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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公历2012年3月29日 15:00。地点:希布伦城城区。——
肮脏的下水道内,老魔术师傅里其靠在石墙旁休息,湿滑的墙壁与散发出恶臭味的污水并没影响到他的睡眠。
在梦里一切依旧混沌、无序,无人可以得到救赎。疯狂的他用手里的枪支屠杀着无辜的民众,全部都是他不认识的巴勒斯坦国村民。无光的天空,只有燃烧的大火能照亮黑暗,将战争的绝望传递到每个人身上,熊熊燃烧的炙热感侵蚀着人的理智,仿佛只有不断地杀戮才能抑制心中的无名恐惧。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不断重复,手持枪械的男人陷入了阴谋的烈火中,转首间只看到了熟悉的枪口,只不过这一次是对着他脑袋。
【“屠夫,到了清算你罪行的时刻了!”】
男人没有多余的遗言,疯狂地发出怒吼调转枪口对准了新的敌人,在他身后是无数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只有回头的时刻,他才发觉一场本被定性为简单级别任务的行动演变为了惨烈的战役。
不只是“英雄”用枪指着男人的脑袋,还有许多与男人穿着相同衣服的以色列军人,显然他们因为已经被金钱迷惑了眼睛,成为了无耻的叛徒。
“所有人都会死!都会死!你们为金钱、为邪教、为混乱而战斗,而我为了伟大的犹太民族战斗,我是不朽的!”
老魔术师这时才发觉自己在做梦,愤怒的咆哮从自己嘴里吼出来,面前十余把步枪一齐开火。子弹如雨点般打穿他的防弹衣,一个个红色的血斑留在了男人身上。
他手中的机枪也响起了夺命的终曲,无论是叛徒还是巴勒斯坦人,都是他要杀死的目标,越多越好,在自己的鲜血流尽前,杀得越多越好!
“无耻的野狗与蠢猪们!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男人是一个不入流的魔术师,几乎没学会一个魔术,却在生命弥留之际,以燃烧自己的魔术回路为代价,硬是身中十余枪不断气。
一个又一个战士倒在了这名疯狂的男人面前,就像过去所有被他视作杂种的巴勒斯坦人一样,与他战斗都是死路一条。
“英雄”是唯一一个没有躲闪的人,魔术以无形的力量抵挡了所有射向他的子弹,他冷静地瞄准男人的额头。
一声枪响,男人的钢盔上多了一个洞口,疯狂的笑容戛然而止,狂言止于“英雄”精准的一枪。战斗结束了。
男人并未倒下,鲜血与脑浆从头顶流下,模糊了他的面容,将丑陋的恶魔之颜勾勒在了他的脸上。
人虽死亡,亦如恶鬼般站立着。
老魔术师是这场战斗新的见证者,他清楚往事的记忆到此为止,Berserker生前在临近希布伦城的村落战斗过。
“不对、不对……不对啊!这不是我所想的东西!我要成为终止战争的英雄,我要召唤的英灵才不是一个杀人狂,而是廉洁的骑士。”
一截断枪被老魔术师捏在手里,面前就是召唤从者的魔术阵,已经被他用纯银绘画完成。但现在他无法开口,也无法挪动身体。另一位魔术师出现在了他身后。
“你特意从西班牙的老家邮递过来的圣遗物是谁的武器碎片?我能看到那位骑士身死后傲立于城市的中心,鼓舞战士们死守城市的英姿。吾之宝具能看到过去与现在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被我所知晓。”
冠位魔术师优雅地走到傅里其身边,从他手中夺走了断枪,取而代之地是把一把村民伐木用的电锯塞在了他手里。
“这才是适合你的圣遗物。卑微的情报商人、军火贩子没资格召唤出伟大的西班牙英雄骑士一同参加圣杯战争,你只配奴役着一个恶灵在圣杯战争中被其他组合围剿!”
那把电锯带有特殊的魔力,牵引着老魔术师傅里其转身走向周围的村民房屋。“快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子做!”
“你在说什么傻话?没人逼着你,是你自己举着电锯闯入了一户无辜的村民家中,将这户人家8口人全部杀死了。”
傅里其低头一看,地上全是粘稠的鲜血,小孩与大人都倒在了他面前,而优又艳丽的冠位魔术师出现在了他身后,将一个正在哭喊的婴儿丢了过来。
“邪恶的魔术师举起了电锯,将还处在襁褓中的婴儿一刀两断……”
言语化为了现实,傅里其举起电锯,将冠位魔术师丢来的婴儿在半空中斩杀,细小的残肢落在地上,纯洁的鲜血染红他的面容,将恶魔之颜刻画在了上面。
“真是残忍,将还未断奶的孩子杀死了。我问你,你是否也会把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也一个个像这样杀死呢?一定会的,对吧?”
冠位魔术师的笑声逐渐模糊了傅里其的视线,等他回过神,房屋外站满了愤怒的村民,可他再次睁开眼,眼前的村民又变为孤儿院里熟悉的孩童们。尤其是他最疼爱的海娜正举着火把,怒骂他是恶魔。
“我不是……我没有杀人!有人在操控我!快来人救救我……阻止我……”
电锯举起,魔术强化了傅里其的身体,他衰老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堪比猛兽,冲上前一刀将多个活人斩杀。
无法停止,鲜血一遍又一遍染红他的身体与他杀人所用的电锯,幻想与现实的壁垒正在变淡,电锯杀人夜重现于这个普通的村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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