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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瑶希望楚逸昭也能问问许柔止,到底许柔止是不是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所以才致使东宫行动失败,让楚逸暄继续自在逍遥。
实际上,楚逸昭还真想这么问问许柔止的。
称病没有去早朝,楚逸昭还在东宫生着闷气,便有手下向他汇报,说楚逸暄一早便带领着齐王妃出了齐王府,不知意欲何往。
楚逸昭立刻坐不住了,轻车简从,迅速地出了东宫,皇宫外,又有手下送来第二批情报:“太子爷,齐王夫妇进了一家酒楼,好像在准备用膳。”
进了酒楼,准备用膳?
楚逸昭一愣,问:“可有什么人与他们接触?”
“回太子爷,并没有。”
“好,继续盯着!”
楚逸暄和许柔止两夫妻一大早离开王府,只为到酒楼吃个早饭?
楚逸昭当然不信。
手下盯着酒楼的同时,楚逸昭也换乘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酒楼斜对面的一家屋檐下亲自盯着。
身边最亲近的侍卫乘风贴心地陪在楚逸昭的身旁:“殿下,外面太冷,要不然,咱们也进酒楼去坐坐吧?”
楚逸昭摆了摆手:“不,不可打草惊蛇。”
乘风说道:“这几天,嵇城百姓都在说齐王和齐王妃有情有义、夫妻恩爱,刚才属下看了一眼,齐王和齐王妃看起来的确如胶似漆的样子。”
楚逸昭蹙着眉,没有说话。
许柔止死而复生之后性情大变,与之前判若两人,他是已经见识过了的;许柔止不听安排、擅自行动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先前他觉得,许柔止不按常理出手也不错,只要能在他东宫的掌控之中,就没有关系。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许柔止的行动真的还在他东宫的掌控范围吗?
斗侧妃之事,是许柔止需要排除异己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没有问题;而施赈粮、拢人心之事,以前看起来似乎对齐王府不利,可现在看来,真的是这么回事吗?
虽然此次地道之事没有整垮齐王府与许柔止好像没有关系,可真的与许柔止无关吗?
“回宫吧!”楚逸昭道。
乘风一愣:“咱们……不管他们了吗?”
马车内,楚逸昭冷着脸:“请太子师东宫相见。”
“是。”
许昌很快来到东宫,徐徐地鞠了一礼:“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楚逸昭还了一礼,“恩师请坐。”
两人落座。楚逸昭先开口道:“请太子师来,还是为了齐王府之事。”
“殿下,地道之事,是咱们失算,才致如今这般被动,下一次,千万要小心筹划,不可再操之过急。”
楚逸昭面有愧色:“都怪我心太急,没与恩师商量就擅自行动,结果没能撼动齐王府,反而落下排挤手足之嫌。”
“殿下也不要如此自责,齐王府迟早要除,慢慢来就是,不急这一时。”
“只怕父皇有意偏袒三弟,我们的胜算不大。”楚逸昭有些沮丧。
许昌沉吟道:“地道之事,有些蹊跷。老臣再命碧苏探查一番,殿下还请耐心等等。”
楚逸昭试探地道:“近日嵇城里的传言,不知太子师可有所耳闻?”
许昌抬起脸来:“殿下指的是柔止之事?”
楚逸暄蹙着眉:“今天我也亲眼看到,她与三弟一同出行,亲密无间的模样。”
“殿下是担心柔止已被齐王拉拢?”
“会不会也有可能,柔止受三弟蒙骗,暂时失去了判断力、忘了咱们的初衷?”
虽然楚逸昭说话很顾及许昌的感受,但他的一起,许昌已经明白。
当下,许昌说道:“殿下放心,臣会尽快查清此事,若柔止真的背叛了殿下,老臣定不会包庇容情!到那时,是杀是剐,任凭殿下处置。”
楚逸昭的脸上露出一丝隐隐的笑意:“没那么严重,太子师行事,学生放心。柔止年轻,纵然有错,也当给她改过的机会。”
“老臣为殿下绸缪已久,绝不会任由他人破坏殿下的大业。老臣即刻就去查清此事。”
“太子师稍等,”楚逸昭拿出一本名册递给许昌:“上一次母后整肃后宫之时,内务司重新整理的内侍名册,太子师且看看太子师要找的人是否就在里面吧!”
许昌接过名册,感激地道:“劳殿下费心,老臣感激不尽!”
楚逸昭微笑道:“比起太子师为学生的付出,学生这实在不算什么。不过,父皇不许我等过问后宫之事,所以这名册……千万不可外泄。”
“老臣明白了!”
太子师许府,许昌匆匆回府,把自己关在书房便一直没有出来。
许夫人默默地站在院中,望向书房,“老爷怎么了?”
管家杜伯恭恭敬敬地道:“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才从东宫回来,老爷就钻进了书房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太子交待了老爷什么麻烦事?”
“可老爷什么也没有吩咐。”
许夫人蹙着眉:“一会儿,你去书房看看。老爷若是在为什么事情烦心,最好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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