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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离县城很近的村庄,今天对于村民来说,又是一天的劳作的开始,但对于他来说并不是。
他希望今天是一个平安的日子,但这要看上天答不答应,但有上天吗?他心里没谱,他现在只能等,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办法。
他坐在自家的门口,眼睛注视着天空,眼睛里充满着未知与担心。他在赌,成则一切圆满,输则单身一人,一无所有。
他从身上取出一个黑色且做工精致的小布袋,小布袋是用他穿破的裤子做成的,说它精致是因为小布袋的做工工艺,缝的密密麻麻的,细小破碎的烟叶一点都漏不出来,相当的完美。
他打开小布袋,从里面取出自家种的烟叶,把它放到一张纸上,卷起纸,把纸卷成一个圆柱,把它递到嘴边。
他嘴一张,轻轻的含住纸的一端,取出一根火柴,对着火柴一划,一颗幼小的火苗闪现出来,借着火苗,他点燃了口中的土烟。
土烟冒着白烟,向上飘起如一条白色的细长绳子,想把他的脖子紧紧的吊起来,终结他的生命。他一口气把烟吹散,透过白烟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紧紧的望着泥土房。
从里面传来了妇女用力且痛苦的尖叫声,与接生婆的大声的指导,这个接生婆是方圆十里最好的接生婆,从她的手里接生过无数的小孩。
“啊,用力,啊,快用力,呀,快出来了,疼死我了!”
听着里面传来的痛苦呼喊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插进他的心里,来回割动心上的肉。他猛的吸着一口烟,然后起身,在院子里来回的转动着,嘴角微动,连带着土烟也晃动了起来。
他正在向天上的众神诉求,什么国内的神,还有西方的神,他都求过,希望他们能保佑自己的妻子能够母子平安。
提起他的妻子,他就会想到那个温柔而坚强的女人,那个他说家里什么都没有,却仍然肯跟着他过日子的女人。那个自己发誓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女人,就躺在里面,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房间里的木门被推开了,跑出来一位中年妇女,妇女的手上还沾着鲜血,她就是那个接生婆。他扑向了中年妇女,急促的问道“怎么样了“
“难产,很难。“
“那有什么办法?“男子又接着问道。
“有是有,不过你是知道的,只有那西药才可以。“
“我知道了。“说完后,男子转身向着县城里跑去。
“一定要在一个小时内把药拿回来“接生婆道,然后转过身进了泥土房里。
他知道那是什么药,早在妻子怀孕的时候,接生婆就告诉他,他的妻子有可能会难产,让他准备好西药,可是那药太贵了。
那些西药价值10元,对于这对结婚刚一年来的小夫妻来说,这太贵了,他们连吃的粮食都还是借亲戚家的。当他们借钱时,那些亲戚见到他都躲着,如同见到一条疯狗一样。
他出门就向着县城里狂奔过去,他连自行车都不想借,他觉得自行车还没有他跑的快。他向着1公里的之外的县城里奔去,抄着小路,一个飞步,一个飞步的向着远处的县城里奔去。
田间小路,一个人影在飞奔着,引得无数人的注目,如果不是村民认识他,恐怕还以为是贼,被发现了在逃窜。
突然一个大水沟,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速度太快了,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大步踏到光滑的石块,脚向下一滑。重重的摔进了大水沟里,水花四溅。他快速的向上仰起,抓起前方的水草,向着大水沟上面爬去。
他爬上来,弯着腰向前奔跑,根本顾不上身上的泥水,在他心里只有他的妻子,他不能想象,失去她的日子,对他而言,她就是他的幸福,是他的一切。
离县城越来越近,而县城的药店就是他使劲奔跑的目地。
他钻进了药店里,向着药店里的人大说道“掌柜,按这上面的给我抓药。“
一位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接过他手中的字条,字条已经被打湿了,上面的字体已经模糊不清了,但中年男子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种进口的西药。
“先给钱,这药总计10元“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男子道。
“我这里只有1元钱,我先欠着,以后在还,我妻子难产在家,就指望着这药了,我求求你。“他说道。
“没有钱,就不要拿药,这些药还是进口药,我也不能为力,你请回吧。“中年男子继续道。
“掌柜,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他说完便跪了下来。
“你给我滚,没钱没药,就不要挡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给我滚。“他说完从身后拿起木棒打在了地面,想把跪在地面的青年男子给吓走。
木棒打在地面,引得木棒反弹回到空中,在空中‘嗡嗡’直响,而青年男子仍然跪在地面,他知道自己不能走,家里的妻子还等着自己,他必须把药带回家。
把药从药店里抢走,可是他大字不识一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药,这么贵的药,如果中年男子给他其它便宜的药,他也不能分别出来,那样的话会害死他的妻子。
“你滚不滚,不然对你不客气。“
青年男子转动身体,跪对着中年男子,一个头向着地面猛磕去,嘭的一声传来,坚硬的地板露下了一个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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