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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伞,走到天香楼门口,拍拍身上的雨珠。合起伞,走了进来。掌柜的一看是她,热情的迎过来:“小姐,你要找我们家公子吧”。云溪看看他,这掌柜的可真够眼尖的,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自己几天前只来过一次,就记住了。殊不知,人来人往的虽然多,可让公子带进来的女子却屈指可数。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找你们公子,他在吗?”
掌柜的忙道:“在,在,前几天,公子吩咐如果有一位姑娘找他,就告诉他。”云溪若有所思:“这样啊,”这家伙早就猜到她会来。
“公子在天子一号房,我带你上去吧”。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自己上去就可以啦。”
掌柜的竟然也笑颜如花:“好,你请。”
云溪抖了一抖,走上楼梯,上次来天太黑,看不清,楼梯两旁也雕栏画栋,挂了些字画,看起来有些年头,莫不是都是真迹吧。随便一幅,估计都可以换许多银子。啧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走到三楼的尽头,才找到天子一号房,与其他房间连在一起,又仿佛与世隔绝。到了门口,云溪突然来了兴致,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心里得意的一笑,谁让他经常让她吃气,虽然帮过她的大忙,但小小的作弄他一下,也应该没有大碍。想了想,用手指头捻了口水,在窗户上捅了个窟窿,顺眼望去,慕容言安静的坐在书桌前看着书,房间大的出奇,各种各样的东西应有尽有。静的出奇,只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他身上着一件宽松的白袍,更显得柔和,轻松,惬意,真像一幅美丽的画卷。心里突然不舍破坏这样的和谐的画面。
怀着一副可惜遗憾的表情下了楼,掌柜的急忙迎上来:“小姐,没找到吗?”
闪了闪狡黠的目光,清了清嗓子:“你们公子说:‘再泡一壶茶’”
掌柜的忙吩咐伙计去泡茶:“小姐,我一会让他送上去。”
“不用了,我一会端上去就行,你去忙吧。”于是背着双手,在厅里慢慢腾腾的度着步子,四处看看摸摸,还不到晌午,还没有客人来,东西都已方方正正的摆好。其实客厅不太大,只摆了几张桌子,基本上都是独立的雅间,方便客人休息畅谈。
天香楼不光靠它的食物名满梁国,还有它巧妙地构思,周到的服务,精细雅致是其他酒楼不能比的。
一会,伙计就端来了茶,云溪接过来,走到三楼边,左右看了看没人,慌忙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纸包,轻轻的打开倒了进去。
敲了敲门,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进来”。
慕容言饱含深意的看着云溪推门进来,嘴角勾成温柔的弧度。放下书,走过去即没有惊奇也没有欢喜,只用没有波澜,再平淡不过的声音说道:“来了。”便示意她把茶放在四方桌上。
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有些忐忑,把茶放下来,拿了杯子倒了一杯,双手递过去的时候,脸上已挂上了满满的讨好的笑意:“公子,看了这么长时间的书,口渴了吧,喝点,润润喉吧。”
慕容言拉开凳子,坐下来,深深的看了云溪两眼,仿佛要把她看穿,心里一惊,莫不是把戏被识破了。慕容言慢腾腾的接过杯子,纤长的碰着了她的指尖,一阵微凉。慌忙收回手,讪笑了一声,也坐下来。
慕容言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有规则的敲着杯子,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有事?”
忙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这几天想了想觉得拿了你一千两银子,又吃了一顿饭,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嗯,是这样啊,”顿了顿:“还真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云溪忙正襟危坐:“你说,你说,只要我办得到。”心想,只要不让她掏腰包,干什么都认了。
“听说,你学了跟着盛将军学了几年武艺。”
“是啊。”这人的消息真是灵通,敢情调查过她。
他转了转杯子:“我的随从冷风这段时间外出办事,身边没人保护我,你愿意来吧!”好似不像问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啊,当然愿意,你要从梁国常呆啊。”“嗯,办些事情,办完了再走。不确定什么时候办完,”意味不明得看着她,一双黝黑的眼珠很深。
云溪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以慕容世家这么大的家业想必也不会亏待自己。
并未在意他的目光,也不想知道他所办何事,她完全被银子吸引了目光,想着能有多少银子入账。
她觉得应该先侧面打听一下冷风的报酬,但又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心思:“冷风跟了你多长时间了。”
想了想:“大概有十二年了吧,他那时被人追打,正巧被我碰上,救了他,他无处可去,便一直跟着我。”
“奥,那他和你关系很不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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