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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端静县主还有话要说,本宫自然要听,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样的道理可是陛下晓之朝野上下,后宫内外的。”皇后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丽妃,划过一抹不屑,随即温和的开口道。
丽妃听得出皇后话语之中的警告之意,急忙垂下头去,不敢有半点忤逆之举:“娘娘说的是,是嫔妾痛失亲人,言语无状了。”
这话也算是替方才自己不让云悠然开口做了解释,免得让人以为她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不让云悠然辩白的。
皇后点点头,算是满意这样的结果:“端静县主,你现在有什么要辩白的就说吧,有本宫在这里,你若是真的平白受了冤枉本宫自然会替你申冤。”
好一尊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只是这皇后表面上是这般,背地里,这件事情十有**是她授意的。
这一招借刀杀人用的绝妙啊!
若是此次她中招了,那么皆大欢喜,太子可以继续将储君之位稳如磐石,还能够借机打击皇贵妃和轩辕璟玥,想必若是自己真的被定了罪,之后丽妃必然要将皇贵妃牵扯进去,既然皇贵妃都被牵扯进去了,又如何能不牵扯到轩辕璟玥的身上。
若是她能够有幸逃过一劫,那么最后被降罪的便是丽妃,连她的衣服也不沾。皇后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双手不沾一丝鲜血便稳坐钓鱼台。
“多谢皇后娘娘。”虽然心中多有腹诽,可是云悠然面上仍旧谦和,只是在抬头的瞬间化作了凌厉的攻势,“第一,丽妃娘娘说的不错,臣女的身上的确是有能够规避蛇蝎这些毒物的东西,只是臣女并不知道罗小姐会这般别出心裁,只是纯属凑巧罢了。”
“你这分明实在诡辩!皇后娘娘,您方才也听到了吧,就连云悠然她自己也说了,她身上带着能够避毒物的东西,这便是承认了你早就知道婉绣要表演什么了!”丽妃指着云悠然,疾声打断了她的话,根本不给她接下去说话的机会。
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夏日雨后的一丝清凉,让那些身上只披着轻纱丽服的小姐、夫人们打了一个寒噤。只是云悠然却在这瑟瑟的夜风中腰杆愈发笔挺,眸光愈发璀璨。
“丽妃娘娘,到底是我并不知道罗小姐会运用五毒来跳舞,可是我是大夫,所以我不喜欢用什么袭人的香薰,只是戴些自己做的草药香囊,不但提神醒脑,对身体也有益处。”云悠然从容不迫的望着开始自乱阵脚的丽妃,平静一笑。
怪只怪丽妃太过胆小了,竟然会被云悠然的气势压倒,才会慌乱起来,原本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如今愈发扑朔迷离。
“至于罗小姐真正的死因,我想方才蒋院正应该还没有真正说完就被丽妃娘娘打断了吧,敢问蒋院正,罗小姐的真正死因到底是什么?”云悠然忽然转向了蒋院正,看着一直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可是脸色显然有些青黑的蒋院正。
蒋院正愣了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云悠然竟然这般观察入微,捋着胡子点了点头:“县主说的不错,老臣的话方才的确是没有说完,罗小姐身上并不死中了毒,而是中了蛊,原本这蛊毒植入身体之中并不久,原本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威胁,只可惜罗小姐方才跳舞经过了剧烈的运动,那蛊刚刚进入罗小姐的体内便受到了刺激,因而使得罗小姐不舒服,而那些毒蝎毒蛇受到了毒蛊的引诱便钻进了罗小姐的身体之中啃食五脏六腑,这才是罗小姐死亡的最终缘由。”
蒋院正的话还未说完,四众一片哗然,原本安静的大殿之中一下子就人声鼎沸起来,所有的人纷纷猜测,罗婉绣身上的蛊到底是谁种下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事儿明明是指向云悠然的,怎么会忽然就成了婉绣的身上被种下了毒蛊?
丽妃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然而她还是极力忍住内心的愤怒朗声开口道:“就算是婉绣是因为毒蛊而死,可是也不能证明不是云悠然下得手!”
此时的丽妃气得已经连云悠然的封号都丢开了,只是指名道姓的叫她。
却不想云悠然根本丽妃的指证,一转身笑望着坐在那里高高在上的皇后:“皇后娘娘明鉴,这蛊毒来自南疆潮湿地带,而罗小姐的母亲刚好就是南疆蛊女,至于臣女从出生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走出过帝都一步,怎么可能学到蛊毒这种东西呢?”
是啊,云悠然自从十岁开始就已经成了痴傻的疯子,一直到最近几个月才恢复了过来,老镇国公为此特意派了丫鬟在她身边伺候着,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所以云悠然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帝都半步,更加不可能接触到南疆来的人,有机会得到蛊毒。
“云悠然你休要血口喷人,你的意思是本宫的侄女为了诬陷你,自己给自己种下了蛊毒,然后送了性命就是为了陷害你!试问这世上哪有那么傻的人!”丽妃此时只觉得后背汗涔涔的,厚重的宫装黏腻着汗水让她整个人都烦躁起来,而头上沉重的金饰也觉得越来越重,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脖子都压塌了。
“丽妃娘娘您莫要激动,这件事情自然不会是罗小姐自己做下的,毕竟一个正常的人是不可能给她自己种下蛊毒然后将自己杀死来陷害臣女的。”面对丽妃的指责,云悠然依旧云淡风轻,抬步忽然就朝着上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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