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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几百圆币虽然不多,却也足够看穿着打扮,明显只是个薪酬微薄的‘捡鱼工’的老人,辛苦半天才能赚到。
因此他嘴巴里说着,“少年仔,这么好意思啦。”,手却毫不犹豫的接下钱来,之后脸孔一下堆满笑容,不再‘拿捏’的说道:“如果不挑种类的话,那渔市每天都一定会有大堆的‘海鲳’卖啦。”
“那一般情况下,海鲳的价格怎么样呢?”张木子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鲳鱼很便宜啦,最贵的‘白斑’,一条五斤以上的‘一等品’每斤也不过‘百五’左右,当然要是当天出货少的话,价钱可能会涨一些,但也超不过十元,”老人如数家珍的答道:“至于普通的‘三点’、红鲳,价钱大部分时间连五十都不到。”
一斤五十元一吨便是十万,张木子透支全部身家大约能买三吨,这结果按说已经不错,但他还是贪心不足的又问道:“我买鱼不论个头、单重啦,最便宜的次品海鲳价格大约是多少呢?”
“少年仔,你是要买手指头长的‘罐头鱼’吗,”老人说着竖起自己的拇指比划着答道:“那就要碰运气啦,一般船上不挂打这种小鱼的‘绝户网’,不过…”
说到这他微微一顿,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木子及那辆bmwx1,突然笑着露出满嘴黑牙反问道:“你能要多少?”
所谓‘罐头鱼’就是指体积小到根本没办法上厨案,做成菜肴,只能用工业化的手段炮制,做成骨肉相连,吃时不用去刺的糟鱼罐头的鱼类。
这种小鱼本来按照保护海洋鱼类资源的相关国际法条的要求是禁止捕捞的,不过有些黑心船主在出海许久,却一无所获、血本无归;
或者船上淡水、食物储存已到极限,不得不回港补给,但又没能满载而归的情况下,难免会稍稍‘犯规’。
“第一次进货,我不敢投入太大,差不多能买三十万的吧。”望着老人贪婪的笑容,张木子愣了一下,随后学着影视剧里生意人的语气说道。
“三十万连小渔船走趟近海的油钱都不够啊,”听到这样的回答,老人一下子泄了气,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要是能等的话,我牵线三十万能帮你搞到十二、三吨的‘罐头鲳’,不能等的话,就只好真的碰运气啦。”
“老伯,不好意思,我明天一定要买到鱼的,”知道计划实施的越晚,自己处境的危险性便会成几何倍数的增加,张木子叹了口气,挥挥手,“总之谢谢你啦,再见。”,便想要离开。
没想到这时老人反而不死的说道:“别急吗少年仔,你把手机号码给我留一下,说不定明天就有货到呢。
这种‘罐头鱼’可摆不到卖场上,没门路想买都买不到啦。”
“我的号码是…”听到这话,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情,张木子说出了一串数字这才启动汽车,离开了渔市码头。
赶到圆北市区吃了一顿晚餐,他本来打算联系两个死党见面问声平安,可一想到明天就要做生死攸关的‘大事’,便没有了节外生枝的心情,匆匆赶回了家里,早早躺到了床上。
一夜辗转反侧,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熬到次日凌晨四点多钟,定好的闹铃刚响,张木子便从自己的大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家门。
此时天色还是全黑,他借着月色来到车库,开着自己的‘x1’驶上车流稀疏的公路,按照导航的提示,驾驶着汽车斜斜穿越了大半个圆北市,来到了位于城市东郊,新泰街的‘家详物流公司’门旁。
从规模可以看出,这是家颇具实力的货运企业,占地面积超过五十呯,集合办公、员工休息、食堂等种种功能为一体的三层综合楼旁,便是一处宽敞的专属停车场,张木子呆在车里远远望去,就模糊见到了由大、中、小型各式货车改装的搬家车,至少有二十辆之多。
眯着眼睛仔细分辨了一下各种车型后箱的大小,比对出中型搬家车的载货量,他满意的点点头,背靠在座椅上,开始盯着长街等待。
十几分钟后,就见一个穿着灰色的长袖布夹克,黑色西裤,半秃的脑袋在路灯下左顾右盼,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男人,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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