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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听到沈天殊的话,面上一副欣慰的面容:“你有这份心就不错。”
内心则是暗暗腹语,沈天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担心连冰会欺压展玉吗?随后他又在内心冷笑,他和展玉能不能活过大婚之夜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日后展玉妹妹嫁到了你们家,本王也不担心她会受委屈了。”梁渊说的语重心长,好像真为展玉的幸福所担忧。
如果展玉自己不是当事人,怕是就要被他们对自己的深情所欺骗了。好在自己并没有被感性蒙蔽了理智,知道他们都是在逢场作戏。
几人闲说了一些关于淮南城的政事,展玉也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一时间宾客和乐融融的画面,在这前厅尽情的演绎。
待到快要到了午时,沈桓便起身向着他们二人告别,他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
梁渊多次开口挽留,都不能让沈桓松口留下。
沈桓则是不能再这耗着,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魏王,二弟,展姑娘,就送到此处。”
沈桓站在马车前说完这句话以后,随后他又看着沈天殊:“二弟,明日午时前必须回府。”
“大哥放心,二弟明日定当回府请罪。”
语落,沈天殊就看着沈桓上了马车。马车向东行驶,缓缓离开了魏王府。
展玉见戏已经结束,不想再和沈天殊这个伪君子有什么瓜葛,便迫不及待的转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跟在她身后的二个男人,则是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梁渊是耸肩,沈天殊无奈摇头。像是对于展玉的这种反应,彼此都感到无可奈何。
竹园。
梁渊看着沈天殊表情的样子,笑着询问:“怎么?你们两个人在外面那没久,难道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
沈天殊为梁渊斟满一杯桂花酿,自己则是端上丫鬟泡好的碧螺春。
梁渊一看到那桂花酿,脸上先是惊喜后是忧愁:“昨天醉酒的事情百里米知道了,她让我三天以内不要靠近药园……”
“那你喝还是不喝?”
其实不用问,沈天殊也知道,梁渊肯定是会喝的。
“当然要喝了!”
梁渊兴冲冲地拿起了酒杯,当酒进了嘴里,就能感觉到一丝绵柔和香甜。这是昨天剩下的一瓶酒,分量并不多,梁渊也不会担心自己会喝醉。
“明日我会回淮南王府,这一次怕是躲不掉了。”
沈天殊的脑海里回想起了沈桓说连冰落泪的事情,心下一阵心疼。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却没有想到最后却还是让她受了伤。
“你多准备些人手,尤其是暗处。沈桓心有不轨,只怕到时会用尽一切可能的方法,在你身上下毒。”
梁渊之所以这么肯定,还是因为沈桓身边的那个南疆巫师。现在的沈桓,为了权势不惜对一切能够利用的人下毒,既然他想要沈天殊死,那么这期间他肯定还会找机会让沈天殊的武功尽失。
“这个我知道,我担心的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什么反应也没有,这是沈天殊感到担忧的。他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先假装身受重伤,为的就是看沈桓会让展玉怎么对自己。结果是沈桓让展玉对自己下药阻止伤口愈合,后是让展玉对自己服用水玉寒。为的就是等到大婚之夜,让自己一运用内力全身冰寒而亡……
如今展玉的选择已经做出,背叛沈桓。可是沈桓却还没有暴露出来,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大婚之夜沈桓还不出手,那这个月的努力,可就是白费了。
展玉的那个酒楼策划,可以说是一个意外,但是却被他暗中派人将这件事情传出去。说这个酒楼是自己的产业,为的就是让沈桓对自己动怒,然后好对自己动手。可是这一次,沈桓的定力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比较好。
“如果他真的什么也不做,倒是会很麻烦。”
梁渊很是赞同沈天殊的观点,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准备,为的就是在大婚之夜将沈桓抓一个现行,然后按上一个谋杀亲王以及郡王的罪名,趁机夺得他手中十万兵马的兵权,交给圣人。
“只能盯紧一点展玉,来得知沈桓的举动。”
沈天殊知道,今天沈桓看到他和展玉那些亲密的举止以后,心里肯定会想着一些谋划。届时他肯定会派人来找展玉,事后他们就会知道,沈桓的计划。
“我看你啊,是恨不得每天都跟在展玉的身边。”梁渊有些无奈的摇头。
以前一个潇洒不羁的廉郡王如今却变成了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如果要是让沈天殊知道梁渊心中的所想,肯定会反问他一句:难道你面对百里米的时候不是这样?
梅园里,展玉拿出在街上买的核桃酥放在了桌上,随后问着身边的青戈:“如果郡王给你一月工钱十两,你会怎么想?”
“姑娘突然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青戈知道她们姑娘平日里素有些怪异,但是今天的这个问题,却不仅仅是怪异了,是匪夷所思了。难道是试探?难道姑娘现在就开始想要掌管郡王的中馈了?
“你就回答我嘛~”
展玉拉着青戈的衣衫撒娇,她想要知道,这个朝代的人是不是对于雇主给合适的月钱,都会说雇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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