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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笛心里清楚,何维只是在帮自己老板说话。
但在上次的宴会里,要不是何维愿意帮自己一个大忙,可能她就要被诬陷成偷窃贼了。
所以此时此刻,江笛也不想为难他什么。
“既然你们看过监控了,想必也知道不是我拿的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何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纪砚薄唇轻启,皱着眉说道:“监控,没有拍到。”
“什么?”
江笛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而金静妍却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监控怎么可能没有拍到?
江笛踏着高跟鞋,走到纪砚身旁,目光锁定在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看了许久之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纪砚为了不被人察觉,把监控摄像头放得很隐蔽。
但因为房间建筑格局的原因,想要隐蔽就只能舍弃一点视角,这大概就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吧。
或许是老天都要帮金静妍,画面中只看见她在办公桌上摆弄了一会儿,又在抽屉前停留了一会,她的身体刚好挡住了摄像头的视角,没有拍到她到底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
而恰好,江笛独自一人也来过抽屉前,停留了一会儿。
这样一来,单从监控画面来看,就不好分辨到底是哪个人,拿走了抽屉里的重要文件。
一切都陷入了死胡同里。
江笛垂下眸子,细细思索,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出一片阴影。
她知道,自己出于好心,多手帮纪砚整理办公桌的举动,反而坏了大事。
江笛看着纪砚严肃的表情,心里的思绪不停翻涌着。
她正在回忆刚才和金静妍打照面的细节,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江笛在心里分析了起来。
纪砚既然放了摄像头在这里,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公司内部有人吃里扒外。
而他很有可能已经把目标,锁定在金静妍身上了。
如果自己今天没来公司,那么来过办公室的人就只有金静妍,理所当然就能逮住她。
又或者说,哪怕自己今天来了办公室,只要没碰这个抽屉,也能实锤东西是金静妍偷的。
江笛神色严峻,大脑飞快运转着。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东西是金秘书拿的。”
江笛的声音掷地有声,听起来十分肯定。
纪砚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将视线移到金秘书身上。
金静妍从被何维叫到办公室来,也有十分钟了,她见纪砚没有直接质问她,便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证据落在他们手里。
此时的她,心里多了几分底气,神色全然看不出有任何慌张,而是扬起脸颊,淡然否认。
“我没有拿过。纪太太,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也来过这间办公室,万一是在我离开之后,你把东西拿了呢?”
江笛轻笑一声:“我不是这个公司的人,更不是这个行业里的人,根本没有理由要去偷这种机密文件。”
金静妍勾起嘴角,回了江笛一个微笑:“那可不一定。”
“纪太太和强业集团的何太太关系要好,是人尽皆知的事,现在项目研究资料放在冠世这里,强业那边放心不下,也是极有可能的。”
江笛直勾勾地看着金静妍,好像猜到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说不定,是何太太反悔不想合作,私下拜托你帮她拿走资料呢。”
江笛听完微微半眯起眼,嫣红的双唇紧闭着。
果然,金静妍拿她和何太太之间的关系做文章,想借此洗掉自己的动机。
江笛看了眼纪砚,他沉默不语,面容如冰。
不知道是在细细品味金静妍的指控,还是在思考如何反咬她一口。
但不管是怎样,他又跟那次在宴会上如出一辙。在有人指控江笛的时候,他并没有第一个跳出来帮她说话,一切都只能靠江笛自证。
今天也是一样。
江笛的心底快速闪过一丝失落。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时是和纪砚两个人在一起,她却好似孤身一人。
因为她知道,纪砚不会帮她。
随后,江笛便收回了看向纪砚的目光。
她自己也长了嘴,不必奢求要别人为她说话。
江笛在包里一边翻找手机,一边说道:“我大可以给何太太打个电话,让大家听听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金静妍摇了摇头,笑道:“何太太当然会帮你说话了,说不定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要打这个电话,说辞也都一起对过。”
江笛在包里翻找的手突然停下。
今天的金静妍,确实比那晚在纪家,要会说话得多了。
但即使她此刻这么能言善辩,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你说是我拿的,可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办公室里了。我还没出办公室的时候,纪砚和何维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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