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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席间,言栖迟果然成了全场的焦点,男主嘛,到哪里都金光闪闪。他的话不多,却每一句都正中要点,各位先生对言栖迟很是佩服,即使有几个想给他出难题的,他都能轻松的化解。
路九见端坐在一旁,聆听他们的对话,他们所说的话题大多关于教育方面的问题,昆召国是采用科举制选拔官员的,所以读书人的最高荣誉也就是博得状元,据说当朝有不少官员,是言栖迟的学生。路九见怎么看言栖迟也不过二十来岁,他怎么能成为重臣之师的呢?算了,人家是男主,怎么是普通人嘛。
路九见听了会儿他们的谈话,心思就都扑在眼前的糕点上了:这左边这碟绿豆糕太甜了,吃多了会腻,还是右边这盘红豆糕好啊,就是做的形状没中间这盒桃花糕的样子好看,反正都好吃,一样来一个吧。
“路九见先生。”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原本埋首和糕点做斗争的她恍然抬头,她满嘴糕点一下子没缓过气来,碎末都吸到了气管了咳得脸涨的通红,泪眼旺旺的随手拿来茶猛的一吞。她真的谨记了言栖迟的忠告,一个字都没有说,可为什么还有人点她的名字!
路九见等着泪眼朦胧的瞪着眼前的人,语气不善地说:”这位先生,唤我何事?”
这人叫陈科,原是下沥镇书院的先手,言栖迟惊才绝艳他自知是技不如人,可怎么也不甘心在自己的地盘,被观自在书院给比了下去,忙想到言栖迟身边还跟着个女先生,自入席来不曾发言,正想从她身上捞到点颜面。
陈科迎着路九见喷火的目光道:”言栖迟先生才华横溢,与之同道的路先生定也是秀外慧中。”
听到夸奖的话,路九见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言栖迟低头瞥了眼路九见刚刚喝的茶杯,那杯茶分明是他的,再转眸看到路九见嘴角挂着心碎的粉末,还一脸怒视陈科的样子,竟是生动到想令人发笑。他为了不让她再继续不雅地挂着嘴角的脏物影响书院的形象,还是递过去了一条帕子。
路九见眼前多了方素净的手帕,顿时心花怒放,就差没搂住言栖迟的手了。言栖迟见她又突发性发愣了,再拿着帕子往前送了送,路九见立马拿过来,往脸上随便一抹,笑意盈盈地对着陈科作礼:”陈先生客气,久闻陈先生大名,陈先生在下沥镇也是鼎鼎大名,久仰久仰。”
陈科呆,这换脸的速度哪里学来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路先生,今日我们相聚一堂,为的就是互通有无,望路先生也能一展才华,让这帮男先生知道,咱们女先生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此间说话的就是住路九见隔壁的一位女先生。
这时有其他先生附和:”路先生是名算术先生,只是不知你文学功底如何,为师者,自需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啊。不如让路先生……”
“赋诗一首。”路九见自己上前一步表明态度。这诗词歌赋她能做的,就是诗词而已,要是来点其他幺蛾子她还不直接跪舔?”一二三开始: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路九见为难地看看言栖迟,她今日完全没有主动讲话,是被逼的,说错了可别怪她。作诗这个套路实在太俗,不过发生在这本烂俗的言情小说里,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可是,她怎么会作诗?顶多不过就是会被几首大家耳熟能详的名篇,不过唬唬这儿的人应该够用吧,随便套用一下没有关系吧?版权费什么的,以后再议吧。
“我只是是算术先生的,文学造诣自是比不得各位,如有不足之处,请各位多多指正。”路九见说这些话的时候一气呵成,从来没有这么顺畅过,说完立马回到位置端坐,完全不给其他人有什么反应。
落入言栖迟的眼中,这一系列动作行为,倒真是符合路九见的日常作风,低头勾了勾嘴角,谁作诗前,还会说:一二三开始?这丫头,真是逗。不过这陈科,似乎,太不识相了。
不知道最后是谁先反应过来,很给面子的鼓起掌来,然后又陆陆续续有人夸赞了几句,他们才开始之后的话题。
路九见看着眼前的糕点已经没了食欲,手中的帕子被她紧紧的握住,生怕言栖迟要回去,过会儿看他没特殊反应,又急急把帕子放入袋中。
嗯,这个小礼物,她大发慈悲地收下了。
三天的谷雨之会明日就要结束了。路九见趁着这几日,抓紧时间与言栖迟培养感情。
是夜,路九见和往常一样,烦躁过言栖迟后回去自己的屋子打算滚去睡觉,正打算推门时,却隐约听到屋内有所动静,手就僵持在原处,不敢动弹。
经历上次的”猎户打劫”,路九见仍是心有余悸。
第一反应就是找言栖迟求救。
放缓脚步,退出几米,朝言栖迟住处奔去。
“言先生!”路九见顾不得敲门,疾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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