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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南做完一切便迅速闪离了顾之航的公寓。
月光洒在头顶，叶一南一边跑一边哭，眼泪是咸的。
大半夜突袭一间实验室，叶一南打开白炽灯的开关，实验室内依旧一层不染。
这是叶一南三年前刚回国时候弄的一个医学实验室，才弄好摩尼就出了事，实验室便义务的借给了某个医学院供同学们做研究使用。
好在，这里并没有被废弃。
叶一南打开仪器，戴着一双手套便开始分析她拿到的这一份血样。
时间缓缓爬过，叶一南期待的那份报告从打印机里打印出来，她拿着报告，难掩心中喜色。
竟抑制不住又哭了出来。
“墨墨，你有救了！坚持住，等妈咪拿到爹地的血回来救你！”
叶一南又忍不住亲了报告一口，血型结论一栏赫然写着：RH阴。
*
顾之航醒来，叶一北已经穿着家政人员制服开始打扫卫生。
香喷喷的清粥已经熬好，放在饭桌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姐夫，你醒了？”
叶一北笑着一杯柠檬水从厨房端出来，并没有回答顾之航的话。
顾之航脸色一僵，脖子上的伤痕还那么明显，手腕上的针孔还依稀可见，那被碘酒染过的皮肤呈现淡黄色，昨晚的那一幕，绝非幻觉。
莫非自己错把小姨子当老婆给睡了？
顾之航心跳的很快，不可以，这种事情绝不能发生。
“姐夫，你拽疼我了？”叶一北眉毛拧在一起，试图将手腕挣脱开来。
顾之航如黑曜石一般的冷眸直勾勾的盯着叶一北，眸子里的寒光刺得叶一北心剧烈的疼痛。
“你也知道疼？”
叶一北茫然的看着顾之航，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顾之航用手扭开叶一北靠近脖子的一颗纽扣，他大手一拉，脖子处洁白无瑕，一点吻痕的痕迹都没有，顾之航缩回手，“对不起。”
叶一北红着脸，低下了头，“姐夫，你怎么了？”
“你走吧。今天不用你打扫了。”
叶一北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之航他怎么了？
“可是，姐夫，我还没来得及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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