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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二的生活比起大一闲了不少,没了那些杂乱的讲座,活动属于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多,换句话,牧小木和唐曾厮混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也许是有个人陪了,牧小木总觉得大二生活过的无比自在,时间也跟被猫追的小老鼠一样,跑得贼拉快,要说那年的冬天来的有点早,早到这厮没有什么准备就已经白雪皑皑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入冬了之后简小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了,说是病了请了长假,张鹏也在那个时候跟学校递交了休假信,说什么要准备一个大案子,唐曾和韩大山曾经去过张导家,据说三个大男人彻夜没眠也不知道在密谋什么,牧小木曾经可劲儿的压榨过他俩,可是谁也没妥协。
这易珊成了韩大山的女朋友,活跃在牧小木面前的几率也大大提高了,她曾经这么算过,如果一天除了睡觉,其余的十个小时是和唐曾在一起的额,那么里面就有五个小时是和韩大山还有那小丫头混在一起的,他多想趁机把李佳佳的事跟韩大山挑明了啊,可唐曾就是不让,他说别看李佳佳一直在他们这群祸害跟前扮演着最弱的林黛玉,可往深了走,她的心里却是几个人里最有坚守的。牧小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有种想骂他大爷的冲动,他是什么时候惯的这毛病,只要是个事他都得讲的放屁似的云里雾里的让人更迷糊,唐曾看她有些翻白眼,特贱的捏住她的两个腮帮子揉了揉,然后又说说:“你别急啊,如果我没猜错,佳佳应该从那次韩大山给找住所的时候就对那牲口上了心了,要说如果佳佳有漏那么两个水分子的味儿他韩大山也能闻着腥下手,可这么长时间他却不仅没有察觉,还这样大肆的在佳佳跟前说他拿下了易大小姐,这就说明李佳佳根本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告诉韩大山,她的情况比我们复杂的多,也就是说我所谓的她心里有的坚守,或许就是我们无法插手,更无法去帮她解开那份心结……”
牧小木听他说了这么多有些懵,可下一秒却又恍然明白了唐曾的意思,她想着不管是第一次见面时执意要用仅有的一个荷包回送她那一堆零食的佳佳,还是上次在酒店明明心里疼得要死却硬要带着微笑离开的佳佳,什么狗屁内心的坚守,其实是她在一直用所谓的自尊,倔强的自卑着。牧小木觉得有些难受,拿下一直捏在她脸上的手,张嘴就是狠狠的一口,唐曾疼得龇牙咧嘴的刚想骂他是狗来着,她却冷不丁的哇的一声,“李佳佳,你真特么是个傻子!”
这道到本来对于那易大小姐,牧小木就持远之原则,现在更是从心底到眼神的讨厌,一是实在不能释怀他和韩大山所做的事,要说韩大山贫点,不靠谱点吧可怎么也算一正人君子,李佳佳喜欢他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怎么能就那么轻易的跟那小狐狸精那啥了呢!当然了这第二就是因为自己和她的私人恩怨了,要说以前她喜欢唐曾的时候,恨她也就恨了,可现在都躲了李佳佳的幸福了咋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与自己过不去了,就说上一次,她也太特么狠了一上来就灌酒。
今天没课,韩大山本来是想一起去兜风的的,被唐曾坚决否决了,这厮特别神秘,俩长睫毛扑闪扑闪的看着牧小木,“今儿,少爷我要带着夫人去一个地方。”
我去你二大爷,我特么还娘子呢。
“哟,去哪不能带着我们啊?”易珊像是故意找事一样,不对,从她正大光明的参与到他们三个之后好像就一直找事吧,她拉起韩大山的胳膊,“怎么着,小曾,你们兄弟俩还有秘密啊?”
牧小木一看这厮不仅是找事还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好在韩大山倒是不吃这一套,人家多少年的兄弟了,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就一直透明瓦亮的。
“珊珊,唐曾是真的有事,这么着我陪你去你最喜欢的那间店好不好,今天你所有的消费我都包了好吧。”韩大山一脸的太监相,跟伺候老佛爷一样对着易珊低三下四。牧小木看的心里只哆嗦,都什么毛病啊惯的,不抱着还不会跑了,矫情的你,早晚有一天她要帮李佳佳把韩大山那混蛋走醒了不可。然后牧小木冷哼了一声也一脸的牛掰,特矫情的上了唐曾的车,这唐三藏这次可是弄了一重型机车,要说这玩意儿在b城那可是少见的很,估计也就是他们这些吃饱了撑的耍帅玩酷的富家子弟才弄得到。她从容的上了车,俩爪子,不紧不慢的抱住唐曾的腰,“哎哟,曾,你慢点啊,我晕风~”
那小语气,我靠,跟特么发春一个样,唐曾觉得后背嗖嗖的直灌冷风,再看韩大山和易珊的表情,跟吃了屎似的,无比难看,要不怎么会有个颜色叫大粪色呢,唐曾嘿嘿笑笑,“那娘子,你就趴在官人身上好了,抱紧点哦~”一蹬油门,车“噌”的一下就奔了出去。
剩下韩大山和脸色苍白的易珊珊童鞋。
“靠了,演白蛇传呢!”
别说,这唐曾估计没少偷着玩儿这种机车,要不怎么把机车开的像航空母舰呢,就差没发射了,一路上吹的牧小木嘴巴也外,眼睛也斜,更重的是,发型都特么的吹翻了,你说留一马桶盖头容易吗,走哪都怕被人掀了。车子七拐八拐的停在一所艺术感十足的墙前,里面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本来牧小木还以为是个什么作坊,可是看着门前的装饰跟798似的,如果不是被唐曾连拉带拽的弄下来,她都想往回跑,一座破旧的工厂,一面独挡的墙被五颜六色的颜色填满,看上去像极了被抛弃的呐喊。
唐曾拉起牧小木的手推开地下室的门,里面敲击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牧小木小心的打量着里面的一切,一根根红色的砖柱支撑着整个破旧的仓库。在场地的中央有四五个穿着各异的年轻人摆成奇怪的姿态站在一堆乐器面前,弹键盘的还是一个女生,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闯进。其中一个站在最前方穿着黑色夹克的男生格外眨眼,他简短的胡须,让牧小木突然想起自己喜欢的钟汉良,倒是一个超正的大帅哥,再看他的眉目之间有点眼熟啊。
“哥!”
突然唐曾举起与牧小木相牵的手,朝着那个男生挥了挥手,一瞬间牧小木像石化在那里,囊地?这货还有个哥?
那个留着短胡须的男生朝着两个人笑笑,没有立刻过来打招呼,只是继续跟着乐队练习着,这里没有什么绝好的麦克风,可是当他合着吉他唱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牧小木只觉得身上被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被他的声音唱进心里的感觉,让牧小木又不自觉想用那最酸的文艺体字眼了,如果说以前看到坐在钢琴前的小天时她用的是坠落凡间的天使,那此时的唐岩却更让她局的像是一个被遗忘在天堂之外,却在用歌声敲门的精灵,他的歌声是那样的让人着迷,可他的眉却从始至终的一直紧缩,不知是应了那歌词的意思还是怎么了,他的表情竟牧小木不自觉的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