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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站在洗手台前发愣,忘了关龙头,水“哗哗”地流着。
“妹子啊!”温柔的男声幽幽地传来。
冷静吓了一跳,慌张地抬头,透过镜子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薇薇安。冷静松了口气,“你也太招摇了吧,这可是女厕。”
薇薇安毫不在意,抱着胳膊大摇大摆走向厕所隔间,一间一间地推门查看,确定洗手间里只有他俩,妖娆地倚着洗手台开始盘问:“妹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的助理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咱们的老板?”
“你认错人了。”冷静低头洗手,做心无城府状。
“你当我瞎子啊?刚才他要跟你握手,你都老大不情愿的,一看你俩就是认识的。还有,刚才老板走了,留我们跟首席开会,我就一直见你愁眉不展,”薇薇安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一只耳朵等着听秘密,“是姐妹不?”
冷静关了水龙头,掏出口红开始补妆,淡淡抛下俩字:“不是。”
“……”
“而且你别误会,我愁眉不展是因为首席在会上说的关于咱们下个月首秀的事。”
薇薇安立马捂着胸口做受伤状,末了正一正脸色:“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算了。好在他们昨天都跟着首席出去做调研去了,也就只有我见过你那个所谓的助理,你呢,就继续装神秘吧,我这人很识趣的,绝不拆穿你。不过你最好还是帮我们向他求求情,明明之前给了我们三个月时间筹备首秀,结果老板一句话,我们就只剩一个月时间,坑爹不坑爹呀?”
何止是坑爹?冷静腹诽着,面上却还要强颜欢笑:“反正合同里写了决定我们去留的是明年的四大时装周,他既然敢赶鸭子上架,就不怕我们搞砸,就算真的搞砸了,那就等明年翻盘咯!”
安慰薇薇安,也是在安慰她自己。冷静收好口红,拨了拨头发准备出去,回头见薇薇安还是那副纠结状,冷静也有点沮丧了:“还不走?还在想首秀的事儿?”
薇薇安长吁短叹了一阵:“我在想我现在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染指他,毕竟他已经不是你的助理了。哎!”
“……”冷静囧囧有神地飘走了。
虽然前一刻他们还在洗手间里插科打诨,不过很显然,在这间设计室里的人,一个个都把作品和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薇薇安并不是例外,冷静自然也是不例外。
和首席开了一下午的会,所有人都回到各自办公室,昏天暗地的忙起来。
冷静从洗手间出来,刚好碰见赶着去给各自的设计师买晚饭的助理们。
“要不要我们帮你带饭?”
“你们忙吧,我待会儿自己去吃就行了。”
“冷小姐你要尽快请助理了,要不然琐事都得自己处理,那多麻烦。”
冷静干笑一下。她的助理今天下午人模狗样地出现在她面前,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冷冷地走掉了……
冷静!别再胡思乱想了!!!——她边走边使劲揉着太阳穴,却是越揉越烦躁,踢开虚掩的办公室门,高跟鞋踢踢踏踏地一路走向办公桌,然后一愣。
她的桌上怎么会有餐盒?
在她发愣的当口,办公桌后那张的靠椅突然动了,慢慢由椅背转到正面。
坐在那儿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自称小圣人却总干龌龊事的男人。
正值傍晚,余晖洒进落地窗,柔柔地在这个男人的侧脸上淬了一层晶莹的光,宁静而美好。
冷静又是一愣。
“是不是后悔了?”他突然开口,冷而硬的语气打破了宁静。
“什么?”
“不是想做少奶奶么?Corrine的所有者可比韩叙富有多了。大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我真替你惋惜。”
“神经病。”她转身就走。
“站住。”
“……”
脚不听使唤,连耳朵都时常了似的,一时间听力变得特别好,靠椅发出的“吱呀”声,然后是那慢条斯理的脚步声,最后,是在她耳侧响起的那句:“现在呢,你要学会服从。”
翟默的手从她垂在腿侧的指尖一路上抚到她的肩头,一路酥酥麻麻,皮肤的记忆似乎回到了某个温存的夜,在冷静快要受不了推开他的时候,他扣住了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就想从我嘴里听到我后悔了、后悔死了么?”
“嗯哼。”
“我承认我后悔了,毁的肠子都青了,这么说您满意了吗?”
翟默笑了起来,冷静之前还挺迷恋他微笑时那弯弯嘴角、弯弯的眉梢眼角,现在却只想朝这张脸上揍上几拳。
“需不需要我给你个机会,挽回我?”
啊呸!——冷静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摸出兜里的手机做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赶紧接听:“喂?”
听筒里越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冷静越是语气欢快:“韩叙?”
“……”
“我还没吃呢。”
“……”
“好啊。那家餐厅?”
她眉眼飞扬,看得面前这男人从鼻尖发出“哼”的一声,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冷静懒得理他,自编自演地正欢实,他突然劈手夺过她的手机。
“喂!”她惊得一声低喝。
“喂?”翟默对着手机问了句,听筒里没有半点回应。他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晃,嘲笑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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