棚子里去,不要在这边挡着地方。”
“好你个卿瑶,竟然帮贱民说话,别到了最后你都和贱民一模一样了。”
和安的郡主的嚣张嘴脸真是让冯初晴觉着比喷粪还臭。幸好此次来京城身上带着不少银钱,一百多两银子的风筝在人听来不吝于天价,但这么些钱,冯初晴还是给得起的。被不断冒出来的“贱民”两个字刺激得忘记了身份忘记了身在不熟悉的京城,也忘记了应该等着赵漠来再发作,抖索着手从荷包里拿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迎面就往和安郡主脸上丢,“贵人小姐,还是不要说那么多了,这是二百两银子,剩下的不用找了,就当是赔偿你买风筝的时间和精力。要是你还是觉得不满意,我记得听人说过京城府尹衙门就在天成大街上,你现下大可以去击鼓鸣冤,我就在这儿等你!你也别想着带我去你家棚子里私设公堂,这儿这么多人看着呢?若是我有个万一,我家里人不才,去府尹衙门击个鼓鸣个冤什么的还是能够的,别到时候贵人小姐才会觉着草菅人命不应该!”
其实当官的不贪腐手里头根本没多少银钱,更何况如今但凡是有点官当着,有点权力掌着的人都时新纳几个妾,养一大屋子人的,再多的银子分配到十几岁小姑娘手里也不过是三五十两月例银子。和安郡主这风筝完全是在别人激将之下买的,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月例银子才买下来很是肉痛。还有哪位叫卿瑶的小姑娘,家中人微言轻的身上也没几个钱,要不然她就直接帮冯初晴赔钱了事了。
见着冯初晴眼睛都不眨地就甩出了银票,两个人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起伏了。卿瑶不禁就往四处看了看,也没见着有谁急慌慌往这边走,一时摸不清冯初晴背后是谁了,难道真的只是误闯此地的有钱商人之家?
比起她来,和安郡主想的就要直接得多。冯初晴这绝对是侮辱!抓起银票就要撕毁,可想着这可是二百里银子啊,动作就持续不下去了,“谁稀罕你的银子!那风筝可是人店铺里的镇店之宝,你以为你有钱就能够买到?”和安郡主算是彻底被激怒了,推开身边的两个丫鬟,几步就走到了冯初晴近前,管事妈妈想拦也是被她给掀到了一边,“本郡主今天就要教训教训这贱民,要不然以后谁都想骑到本郡主头上了。”
说着,一个耳光就要甩过去。冯初晴又岂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即便是周身都疼得麻木也是不允许被人当众扇耳光的。更何况身后还有吓得瑟瑟发抖的儿子,自己一软,万一日后嘟嘟的骨头也软了要怎么办?电光火石间,冯初晴眼睛微微一眯,随手便拿了手边上一个一头尖的石块往和安郡主掌心挡去。
肉和坚硬的石头相遇,结果可想而知。和安郡主用的力道不小,打在石头上顿时就痛得尖叫出声,捂着手掌蹲了下来,眼泪鼻涕都跟着流,满脸的不相信,“你竟然还还手?”
“还手又怎样?不服大可以去衙门告我啊!我可是告诉你,现在想要大事化小都不成了,拼着鱼死网破我也不要你好过。“冯初晴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身子扔了石块就扑向了和安郡主,趁着和安郡主几个下人还没回神,她要先回本再说。
冯初晴虽然比不得常年做农活的妇人,但比起锦衣玉食的和安郡主就绰绰有余。待得人回神过来之际,冯初晴已经骑在和安郡主身上扇了她好几个耳光,下手之重,旁人都觉得自己脸疼,和安郡主更是发出了一连串杀猪似的尖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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