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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鹰小队潜入会场的白绝看着底下来回走动的人,笑了笑,“看来守卫不是很严嘛!减少了防备代表着会议已经顺利进行一段时间了。”
“立即告诉我团藏在哪里?”听到白绝的话,佐助满不在乎的打断。
“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小鬼!”白绝说完,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神情,先走了几步。
“潜影蛇手!”突然间夹入一个声音,随着声音传来,几条碗口粗的蛇迅速的束缚住了没来得及反应的白绝。
“谁?”香磷防备的看向四周,刚才她并没有感应到特殊的查克拉,现在感受到一股阴寒的查克拉凭空逆袭而来。
重吾站在了佐助的面前,水月有些反应迟钝的愣了愣。
“别紧张。”声音略显低哑黏腻,在阴暗处出现了一个人,苍白的脸和乌黑的长发,白色的衣服系着紫色的腰绳。
“大……大……大蛇丸!”水月猛然看见大蛇丸说话便紧张的磕巴起来,还有些惊恐的躲在了佐助的身后。
被捆住的白绝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果然阿飞猜的没错,你没有死,真是像蛇一样恶心的家伙。”
“绝,好久不见了。”大蛇丸很是轻松的打了个招呼,貌似不在意绝的话语。
白绝还想要再加几句嘲讽,身上束缚的蛇开始缩紧,紧紧的勒着身体,白绝愤恨的瞪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大蛇丸,表里不一大抵指的就是大蛇丸这样的人,白绝毫不怀疑,如果是血肉之躯的人,骨头都会被身上的蛇压碎。
因为位置处于贴近屋顶的上方,所以来回巡逻的人并没有很敏感的注意到他们这边,佐助冷声问道,“你说有事情,已经办好了?”
“正好赶上了”大蛇丸简单的回答后,仔细的看着白绝,“阿飞让你带着佐助来这里的吗?”
白绝点了点头难得老实的说道,“的确这样,毕竟杀害了他哥哥的是木叶的高层,阿飞让我来找团藏,怎么你想要阻止吗?也是,算起来,你和团藏那个老头也有不少交易。”
“我可没想阻止,不过阿飞这么好心我可是倍感吃惊,只不过佐助想要了解宇智波的事实真相,我要拜托一下团藏,要赶在佐助被你们煽动杀了团藏而灭了真相源头之前。”大蛇丸低声道,“阿飞这个男人太狡猾,利用佐助对鼬事情无法压制仇恨的心情,代替他杀了团藏,这样下来,一方面佐助永远不知真相也无法洗白只能被你们操控,另一方面阿飞也是冲着宇智波止水的眼睛而来的吧!曾经给团藏做事我,怎么会不知道阿飞想要什么。”
佐助皱了皱眉,抽出了腰上的草稚剑抵住表情错愕的白绝。
白绝低头看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低低的笑了几声,“果然最不能小看的就是你啊,大蛇丸,你是看透一切的男人,阿飞比提防团藏还要注意你,这样想来当初三代没有选你做四代火影真是个错误。”
大蛇丸笑而不语,但眼里却逐渐夹上了寒意。
白绝仰头大笑了几声,大声的喊道,“有人入侵了,宇智波佐助进入会场了!”
声音立即在空旷的会场里回响,底下大批的武士骚动了起来。
“宇智波佐助?发现入侵者,快去会议室通知三船大人!快!”底下的武士开始大喊着通报。
“撒!他在哪里呢?”白绝更加大声的对着低下骚动的武士们叫道。
武士很快注意到了上面的人,立即聚集了过来。
佐助压根没想到白绝会来这一招,诧异的表情很快转为愤怒,眼睛迅速变红,勾玉勾结在一起,血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天照!?”白绝没来得及挣扎,全身包括大蛇丸通灵出来束缚的蛇一起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很快白绝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真是方便的东西,”大蛇丸满是兴趣的注视着倒在地上很快被黑色火焰烧成灰的白绝,“看来鼬死了也是件好事,毕竟为了让你开眼这是个必须的过程。真是个好哥哥呢呵呵。”
听到这里,黑发少年稍稍显得有点激动,他的眼睛瞬间要变色,可是他连忙伸手摁住眼睛,平息下了那种隐藏在内心的情绪,“闭嘴大蛇丸,现在怎么办?”
大蛇丸环顾了四周,不知不觉中,武士都跑了上来,拿着刀围着圈的把他们包围在中间,香磷愤愤不平的大力打了旁边的水月一拳,“混蛋,居然把我们给出卖了!”
“你这个疯女人,打我做什么?”水月捂着头骂起来。
“水月安静一点。”重吾小心的观察四周的武士保护着佐助。
“自然是打出去,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与松懈的时机,”大蛇丸被明晃晃的刀刃对着也没有失措,而是似笑非笑道,“同理,当发生骚动的时候,自然想要找到的猎物也会自己跑出来,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话是这样,里面可是五影啊,再加上他们带来的精英忍者。”水月掰着手指,顿时头上冒出水来,三个怪胎加上笨蛋一人,怎么看自己都是第一个被炮灰的,水月想到这里,身上化出来的水更多了,要不找个地方逃跑吧,水月在心里默默的打着算盘,准备把自己融化成一滩水让他们都忽略过去。
香磷很快察觉出水月的意图,一个飞踢踢到了水月的下巴,“混蛋,你是要逃跑吗?白痴!一起杀出去啊!”
“卧槽,你个臭女人!”水月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围攻上来的敌人。
外面的风声一直未曾停歇下来,雪成片的铺盖下来。在地上积成厚厚的白毯,外面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脚印也很快被雪覆盖的无影无踪。
气温达到零下几十度,而屋子里却依旧非常暖和,明亮的灯光照在干净的榻榻米上,柔软的床榻带来舒适感。
但坐在温暖床榻上的男人心里带着隐隐的不安,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是从哪儿感应到的波动,时不时的钝痛不已,从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残破成这个样子?
睁着紫色的眼睛看向窗户,飘飘摇摇的雪在空中飘落。
大概是小时候被狼袭击了之后,伤到了眼睛。
也许是后来带土死后他在大蛇丸身边偶尔协助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试验而造成内部的毒素累积。
更多的会不会是五年前被刺透胸口后落下的旧疾。
要是心病的话从遇见带土时候就日月叠加了吧。
终于受不住而要垮掉了吧,其实死了也很好吧,在爆炸中是想去死的吧。
想着,紫色的眼睛合上,回想起窗外阳光正好,树梢上绿意盎然;蝉鸣声悠悠的飘扬起来,微风穿过河岸,带来夏特有的暖烘烘的清香。
对面站着那个蓝色衣服橘色边带着护目镜的少年,手里拿起一张照片,笑着向他抬起手,那一刻的世界仿佛在刹那间戛然而止,然后永远凝固在了奔流的时光中。不论世事如何沉浮,不论未来如何变化,这一幕的所有细节都会永远鲜活如初,永不变色。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刻画在心底,一个眼神的交融,一次灵魂的对话,有了原谅的理由。
沉溺在回忆中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房门。
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站着不少的人,却没有一个走进来都堵在门口,互相之间都没有交流,也没有人有动作,换句话来说,原本被传的死去的人,就算心里不相信,但当对方好好的在面前的时候,都会有一刹那的停顿。
“安奈!安奈君!”为首的棕发青年先是喃喃的低声说了一句后,才像是被自己点醒一样大叫了起来,“安奈,你小子!混蛋小子!”
说着拉着旁边一直没有做声的黑发青年大步走了进来,在他床边坐下,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安奈的头。
安奈拉开被子正坐了身,还没等他开口,眼前映入一片金灿灿的头发,然后头发的主人抬起脸和他距离极近的挨在一起,水蓝蓝的眼睛,让安奈想起了蔚蓝的天空。
“安奈老师!”
“鸣人。”安奈抬手抚上鸣人的肩膀,“好像又长个子了。”
“安奈老师,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鸣人说着忧郁了起来,水蓝蓝的眼睛变的有些暗淡,很快又一扫阴郁,“但老师只要活下来就是好事。卡卡西老师也会很开心的!卡卡西老师为了找回你和纲手婆婆大吵了一架。”
“卡卡西吗?”安奈的脑海浮现出卡卡西的脸,倒是很少见到卡卡西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有点想象不到他和五代目大人吵架的样子,安奈低头微笑了一下。
“啊啊,对!”鸣人想到什么一样的叫了一声后,迅速的靠在了安奈的身边,附在安奈的耳朵边嘀嘀咕咕的说,“看,老师,你面前的就是佐助的哥哥,他现在看不见了,但是是他救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救我,他还说要把佐助带回木叶,好歹说他可是个叛忍,话可以相信吗?”
安奈抬头看着不远处对着巫氺和鼬满是戒备的大和与红豆,再看了看鼬淡然的样子,对着鸣人道,“你自己觉得呢?”
鸣人顿时纠结了,摸了摸后脑,“是叛忍没错啦,但是他救了我,何况,何况额,他是佐助的哥哥呢,唯一的亲人啊什么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安奈有些疑惑不解,鸣人在这里的原因他不清楚,鼬和巫氺怎么在这里他也想知道,关键是怎么和红豆碰上一起来。
大和先开口无奈的解释道,“我是和鸣人一起来这里请求雷影大人撤销对宇智波佐助的处罚。毕竟抓了八尾不是小事。”
鼬听到这里,脸侧了侧,显然对这件事尤其在意。
“只是雷隐大人并不接受,我和鸣人在旅馆等着和纲手大人一起去会场的卡卡西前辈回来,却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晓的家伙,叫阿飞的成员,想要袭击鸣人,我在赶到用木遁之前,鸣人就被宇智波鼬和巫氺保护下来了。”
“倒是彻底的对立,毫不留情了。”安奈低低的说了一句。
巫氺大笑着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鼬这家伙通灵的乌鸦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感知到鸣人肚子里的乌鸦而且木叶待遇可越来越好了,这小子住的旅馆可是铁之国最好的呢,我自然不会委屈鼬住在差一点的旅馆,反正住的近互相照应,啊哈哈哈哈!”
“虽然以前很想见见瞬身止水,但现在我宁愿从没见过!”大和嘀咕道,想当初瞬身止水也是个神话,果然偶像是用来远距离观看的。
红豆什么都没有说,一手撩起自己的风衣,一脚踩在了旁边的矮桌,叉腰把手里的红豆丸子举得高高的。
安奈看了一会后歪着头问道,“是买丸子的时候遇见的吗?”
红豆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安奈了解我,宇智波鼬他也好这个!”
安奈扶额无力。
“安奈君消失的那段时间一直在铁之国吗?”鼬低声问道。
安奈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我……和阿飞在一起。”
鸣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安奈,大和也吃惊不已,红豆却一反常态,情绪低沉了下来,用一种略带同情的目光望着安奈。
“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小时候,”安奈有些艰难的开口,手也不安的抓紧了被角,低着头半天没有抬起,“然后和他在一个小镇里很平静的生活,直到,我想起来然后跑了出来,具体的,我想以后再说,我……我现在说不出具体。”
沉默,蔓延这不大的房间。混杂在其中的,还有诡异和近乎呆滞的气息,安奈苍白着脸,冷汗沁了出来,他抬手大力的胡乱摸了摸,“关键的是阿飞他不是宇智波斑,他是……他……”
这些要说出来,他提醒自己。
就算心里明白,大脑很清晰,那个名字在喉咙里胶着吐不出来,硬生生挤压在喉口干涩的疼痛,说出来就承认了这个名字和那个叫阿飞的有联系,连带着抹杀了年少时候的感情。
“……宇智波带土。”
随着话语传播扩散在空气里,安奈大脑接近空白,他几乎呼吸不到空气,窒息的感觉让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蓦然间一个镜头跳进脑海,那是晚上,通往公寓安静的路上,路灯在亮着,照着站在灯下的两人,风轻轻围着他和带土转,他慢慢的、安静地靠进带土的怀里。
在空气中弥漫着从未褪去的难过寂寞的气息,不知道是来自带土的身上还是他的身上,忽然之间发现一些隔阂从小到大从未改变,只是刹那间蒙蔽了眼睛。
“宇智波带土?”鸣人跳了起来,“那是卡卡西老师说过的英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红豆拉住了鸣人摇头,鸣人见到安奈沉默异常的摸样也闭上了嘴重新坐了下来,但是还是想不明白的在旁边摸着头。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疑问想要问,但不知可以从哪里开始这样的话题,安奈和带土的事情他们大概都是了解的,完全想象不到阿飞怎么回事宇智波带土,安奈不是会说谎的人,也不会是没确定事情真假就下定论的人,因此屋里的人都选择了相信并且都细心而体贴的没有多问什么。
窗外的雪也慢慢的变小,天空也没有那么的灰沉沉了,就像是从来没有摸开的灰尘玻璃,被无形的大手轻轻擦去了一点浮灰,透着不是很清晰的玻璃窥觊到一丝真相。
过了好半响安奈打破了沉默,“巫氺,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状况。”
巫氺俯身仔细观察了安奈的眼睛,“以前看起来有些透明的紫色瞳孔有些暗沉,发着红色,不对,你的勾玉怎么会只剩下了两个而且还变大了?”
原本三点黑色的勾玉,此时只有两个,面积和曾经细小的黑点对比起来要大了一些,两个勾玉头尾相对,如同八卦中阴阳两面。
“我知道日向一族的柔拳是遵循八卦的,”巫氺思考了一会,“也许,你们日向一族开眼和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并不相同,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大概在不久,我遇上兜的那一次,”安奈捂上眼睛,太过疲惫才不得不在这个旅馆里面暂时恢复查克拉,“因为想起太多的事情,冲击太大,耳朵听不见,眼睛也有点模糊。”
“不完全开化,特殊查克拉在大脑里面迅速累积,耳蜗距离大脑很近,所以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巫氺拿出了药瓶,“这是眼药水,你先缓解一下,你毕竟和宇智波不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何况你的眼睛我一直觉得不是自动开启而是用药物或是其他方式催化出来的,并且能影响耳朵的话,特殊查克拉有侵蚀性,可能,我是说可能。”
安奈拿过了眼药水,很平静的和巫氺对视。
“有可能你会先失去听觉,永远的,然后看不见,最后……”
“被查克拉侵蚀掉大脑,死亡吗。”安奈有些自嘲地笑笑,“其实我早也已经想过了。”
“不是没有办法。”巫氺急切的说,“一定有办法的。”
红豆靠在安奈的肩膀边,一向活泼的红豆没有说话,当大蛇丸从她的咒印里复活出来的时候,就对她说过这句话,如果安奈的眼睛受到什么原因而不完全进化,到了八卦的姿态,遇到失控的时候,用他的血通灵出地狱蛇暂时锁住对方,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治疗,只有压制。
就在这沉默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开了门,打断了屋里安静的气氛,大和打开门看见一个高大的人扛着一把刀斜靠在门口,说话的时候不知是可惜还是幸灾乐祸。
“鼬桑,五影会议进行的途中发生了袭击事件。要找的团藏老头下落不明了。对了,听说来袭击的是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那个死都死不了的家伙。”
此话一出,让屋里的人都一震。
“佐助?!”巫氺吃惊的站起来,“那个小子是想死吗?鼬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替他求情,他还在这个时候和那个叫大蛇丸的闹会场!”
鼬微微皱起眉头,思忖几秒后道,“那佐助现在在哪里?”
“不在会场了,追着逃跑的团藏不知道去了哪里,真是热闹啊!”鬼鲛说着还感叹了一句,“会场整个都给炸开了。”
“阿飞的目标也必然是团藏的眼睛,那他也一定会在那里出现,”鼬很冷静的分析着,“现在就动身吧。”
“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大和说道。
安奈想起了什么对着巫氺道,“你还记得黑莲大人总是时不时消失去找纲手大人一起去赌博吗?”
“记得。”
“她是怎么快速的从鬼之国瞬间移动到火之国。”
巫氺记了起来,忙从口袋里面往外拿东西,“你不说我还都忘了,黑莲大人把传输卷轴给我保管了。不过得分批来,鸣人,大和君,安奈和红豆先过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说着拿出了一个卷轴抽开什么画着奇奇怪怪的字符,巫氺把法阵铺在了地上,画了一个大圈,正好可以站下几人,“虽然没有源明那么会用,但是这个也可以顶上的。直接可以通到纲手大人身边。”
“啧,这样刺杀岂不是很容易?”鬼鲛说着站到了圈外看着。
“要是你觉得自己可以顺利刺杀纲手大人。”巫氺带着鼬站在了他画的圈外面,安奈披上了披风盖住了头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圈里站在了红豆的旁边,“传送的时候不要踏出圈子,说你呢鸣人!”
被点名的鸣人,忙缩回脚。
希望纲手大人不会一看见他们就一拳上来!大和想着拉紧了还有点不老实的鸣人。
“真是没想到大蛇丸会和宇智波佐助一起出现,差一点就在会场被他们暗杀了。”缠了半身纱布的男人和旁边的手下走在雪地里说道,两个手下都受了一些伤,而团藏也很明显地进行了一场大战,脸上也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大人会被五代目火影指责的吧,”风突然问道,“毕竟是不允许带手下的,我们两个突入会场,已经是不对的。”
团藏冷冷的答道,“那个丫头,我还怕她吗?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意外,我就已经用了这只眼睛操控三船把忍者联合军操控权交给我了,只要有了权力,纲手那个黄毛小丫头也自然会被架空。”
“大蛇丸和大人你曾经有过交易,没想到他会回来反咬你一口。”托鲁尼很是担忧。
团藏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上面有着蛇留下的牙印正往外面渗着血,“我还以为他真的被佐助给干掉了,那样所有对我不利的事情全部都被带到地狱里面,只要再追杀了那个叫药师兜的家伙就可以了,这回那个不死的家伙还是活着威胁我。”
“真不明白来找大人做什么,早就已经和木叶脱离关系了。”
“风,不要多话,”团藏制止了手下,脑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大蛇丸来找他,大概就是关于那件事情了。
风没有再多话,但一瞬间,他感应到而来什么,迅速地看向身后,夹着雪的寒冷的风来,仿佛是从那个人身上而来的一般,三人回头。
托鲁尼和风动作迅速的挡在了团藏的面前,越过缝隙,他看见来人僵住了。
“你好啊~好久不见了~”来人一边轻松而不正经的打着招呼一边在大雪里慢慢地前行几步停了下来,地面上只有他走的这一小段有着脚印,除此之外是一片白茫茫平坦的雪地,好似人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团藏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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