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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歌缄默不语,静静的等待敌人们将脏水泼完。
“父皇,如此道德败坏的女子,便是儿臣娶了,他日再出祸端,又岂能堵天下悠悠之口?”万俟归涯看都不愿多看凤九歌一眼,就如是道。
“依臣妾看,就赐她三丈白绫吧!模样倒是生的俏,可惜长了这么一颗黑心肠,断断是留不得的!”皇后又压下一句话,竟是要置凤九歌于死地!
凤正雄见状,便道:“皇上,是臣对这孽女疏于管教,以至于她竟做出这样的错事,可她年纪还小,不懂事,臣往后定好好的教训她,请皇上饶她一命,臣愿待她领罪!”
这情求的可真是让不明就里的人感动!可却是在坐实凤九歌勾引万俟苍烈的事!连亲生父亲都这么说,旁的人自是都将凤九歌往坏了去想。
“哼!”慕容鹤鸣终于忍耐不住,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冷的道:“三人成虎,你们这是想靠着口舌诬陷老臣的外孙女吗?”
当着帝后的面,他就敢说这么不客气的话,着实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可仔细想一想他的身份,放眼朝烈王朝,除了他,怕是也没别人敢如此狂妄了!
“左丞相这是什么意思?这明白着事实,怎的就成了诬陷了?”淑妃强撑着镇定开口。
“皇上!”凤九歌抬高了声音,眸眼清亮的望着万俟启天:“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太子殿下……都认定臣女是居心叵测,心思险恶之人,就连父亲大人也……臣女身份卑微,不敢说自己是被诬陷的,但臣女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大家,请皇上允许!”
万俟启天将视线牢牢的锁死在凤九歌的脸上,只见她眸眼清亮,竟敢如此的直视他,却无半丝畏怯,心中不由得起惑,难道他这一次,压错了宝?犹豫了一下,道:“允了!”
凤九歌便微微转过身,望向那名带她前来的宫女:“是你带我来这祥云宫的,是吗?”
那宫女吓的身体一哆嗦,“扑通”一声跪下了,悄悄的看了一眼淑妃,见淑妃目色凌厉,一咬牙,道:“凤大小姐,您……您可别冤枉奴婢呀,奴婢从未见过您,又怎会带您来这祥云宫呢?明明就是您自己摸进来的……”
“你不承认?可以!”凤九歌并未因宫女的否定而惊慌,而是转向淑妃:“淑妃娘娘,轮到您了,您知道,臣女是外女,若不是承蒙皇上宣旨召见,臣女定不可能出现在这皇宫之中,臣女平生第一次进宫,这祥云宫又地处僻静,若无人指引,臣女是怎么摸到这祥云宫来的?还能知道烈王爷刚好就在这祥云宫歇息?”
“这……”淑妃被凤九歌的噎了一下,一时没答上来。
皇后赶紧接话:“这祥云宫是死的,人是活的,像你这么狡猾的人,随便找几个宫女侍卫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哦?”凤九歌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原来这宫中人的嘴巴竟是如此的不严,如此轻易的就会对一个外女透露宫殿的位置和王爷的行踪!”
万俟启天的脸黑下去几分。
再转过身,凤九歌面向皇后:“皇后娘娘,您方才说要废了臣女,说臣女不配做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对于这一点,臣女表示认同!
臣女这么些年,顶着未来太子妃的名号,让皇家和右相府蒙羞,实在惶恐,然臣女自五岁时痴呆,并不懂得这些,如今蒙上天垂怜,傻病康复,愧疚不安,又恰逢太子殿下与庶妹凤清韵私定终身,情比金坚,故以于今晨,求得太子殿下的退婚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此乃原件!”
说着,凤九歌便从怀中拿出万俟归涯手写的退婚书,在皇后的眼前晃了一下,就“恭恭敬敬”的送到了万俟启天手里:“请皇上过目!”
万俟启天侧过眼睛,瞥了一眼万俟归涯,眼中半是疑惑,半是恼怒,他这太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脑子了?悔婚就悔婚,怎的还留下这种证据?
他拿过那悔婚书,草草的过了一眼,脸上就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凤九歌趁机说话:“太子殿下已经在此退婚书上写明,退婚缘由一则是因凤九歌,也是就臣女粗鄙不堪,难以匹配皇家贵子,二则因另有所爱……这退婚书总共一百零三个字,然却没有一个字的意思是臣女心思恶毒,与人不清不白!因而,淑妃刚才指认臣女是因心思恶毒,与人不清不白而被太子嫌弃,就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