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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夙望着宋雨欢希翼的眼眸,嘴唇张开又合住,合住又张开,最后还是告诉了她真相,“她,已经不在了。”
宋雨欢捂住嘴巴没有说话,脸上默默流下了两行清泪,毕竟早就猜到了的,不是么!
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看的王夙很是心酸,很想安慰她,可不知道要说什么。
流血不流泪惯了的王夙哪里会安慰人,看到宋雨欢的眼泪早已经慌了神儿,只好一味的重复着“你别哭,今后我会照顾你……”
哪知小美人一下扑到王夙怀里哭的更凶了,她的生母本是一个出生勾栏的小姐,虽然宋凯当年将她娶回家时她还只是个清倌,而这样的出生注定了是这些高门大户所瞧不起的,连带的,宋雨欢也从小就被其他兄长和姐姐们各种欺负,只有宋书之护着她。
她六岁那年,生母抑郁而终,本还有宋书之护着她,可怜一年后宋书之出事,自此,她在宋府的生活如履薄冰,一日不如一日,甚至连下人都可以对她颐指气使。如今王夙夜半出现,说以后要照顾她,宋雨欢连带心里的不安和委屈一道儿发泄了出来。
王夙手忙脚乱的拍着宋雨欢的背,脑袋一个比两个大,这比彻底拿下信部还要难度大啊!宋雨欢的院子本就偏僻,也幸好她为了保险起见把宋雨欢的丫鬟弄昏了过去,要不然照宋雨欢这么哭下去,是头死猪这会儿也该被吵醒来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宋雨欢终于止了哭泣,哽咽的从王夙怀里爬出来,“姐姐……我……我想姐姐了……”
说罢宋雨欢肿着眼睛撇起嘴又有开哭的趋势,王夙怕了她的眼泪,忙柔声安慰,“以后我就是你的姐姐了,不哭不哭……”
王夙被自己温柔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顾不上恶心,问出今夜来的最主要的目的,“你是真心要嫁给那个殷立清的么?”
听到提及未婚夫,宋雨欢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是的……”
“他的后花园从不缺女人,而且他也从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你就真的甘心被深锁闺阁,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吗?”王夙有些失望的望着宋雨欢,“你要想清楚,别步了你娘的后尘……”
“我……”宋雨欢语塞,自从王夙拿出那块玉坠后,她就相信王夙并不是那些嫉妒她的人派来劝她打消念头的,支吾半响,宋雨欢泪眼涟涟再次哽咽,“其实我并不是钟情于他,姐姐走后的这八年来……我,我真的是特别想离开这个宋府……只要能离开,哪怕明知是火坑我也会跳的……”
能把一个素来胆小的姑娘逼到这个地步,这宋府里的有些人真的是没必要存在了!
王夙暗地里已经做好决定,不过心里确实为宋雨欢感到开心。既然不是真的喜欢上那人就好办,情报上说一向胆小的宋雨欢竟然多次主动示好殷立清才促成的这段姻缘,爱情的力量如此伟大,着实让王夙担忧了一把,既然搞清楚了宋雨欢只是想离开宋府,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
王夙欣慰一笑,“既然这样,以后我照顾你一样没人敢动你!天亮了就让你爹把亲事推给你其他姐妹。”
宋雨欢闻言大急,“可是此事已经禀报了圣上,这样不是欺君了么?”
王夙神秘一笑,轻抚宋雨欢的翳风穴,看着宋雨欢慢慢阖上双眼,露出淡淡笑容:“别的不用你操心,你就安心的睡吧!”
帮宋雨欢盖好被子后王夙轻悄悄的跳出窗子,月色迷人,会完美人该去会会美人的父亲了。
宋凯的房间很好找,整个宋府里最大最气派的那栋就是了。宋府的巡逻家丁对于王夙来说形同虚设,放倒三个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后,王夙径直走进宋凯的卧房,大方的坐在一旁的花梨木椅上,毫不客气抓起地上的一只绣花鞋砸醒了宋凯。
“什么人?”宋凯被砸醒后惊慌失措的批上外袍,一边还不忘将身边熟睡的女人遮掩严实。
王夙大大方方的坐在花梨木椅上,嘴角笑意盈盈,“想请宋大人看样东西……”说着王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扔给宋凯。
“哦,对了,是我糊涂了,”王夙起身掌灯,“没灯宋大人怎么能看的清楚!”
尚书府的油灯自然不同于平民百姓家的油灯那般昏暗,掌灯后屋子一下明亮了起来,灯芯燃烧着油脂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宋凯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为什么还没有暗卫过来!
王夙笑笑,并不作声,掌好灯继续回到椅子上坐好,一派悠闲。
宋凯狐疑的看了一眼一身劲装的王夙,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却是没有多言。轻轻打开布包,拿起里面包着的册子扫了一眼,马上变色,心惊的宋凯越看越害怕,看完小册子的内容后,脸皮跟变戏法似得,由青变紫,由紫变黑,由黑变白。到最后宋凯双手无力摊开,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你……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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