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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走了一段距离才跟了上去,这四个人一路走上官道,往落霞山方向而去,跟踪的人没在往前跟,而是回去通报。
“你说周全骑马出去的?另外他家的几个护院往落霞山方向去了?”这周全骑马出去他倒是能猜他要到他去做什么?那四个护院……
“信,大事不妙啊,这周全真去了宜县。”赵大昌骑着螺子赶了回来报告。
赵信见他回来,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上前拉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道:“哥,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别这样,你这样我感觉怪吓人的。”赵大昌挣开他的手,“短剑的事已经弄的我焦头烂额了,又给我下令,你想累死你哥啊。”
“我这不是别无他法么,谁让亭部就这么几个人,你身为亭长怎么得多担待点。”赵信道,以赵大昌懒散的个性能接下查短剑的事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我说信,你也太看的起你哥了,你也知道你哥这一生浪荡惯了,哪办得了什么大事。”赵大昌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
“你早上不是还说我小瞧你了么?这会我不小瞧你了,你该高兴的接受才是。”赵信激将道。
“此一时彼一时,这事没得商量你还是找别人吧。”说罢,赵大昌起身走了出去骑着他的螺子慢悠悠的去了下店里。
“赵求盗竟然亭长不想去,那还是我去吧。”米乐望着已离去的人道。赵信点了点头,“那也只有这样了,你去记得骑我的马,这样或许还能追的上。”
“嗯,那我就先去忙了。”米乐应声退下,骑着赵信的马匆匆的追了出去。
赵信从亭部大厅走出来,迎面走来一家五口,四个大人一个小孩子,老汉见赵信上前,便道:“我是钩子的父亲,听说钩子犯了事被抓起来,可有此事?”
赵信看着眼前纯朴的一家人,说道:“确有此事。”不过,消息也传的太快了点吧,心下猜测他们一家子的来由。
果然,钩子父亲,提出要见钩子,赵信犹豫,“大叔,不是我不让你见,只是在案子未结之前嫌犯不得见任何人,大叔还是请回吧。”
“这里太没天理,他是我儿子我难道见一面都不成?”
“好,既然你真想见,那你们先在这等会,我去安排。”话落,快步去关押房找李若惜商量。
李若惜听了他的讲诉,觉得这一家是要对自己儿子用苦肉计啊,随即说道:“不能让他们见,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受了周三的威胁,指不定用什么法子害自家儿子,保全一家子。”
“我也是这怎么想的,但他们执意要见,让我很为难。”刚才那些话自然是他瞎编出来的。
“那就请他们进来住几天好了。”李若惜不以为意地道,这样即可以保护他们又可以保护作证人一举两得,周三啊周三就你那点小伎俩也想骗得了人。
“你的意思是……”赵信差点没笑出来,“那我现在就去请他们进来。”
“我也跟你一起来去。”她倒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一家子,能不顾儿子性命。
“也好。”对于这一方面,赵信是很看好他的,不像他只会直来直去的查,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李若惜望着亭部前院的一家五口,其中一个是半大点的小孩子,这摆明了是唱苦肉计的局嘛。
钩子父亲,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李若惜,叫了起来,“求盗大人你是弄错了,他不是我儿子。”
我呸,谁愿意要你这个无良的爹,简直侮辱了她的人格,当即露出鄙夷之色,大着舌头说道:“大叔,你别误会我是来请你老进去看钩子的,来这边请。”
钩子一家跟在李若惜与赵信的身后,没一会便到了关押房,赵信把门打开,李若惜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家子走了进去,“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钩子一家心之上当,他父亲在里面叫骂道:“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快将我们放了!”
钩子父亲的声音传到了隔壁钩子的耳朵里,他怎么也未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来,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对话。
“大叔,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你们好,这样即可以保护你儿子又可以保护你们,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你儿子去死?虎毒还不食子呢。”李若惜故意扬声道,说给他们听的同时也是说给钩子的听,让他瞧瞧这就是他所谓的大哥办的事。
“原来你们早就猜到是周三要挟我们来的了。”钩子父亲已经没了刚才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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