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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只剩下陶嫤和江衡两人,李鸿李泰站在几步之外。
陶嫤得知他在这儿坐了两个时辰仍旧没钓上一条鱼,不免有些吃惊。刚才大哥和何珏一捉一个准,怎么钓鱼就如此困难?
难道这边水域没有鱼?
陶嫤纳闷地往水里看,只见水下鱼尾摆动,一条又一条地从眼前掠过。她扭头奇怪地问:“魏王舅舅你是不是不会钓鱼?”
江衡握着鱼竿的手顿了顿,旋即低声一笑,“很明显?”
陶嫤诚实地点点头,虽说她也不会钓鱼,但湖里鱼儿成群结队地游过来,他却连一条都钓不到,这难道不明显吗?
想到他钓一条鱼这么辛苦,还被自己吓跑了一条,顿时更加内疚。她站在一边帮不上忙,于是便让白蕊去找了一些韧性较好野草,她拿出几根长度相同的比划了一阵子,便埋头忙活起来。
江衡见她不说话,偏头看去:“你在编什么?”
陶嫤是头一回编这个,没成功之前不想拿给他看,于是背过身去:“等我编好了再给你。”
真是小孩子心性,江衡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坐在岸边耐心地等鱼上钩。鱼竿轻微地动了动,他有了前面几次的经验,并不急着提起来,待鱼竿再次剧烈地往下沉去,他双手发力猛地提起鱼竿,果见鱼饵那头挂着一条大鲤鱼!
李鸿惊喜不已:“钓到了钓到了,王爷终于钓到了!”
李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静一些。
江衡面上不如李鸿激动,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他解下鲤鱼放入竹篓,正好看到那边的小姑娘把一个东西藏到身后。
“你藏了什么?”
陶嫤见他钓到鱼了,便没必要再把东西送出去。于是抿了抿唇,有点委屈地摇摇头,“没什么。”
这表情怎么都不像没什么,江衡放下鱼竿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躯把小姑娘整个都笼罩住了,“让本王看看。”
陶嫤仰头,恰好能对上他漆黑如墨的双眸,登时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包围着,自动自觉地交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编这个,有点不好看。我刚才把魏王舅舅的鱼吓走了,便想拿这个还给你,既然你现在已经钓到了,便用不着它了。”
白嫩的手心里躺着一个巴掌大的草编鲤鱼,模样有些奇怪,但能看出是她用心为之。江衡拿在手里左右翻看,再看小不点紧绷的俏脸,心情舒畅地勾了勾唇,“一事归一事,这个赔礼本王便收下了。”
说着走回岸边,提起竹篓让李鸿拿着,他收拾鱼竿准备回山庄:“今天就到这里,走吧,本王送你过去。”
原来他的目标只是钓一条鱼……
陶嫤摆摆手,这里距离陶靖他们不远,不必再特意劳烦他:“我还要等妘妘回来,魏王舅舅不必管我,您先回去吧。”
她一再拒绝,江衡便不勉强。
适逢陶妘从林中出来,老远唤了一声:“阿姐……”
江衡没有骑马,正要缘原路折返。
与此同时,山林另一边毫无预兆地响起尖锐的叫声,正是由她们刚才待的地方传来。
“啊——”
*
这是何玉照的声音。
陶妘怔在原地,惊诧地回头看去。
陶嫤不知发生何事,想着大哥还在那边,提起裙子便要过去查看。
奈何湖岸道路湿滑,她不甚踩在一块青苔上,身子一倾便要往前倒去。丫鬟来不及拉住她,正在她要摔入湖里时,一只大掌从身侧伸了过来,及时地握住她的手,把她往岸边拽去。
陶嫤心有余悸地舒了一口气,小脸惨白,“多谢魏王舅舅。”
掌心的小手绵若无骨,因为恐惧一直紧紧地握住他,软乎乎的,还有点凉。江衡适时地松开,走在前面带路:“跟在我身后,走路小心一些。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原本要走,听到那一声才回来。
陶嫤学老实了,不敢再往岸边靠近一步,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何玉照是他的亲外甥女,他过去查看情有可原。不过他走路实在快,陶嫤在后头跟得很吃力,又不敢让他慢一点,几乎小跑着跟他来到湖畔另一边。
他们到时已有不少人,何玉照坐在石头上哭哭啼啼,脚边的花环摔得七零八落。
她脱了绣鞋,露出莹润的脚踝,只见上有两个清晰的牙印。原来她刚才跟陶娴在此处等候,一条蛇悄无声息地从地下钻了出来,来到她脚边咬了一口,这才会有刚才那一声惊叫。
姑娘家的脚不能随便让人看,丫鬟在跟前挡着,其他公子均站在一边。
陶嫤去找陶靖问了情况,才知道怎么回事。
何玉照一壁哭一壁拉着何珏:“哥哥救我……我不想死……”
不知道这蛇是否有毒,毒液是否会扩散,何珏不敢带她轻易走动,早已着人回山庄请太医署的人过来。
他不断地安抚何玉照:“不会的,不会有的事的。”
一抬头见江衡也在,顿时惊奇无比:“舅舅怎么在这?”
江衡已从陶靖那里得知情况,停在几步之外问道:“那蛇是什么模样?”
何玉照抽抽噎噎,仔细回想了下:“身子是绿色的,头一面有一块红色,长得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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