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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直直地站着,她背对着房门,身子不住地开始微微颤抖。
“我没有对你下毒。”她努力平息心中的惊诧与不安,平静地说道。
“你当然不会承认,因为你很清楚,只要承认了,我绝不会放过你。”景谈纾讥笑道。
如玉的身形似乎晃了晃,随后却仍如韧草一般立在那里,面对这样的景谈纾,她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释,他冷漠而决绝的恨意,此时已经将她逼到了绝路。
她只盼着身后便是墙角,可以让她藏匿起来。
景谈纾却不放过她,他毫不留情地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又猛地将她抵在墙上。
犀利冰冷的目光,竟有种不将她撕毁殆尽便不罢休的势头!
如玉竭力将双手紧紧攥住,指甲已然刻入掌心,但她却已察觉不到任何疼痛。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景谈纾极寒的气息吐在如玉苍白的脸上。
他毫不留情地勾起如玉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双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他仿佛见到了她的眼泪,流淌不止地从眼角滑落下来,滴落在他的手心。
可再定睛一瞧,却什么也没有。
“景谈纾。”如玉平静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涟漪,只是眉间偶然闪过一丝痛楚,他的力道不清,颊上瞬间显出一道道抓痕:“不论你是否相信,我都要在这里把话说清楚,我没有对你下毒,你不能这样怀疑我。”
景谈纾的心里冒着火,只对这番话置若未闻,他的声音像冰,手上的力道更重:“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
如玉吃痛,轻轻喘息着,此刻此景,难道她还能对他剖心置腹吗?她还能肆无忌惮地对他说,你不能怀疑我,因为你喜欢我吗?
自然不能。
若她说了,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从景谈纾的眼里,她只看到了清清楚楚的厌恶,那些深情温雅,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烟消云散了。
如玉垂下眼睑,扭过头去。
不可说,不可说,不如不说。
景谈纾低头蹙眉,这样的态度,此刻在他的眼里成了一种可恨的讥讽。
“不说?”他冷笑道:“你不说,我便当你默认了。”说罢,他竭力露出毫无感情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她。他在等待,等她承受不了压力而招认,溃不成军。
如玉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一举动如同认命一般,但也仅仅是认命,而不是动摇。
景谈纾一怔,他仿佛隐隐约约瞧见了她藏在身后的那股韧性,这种感觉好似曾经有过,但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知道,在我身上耍花样的人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景谈纾左手仍抵着她两端的肩胛骨,握着长剑的右手却缓缓举起,直至在她的颈脖旁。
如玉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一个侧脸便瞧见了那道森冷的寒光。
两人曾经的温存相待,怎么能说散就散?人与人的真情,难道一点都经不起考验吗?如玉戚戚想着,又抬头看向景谈纾,还是那样如画一般的眼眉,自己就是被陷在这一双深邃的墨色重瞳里,无法自拔。
那样惑人的眼眸。
这般残忍的冷待。
“景谈纾,我只希望你能听我一句话。”如玉痴痴地看着他,似要把他面上的的每一个线条都记在心底,勾勒出来。
景谈纾迟疑片刻,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死到临头,难不成还能在他眼皮底下翻出花来?
“你说。”
“穆国已亡,耿澹青攻上大位,只怕一时片刻不会来淮康城了,大事突变,你自己且要掂量些。”
景谈纾身子一僵,他之前怎么会如此糊涂,竟将如此大事都告诉了她?她知道的太多,看来是非死不可了!
“说完了?”
如玉舒了一口气,淡笑道:“是。”
景谈纾握紧了紧长剑,咬牙道:“即是如此,便下去见阎王罢!”
挥剑而下,毫不留情。
“咣—”
如玉闭上眼拧紧了眉头,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疼痛与血腥味,而是兵刃相交的碰撞声!
景谈纾的长剑被生生震开,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青灰色的小石块。
“景谈纾,你莫要欺人太甚!”白钟铁青着一张脸向两人走进,他在一旁冷眼看了良久,谁料到这景谈纾非但不似小玉儿口里所说的那般和熙,反倒如同最锋利的长矛,一下一下往小玉儿的心窝子里扎。
他怀疑小玉儿在他身上下蛊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与小玉儿所中的蛊毒又有什么关联吗?只可恨他心如冷铁,因此而恨她,这样的男人,又怎么配得上他的小玉儿?
“我认识你,你是‘浪子无刀’。”景谈纾的手松了松,退后一步侧脸看如玉:“这么快就能找到另一个男人,你真是好本事,也不难怪我着了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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