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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看着她,想从她眼中读懂一些什么。
然,什么也没能读懂。
她淡淡一笑:“我说的是真的。为了我这张脸,已教你心力交瘁,我怎能再让你麻烦下去?”
她不愿再纠结,并且告诉了他,她的意思。
夏夕很快放走了蒋家人。
蒋茂游与蒋劲松出了死牢,站在朝阳殿门口,意图再次开口大骂。
春水已先阻止了他们。
御林军押解着这二人,直接将他们丢弃在了宫城门口。
蒋茂游还想再行放肆,春水喝斥道:“不要忘了你究竟是谁!”
一句话,问得蒋茂游和蒋劲松哑口无言。
跟随而来的秋霜,脸色愈发苍白:“皇后娘娘待你们从来都是很好的。”
若没有皇后的照拂,蒋家人又凭什么能成为大夏国的中流砥柱。
他们,只能在丽州府混些日子而已。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秋霜和春水匆匆返回皇宫。
萋萋站在宫门口的角落中,瞧着蒋茂游一步一步离开宫门口,眼神一黯。
曾经,这个不算年迈的老头,待她是极好的。
那个年少的兄长,待她也是极好的。
而今,却成了这个模样。
她微微一叹,直到看不见蒋氏父子的身影,这才转回仰夕宫去。
到了仰夕宫外,没见几个宫娥,却见书生正等候在宫门口。
她一怔,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缓缓走到了书生跟前。
书生抬起头,笑呵呵道:“原来皇后娘娘在宫外,微臣竟还一直在等里头的消息。”
他还算规规矩矩,十分恭敬。
她稍稍释怀,慌忙请书生入内一叙。
二人坐在正殿中,聊些有的没的。
就说到蒋氏父子这些日子以来,在朝廷上掀起的风雨。
她微微一笑,半是感激半是叹息:“多谢你不曾一起闹事,也不曾对我的身份失望。”
若是书生加入到闹事中去,恐怕朝廷上更不容易抚平。
书生摇头淡淡,仔细看着她倾城倾国的眉眼,最后垂眸开口道:“不是微臣不愿去闹,实在是微臣感怀皇后娘娘的帮扶,不敢做有损皇后娘娘声誉之事。”
她不太理解他的话。
他抬起眼帘:“高家有今日,全赖皇后娘娘的照拂,微臣与爹爹岂敢置您于不顾。”
他说了一句老实话。
她目光一闪,想起从丽州府来此的点点滴滴。
高远游和高适冲能重回人生巅峰,实在离不开她的照拂。
她笑笑:“不管怎么说,多谢你。”
书生颔首浅笑,倒也并不羞涩,只是认真道:“其实,冷眼旁观这么一段时间的吵闹。微臣对娘娘的所为也有一些看法。”
他微微一顿,“娘娘若是果真不曾害了小妹,何不给干爹一个说法,父母生子,最大的远望不是孩子飞黄腾达,而是孩子平平安安。今,皇后娘娘平安归来,可小妹却没了踪影。干爹心中痛彻难忍。”
她冷淡听下,点点头:“我也曾这样想过。可惜……当初我失忆在身,并不曾记得任何,更不知救我之人将蒋萋萋安置在了何处。而今再提及成年往事,许多踪迹都被埋进了历史的尘埃,谁能知道的清楚呢……”
能知道真相的人是解连城。
可他,早已消失在九州天下。
二人沉默无言。
良久,她问:“你来寻我究竟为了什么?”
书生看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许久,认真道:“双儿郡主泄露您的消息,现在正被皇上禁足在郡主府。却不知您打算如何处置?”
双儿和萋萋的感情,说来并不简单。
而今,消息从双儿口中传出,害苦了她,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书生看出她的犹疑,一本正经出声:“恕微臣直言,双儿郡主实乃您的近身祸患,不除不可。”
她不肯接话。
书生也不好再劝,又重复强调一次,匆匆出了宫门。
实话说,她拿不定主意。
对双儿的处置太轻和太重都不行。
书生素来见识高远,希冀她杀了双儿,永绝后患。
可她做不到亲手杀掉闺蜜。
她向夏夕请示,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处置。
夏夕握住她的手,下了旨意。
将双儿郡主迁入皇宫居住,美名其曰陪伴兄嫂。
其实却将她迁入了冷宫,单独辟出院子居住。
冷宫中,住着的人都是过气的疯傻之人。
双儿住进去,恐怕用不上3年,便会神经错乱。
萋萋知晓夏夕的安排,心中沉痛,却最终低下了头。
双儿与她,真的已是穷途末路。
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一切稍微安顿一些,宫外传来消息,蒋夫人病重了。
上一回蒋茂游和蒋劲松大闹皇宫,被关押进死牢,萋萋便没见过蒋夫人。
而今,蒋茂游和蒋劲松回去好些日子,也没有消息。
她以为,蒋家人暂时会风平浪静,谁知道蒋夫人竟又出了问题。
她再也坐不住,欲往听风楼探寻。
却得到消息,蒋家人不肯见她。
她曾是听风楼的常客,曾是蒋家人的掌上明珠。
如今却成蒋家人人喊打之人。
她黯然,寻求夏夕的帮助。
得知他正在寻找蒋萋萋。
他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蒋家人与萋萋的矛盾。
她很高兴,带着夏夕的消息去往听风楼。
蒋家人不肯相信她的鬼话。
她无奈,只好原路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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