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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医生便赶来了,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被沈柏腾五花大绑的捆住,那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又给身上的皮肤抹了一层什么东西,本来还瘙痒的皮肤,在清凉带着点微辣的药膏涂下后,竟然奇迹般恢复了正常。
那医生给我涂完后,见我也正常安静了下来,对床边的沈柏腾叹了一口气说:“这药膏是治标不治本,只是让她免受皮肉之苦,还是尽早用**丸给她服下吧。”
沈柏腾说:“这几天需要注意些什么。”
医生说:“特别注意的没有,但尽量别碰海鲜之内的东西。”
沈柏腾嗯了一声,便侧脸看向床上的我,见我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眼泪长流又满脸委屈的望向他,他将全身被捆住的我从床上给抱在怀中,声音难得的温柔说:“不舒服可以哭,可不能动,也不能抓,知道吗?”
此时身上的痛苦得到缓解,靠在他胸口的我觉得无力又很安静,只是乖巧的应答了一声说:“你别看我脸,一定很丑。”
沈柏腾居然笑了,他细细打量着我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疹说:“是挺丑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埋在他怀中,有点急了说:“我让你别看,你还看。”
男人一旦骄纵女人,女人势必便会恃宠而骄,以前这些话我基本不敢对沈柏腾说,对于他也一直是唯命是从,我认为他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要的是懂事,不要刁蛮任性的,所以任性或者违背他意思的话,我都不敢开口说,就像是一个禁区,知道是禁区,所以从不敢踏足。
我这句话脱口而出时,便感觉到不妥,刚在心里懊恼自己的鲁莽与不知分寸时,可我没想到我这偶尔的任性,并没有让沈柏腾不开心,他反而问:“怎么?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我身体刚动了两下,紧接着,他手便按住我,声音低缓音量适中说:“好了,不看就是,别乱动。”
他这句话,让我身体又软了下来,往他怀中埋得更紧了。
没多久,戴秘书便带着徐姐匆匆赶来,徐姐一进来便看到抱着我坐在床上的沈柏腾,她愣了一会儿,不敢再停留,将手中的东西快速递到沈柏腾面前说:“沈先生,只要梁笙服下这种药,身上所有的症状立即会消失。”
沈柏腾并没有接,而是戴秘书代为接过,她将盒子打开看了一眼,盒子中间是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她看完顺势递给了身旁的医生,医生接过对那颗药丸闻了闻进行检查,检查完后,这才递给沈柏腾说:“沈先生,是这种药丸没错。”
沈柏腾这才接过戴秘书递过来的水杯,将那颗红色药丸递到我唇边给我服下。
我服下后,他便放我在床上躺好,带着徐经理离开了这房间,沈柏腾走在前面,徐经理跟在后面,在即将出门时,徐经理侧脸看了一眼床上的我后,这才继续朝前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沈柏腾要找徐经理谈什么,今天也确确实实闹了太久,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床边坐的人不是沈柏腾,不是戴秘书,而是徐经理,她正望着我脸发着呆不知道多久,直到我睁开眼,她便说了一句:“你醒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后,有些意外问徐姐:“你昨晚没回去?”
徐姐说:“我昨天回去了,今天早上来的。”
我用被子拥住自己,有点疑惑,因为感觉徐姐今天是有话和我说,徐姐没有理会我眉间的疑惑,而是从腿上的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并没有立即接,而是看了她一眼,徐姐说:“是好事,你想不到的好事。”
她再次将那份我没有接的文件往我面前伸进了一点,我过了半晌才从被子内伸出手接住,将文件打开后,我看到合同内的内容时,皱眉看向徐姐问她什么意思。
徐姐说:“昨天沈柏腾找我谈了话,谈的是给你赎身的事情,我起初以为他只是随便说了说,今天早上就接到上面打来的电话,说是让我把你的合同带过来找你,签完字,办理完一些相关手续,你就是沈柏腾的人。”
我还有些不相信,因为在我的心里,我一直觉得让沈柏腾买下我,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他会,可这事情来得也太快太顺利了,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我以为是自己做梦,竟然伸出手还捏了自己手腕一下,发现是疼的,才知道,这不是梦。
我脸上表情的转变被徐姐看在眼里,她握住我的手说:“起初我也有些不相信,可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是上面亲自给我的电话。”
我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以前我最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挣破这牢笼,可真正挣破那天,我才发现,挣破得太容易,也太不真实了。
徐姐真心为我高兴说:“如果他不喜欢你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可是……”
徐姐不愿意多说,而是给了我一支笔说:“你不要再怀疑了,梁笙,这样的运气你应该珍惜,你赶紧签完,就离开这里,去过你想要的日子,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我并没有立即签,因为此时的我还处于无法接受的状态,现在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买了十几年的彩票,就在今天,有人告诉我,我中了五百万的大奖,这违和感让我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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