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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十分平静地过去一个多礼拜,不知不觉就已经立秋。
自从上次在我家陆恒跟我大闹一场之后,我在公司就没再看见他。我觉得不同他见面也好,我是铁石心肠,对那天的事情早就已经没什么感想,但或许陆恒幼小的心灵还没有缓过来,那就再多缓缓。再说,他就算是旷一年的工估计人事也不敢扣他工资,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只是每次我打开办公室抽屉的时候,都看到他上次从苏州出差回来带给我的礼物,我本来以为只是当地特产,没想到那天打开以后,发现居然是他做的一个小沙盘模型,就像外面卖的那种小房子的DIY,我不想去研究他这个礼物背后的深意。
这几天的时间里,我还跟任静打了个电话,把最新进展跟她汇报了一下。当然,我这么做是带了一点炫耀的意思,以回敬上次她那一番瞧不起人的言论,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任静她不光是个爱情悲观主义者,还是个爱情完美主义者,听完我的炫耀之后,她淡淡地问我道:“那他跟你说过‘我爱你’了么?”
我说:“呃,这个……没有。”
她又道:“该不会是你把他骗上床了,他看上了你那方面的功力吧?”
我颓然地道:“这个……也没有……”
对于她后面那句话,我其实很是狐疑。伟大的爱情导师莎翁貌似曾经说过,To do or not to do,这是一个问题。但是这个深奥的问题把莎翁他自己思考成了一个双性恋,所以我不想思考,直接做好了全身心的准备。然而我就不晓得顾林昔是不是在思考,因为自从我到他家里之后,跟他同床共枕一个多星期了,他对我一直犹如梁山伯对祝英台一样地相敬如宾。只有头天晚上擦枪走火了一次,我跟他闹着闹着不知怎么我就骑到了他身上,又闹了一会儿,他却蓦地停住,跟我相视无言几秒,扶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推了我一把。他吞咽了一下,嗓音嘶哑:“下去,别闹。”
火热得惊人的温度从我身下传来,我愣了片刻,然后不知怎么就吓得赶紧爬下来,抱着被子屁滚尿流地缩到一边。他又静静地躺了半分钟,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一把掀开被子起来去浴室了,一直到我听着水流声睡着了他都没有出来。而自那以后,每次我一靠近他,顾林昔都举止小心。我简直悔不当初,回想当时他看我的眼神,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坚定,如果那时我说了一个“不”字,或许就是不一样的光景。
那天祁肖送来家里了几套礼裙和鞋子,说是顾林昔给我订的,我就抱着那一捆东西跑去书房找他,顾林昔告诉我:“后天萧邵摆寿宴,你跟我去,穿着打扮上总要给他几分面子,他那个人讲究场面。”
我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这个人,大概就是之前在拍卖会上坐在他身边那个黑超帅哥,娱乐圈里一手遮天的人物,也是传说中弑兄上位的黑道头目。
在我的印象中,黑道头目基本上跟恐怖分子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我跟顾林昔说:“我不喜欢跟黑帮的人打交道,可以不去么?”
他抬起一点眉梢看我:“温泉山庄,两天一夜,真的不跟我去?”
我想了一下,独守空房两天,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何况我也要上班,于是我说:“没关系,你去玩吧,我上班也不好请假。”
他看了我一阵,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去就不去吧,的确也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一群男男女女,在一块喝喝酒,泡泡温泉。”
我震惊了一下,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无比*的场景,他又淡淡地道:“萧邵成天跟我吹嘘他签了多少漂亮的女明星,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马上跑过去抱住他大腿:“带我去,求你带我去!”
两日之后,我就跟顾林昔去了那个温泉山庄,那个地方离市区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路程。我本来出发的时候还兴致勃勃,但等颠到的时候,已经疲乏得要命,即便是见到了几个平时只能在大屏幕上才能见到的帅哥演员也提不起精神,在自助餐厅里随便吃了点午餐就回房里睡得天昏地暗。不过我觉得那个萧邵跟顾林昔关系应该还挺瓷实的,这从娱乐明星商界名流来了那么多人,我们包司机助理一行才四个人居然还能分到一栋单门独户的别墅就可以看出来。
后来不知几点的时候我被一些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顾林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拨弄我的头发,看我睁开眼睛,低下头来笑笑:“懒鬼,睡醒了么,该起床了。”
我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他捏住我的鼻子,我把嘴巴张开继续呼吸,可是他连我嘴巴也封上我就不得不睁开眼睛了。我瞪大眼睛看着顾林昔,他好一会儿才把脸从我面前挪开,又抬起手轻轻擦了擦我的嘴角,笑得有些狡猾:“看来还是这样管用。”
我终于清醒,转头看了看窗户,可是窗帘厚重,让我看不清窗外的天色。顾林昔把我捞起来,我抱着他脖子坐起身:“到点吃晚饭了么?”
“不是吃就是睡。”他没好气地看着我,又笑着捏我的下巴:“还没有,总要先去跟主人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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