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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回头一看,那俩还在水里,顿时急得不行,丢下我跟涂迩,反身就想要去把那俩抓上来,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其中一个水性很好的娃,突然在江水里扑腾了几下,就跟腿抽筋了似的。不过他下沉的速度可比腿抽筋快多了,我们完全救不了他,只能看到他扑腾了两三下,江面上就只剩下一连串的小气泡了。
等到白夙冲到另一个人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他一把抱住了那娃的上半身,就想往回游。但是再怎么努力,他俩都在原地待着,并没有移动半分,就跟原地踏步似的。
白夙他像是在跟谁较劲一般,抱着那娃的两只胳膊上,青筋都凸出来了,超明显的。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细节的时候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俩很可能是被江底的水草给绊住了,就打算过去帮忙拉人。虽然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没时间细想了!
冲到岸边,我一把将跑过来的涂迩给推到后面去,示意他远离江边。接着我想学电视上那些跳水运动员一样,摆出一个酷炫的入水姿势……
然后我深刻地理解到了专业人士跟业余……不对,跟一般人的差距是有多么巨大!
我这一个猛扎子下去,也不知道撞哪儿了,疼得我眼冒金星,都产生幻觉了!我仿佛看到眼前出现一张陌生人的脸,不过一晃就没了。
欲哭无泪!
我往水里潜了潜,发现没什么问题,看来我说不定可以成为未来的游水队员!
自娱自乐一下的工夫,我已经看到了江里的情况。虽然不是很清晰,不过我还是发现缠住白夙他们的水草有点特别。
人家江底下的草都是深绿色儿的,它倒好,白花花的,在水里感觉都能白得反光了。我努力蹬了几下脚,一点点蹭过去,抓住那白花花的水草就想使劲把它扯断了。
但是它没断,而我即便是在水里,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开始不停地冒冷汗了……
那、那玩意儿根本就不是水草啊!哪有水草长得圆溜溜的,还软绵绵的啊?
重点是,我特喵的已经看到了这截“水草”,是从跟我形状很相似,但是比我大上许多的一个物体上长出来的!
要哭了!这江里面怎么有人在恶作剧啊?这特喵的一点儿也不好玩!
虽然我一再地告诉自己,那是人,那是人,那是人……
但是从我脚下向上举着两条胳膊,缓缓地从脚下那团阴影里浮现出来的,那、那还是人吗?!
我一着急,在加上没经验,这刺激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早就憋不住气的我,直接吞了好几大口江水,然后眼前划过一抹白色,立刻有了想吐的感觉。
我能感觉到白夙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但是这也使得他被往下带了不少。之前他还能保持脖子以上在江面的,这下他跟我一样只能呛江水了。
我有点内疚,为了不给白夙增加负担,我也只好拼命地跟抓着我脚的那两只手较劲。虽然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看到江面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想我可能今天就这么栽在这里了,心里很难过。但是一想到要是回家之后,被我爷爷知道我们今天下水了……
噫,我居然有点恍惚地觉得,就这样,其实也挺不错的?
这时候水面一阵晃动,然后一个黑影出现了,我感觉到我的胳膊被一只大手给抓住,那手的主人正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提。
上下一起使劲儿……我觉得我深深地体会到了,那些被当作拔河用的绳索的心情。
讲真,我还以为我的胳膊就要从此跟我说缘见了,好在它被我韧性超好的皮肉留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我不仅仅是脱臼了,我还差点断了几根筋,难怪当时那么痛!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建议那人直接跳下来去扯我脚下的那个东西!
跟死狗一样被拖上岸之后,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除了剧痛之外的任何事情了。我看到白夙跟另外一个娃,也被那人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了我旁边。
模模糊糊地看到那人对着岸上说了什么,然后他便走下去了。接着我感觉眼前一暗,身上传来的感觉是似乎有谁在拉我。
但是他们一碰我,我就更痛了。面对我那比杀猪还惨烈的嚎叫声,没有人敢再上前来碰我,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光明。
“没出息!”
我好像听到了谁骂我,正想反驳他,一嗓子给他吼回去的时候,一股比钻心还要痛十倍的剧痛突然传来,我觉得我的脑浆都被疼得开始沸腾了!
感觉过了好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原本模糊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清晰了。我费力地眨眨眼,缓慢地转过头去看我的胳膊。
胳膊还在,很好。
试着动了下,动不了。
应该说那条胳膊已经没知觉了,所以我现在也不觉得痛了。身边出现一个人影,我以为是涂迩,回头一看,原来是江馨馨。
那娃两眼通红的,皮肤又白花花的,就跟张婶婶家养的小白兔一样,怪好看的。
“你还能动吗?要不要坐起来换个姿势?”
另外一边也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去看了一眼,是叶荞。
在她俩的帮助下,我艰难地半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涂迩在另一边照顾白夙,之前落江里的娃,只被救上来了一个。
那娃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可能是被吓坏了,一个人缩在离岸边最远的地方瑟瑟发抖。
因为他旁边放着我们带着的超大号塑料瓶,里面装着大半瓶的水呢。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就能很清晰地看到那水瓶里的水,晃得很厉害。
至于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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