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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杏儿准备扮演贤妻良母角色时,好友林青在恰当的时间打来了一个电话:“这段时间又去哪儿工作啦!我身边真的很缺一个人。你这样找工作还不如在我厂里做,工作老是换来换去的看着都觉着累!明天就来帮我吧!就这样说定了!”
“这……,我想在家带孩子了。”
“哎呀,孩子不是你妈在带吗?你真想在家里带孩子了你妈还不许呢?”林青对杏儿的性格是了如指掌的,于是,在恰当的时间,杏儿最终还是在现实面前低了头到了好朋友的厂里上班了。
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两个好朋友一起默契地工作了半年多,本以为不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可厂里还是发生了一件有关财务方面的事儿,致使杏儿有冤无处说,气呼呼地不做了,两人的纯粹友情真的象杏儿以前预感的那样变得不纯粹了。
这个琉璃厂本是林青大哥一手创办起来的,由于林青的大哥在创办琉璃厂的同时担任着某市一个大公司的中层领导,因公司某个直管领导贪污受贿使林青的大哥莫名成替罪羊而出逃到了国外,于是,刚刚创办的琉璃厂在林青几个兄妹的共同努力经营下渐渐走上了轨道,没过几年的时间成了本市比较有名的家庭作坊似的企业,虽说都是一家子,可古语说:亲兄弟明算帐,厂里的财务总得叫个大家都信得过的某个人来管吧!于是杏儿成了他们眼中管财务的合适主角儿。
当杏儿真正融入到林青的这个家庭作坊中才发现,琉璃厂的内部管理十分混乱,厂里主要是林青说了算,可在金钱上就不一样了,几个兄妹嘴上不说,心底可是精着呢,由于杏儿和林青是要好朋友,他们认为私底下这两人肯定是穿一条裤的,多多少少对杏儿和林青的亲密抱有看法。杏儿到琉璃厂后,厂里的现金收支都不用经手人和收款人签名,杏儿只要登记起来就可以了,每天收付款后的余款直接就交给林青,这笔钱怎么管却是杏儿不知道的,虽说是朋友,林青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对杏儿保持沉默的,这样一来,公司的财务状况就林青和杏儿具体知晓了,工作了半个来月后,杏儿向林青提出了收款和付款都要林青在登记簿上签个名的要求,意思是林青对公司里收付款有个数,也不至于以后出了什么事儿有理说不清,林青同意了这个提议。这事儿让林青几个兄妹知道后却多出了事儿,负责店里生意的妹妹会隔三岔五的和杏儿对收款的帐单,哥哥会时不时的让自已负责部分工艺制作的工人们向杏儿报销他们的各项费用,本来以前都是先交给林青过目后再交到杏儿手里付款的,这样一来杏儿变得有点无所适从,毕竟自已对这行业不熟悉,对各项费用的指标也不了解,万一多付就不好了,杏儿把这一状况跟林青说了以后,林青以自已事太多,这些事儿不管了为由,还说这些工人们都是老工人,个个老实能干,不会有问题的,让杏儿尽管大胆的付好了,以绝对相信杏儿的姿态让杏儿直接把关了收付款。即林青执意这样,杏儿也就不多说了,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待起这份心底里有点沉重的工作。
在不知不觉中,林青的二哥似乎有了另起炉灶的念头,林青的二嫂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精明女人,老公就象是她的忠实奴仆,对她绝对的言听计从,大概是听从了这位能干妻子的建议后才生起分家的念头的,只有多劳多得,付出的汗水才是值得的;只有自已是老板,才会有一种男人办企业时的拥用感和成就感,想着跟几个弟妹一起合作办厂,自已卖力换来的盈利都要分兄妹们一杯羹,时时揣量渐使两夫妻心里不平衡而盟生了此意。于是,未来的美好生活蓝图在两夫妻心里越发膨胀起来。时间的逐渐流逝,随着林青二哥在琉璃行业的客源和名声的进一步巩固,随着离自立门户的目标越来越近,林青二哥的意图已明显的摆在林青与其他弟妹面前,以前的合作氛围转变成了互想指责和提防,杏儿夹在他们中间益发显得不合谐起来。渐渐的,林青二哥接过来的工艺制作费的的结算都归在老厂里算,而接到的订单的一部分收入并没归到老厂里,这样一来,林青和其他几个兄妹又不乐意了,可每个人嘴头又不好意思说,而杏儿为了能公私分明,就把林青二哥工人费用的报销一事直接了当的予以绝决,先让他们向林青二哥报销好了,再让林青二哥跟自已结算。也就是这件事惹火了林青二哥,只是这种火苗被埋藏了起来,而近乎有点迟钝的杏儿却不知这股暗藏的火苗何时会反扑到她的身上。将近过了半年,听说林青二哥自已新办的厂快要竣工了,有一天,平时难得在厂里的林青二哥在老厂里加班了几天,杏儿他们下班了,他还在监督自已的一班工人们继续加班加点。林青的几个兄妹对即将分家的局面渐渐有了心理准备,彼此也变得安然若素了。一天,大家都在厂里,林青二哥乘着无事就拿起杏儿桌前已销货的工艺单看了一下,翻到几页竟突然“咦”了一声:“这几张单子是收了款的怎么还放在应收款里头呀!”杏儿听了忙拿过不来一看,确实是几张已有一段时间的已发货未收款的单子,就说:“没有收款呀,上次负责送货的那几个工人都是你加班那会儿的,当时收到现款正好我下班了,说是钱已给了你急用了,所以我把这些单子先放到应收这里来了!你还没把钱给我呢?”
“没有呀,上次加班完工送货的钱都叫工人们给你了呀!不信叫他们来问!”
“不可能呀,明明是他们这样跟我说的,以前有几笔都是这样子的,你不是都挺迟还款的嘛,还说先拿着用,且有什么急用的,所以这次我就没问你这事儿,本想着等你有了现款给我呢?”
林青二哥镇定自若,淡淡说:“我叫他们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不一会,那几个二老板的工人齐齐站在了杏儿的面前,一并对着大家的面说是确实把钱给了杏儿。当时的杏儿气得差点喷血,一时气急,重复一句:“你们根本就没把钱给我呀,明明说是给了你老板了!”而站立一旁的林青竟木木然,并未给杏儿分担或辨解一句,似乎她也认为工人的指证不无道理。些时此景,让杏儿情何一堪呀!真的想不明白,弄不明白,自已清清白白做人,认认真真做事,就是因为替好朋友做事,更是多带了一份认真去做,怎么到头来还会有人如此残忍的把这盘污水泼向她呢?何为朋友,何为朋友,何为朋友呢?作为好朋友总该站出来替自已解释几句吧,却站旁边冷眼旁观,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杏儿似乎掉入深深的黑洞中!悔呀,难道任何情在利字当头前都是那么虚无吗?难道以前对自已的绝对信任变成了现今的将信将疑?担心的终究还是发生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种被无故泼脏水的情景,什么是友情,杏儿此时竟很惘然,自已真心负责的付出竟换来是如此的情难一堪,于是,杏儿心底的正义感油然升腾,冲着几个没心没脑的工人说:“好,说什么都没意义,唯有叫派出所的人来调查一下就水落石出了!”于是,杏儿拔动了电话,诧意的是林青的三哥用手及时按住了电话,轻轻的说了句:“算了,你要是叫派出所的人来,我们家的帐目不就让人彻查了,对我们的厂没好处,不妥!”噢,对厂没好外!那我的名声被玷污就没关系了?杏儿看了一下站在自已边侧默默无语的林青,她的表情似乎也是这个意思,杏儿很失望,深感内心有一种绢薄用力被撕断的感觉,反而对两人的友情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于是,杏儿对着面前的那几个工人狠狠说了一句平生最恶毒的话:“如果你们说的是谎话,你们就断子绝孙!”好,就顾虑你们的为难,可不查又如何洗脱自已被无故拨污的处境呢?最终,杏儿吸吸气,很冲又很冷静的当着大家的面算清了自已该拿的工资拿起了包,说了一句:“即不能查,那我做下去也没意思了!”愤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甩下的是从没有过的气愤和对友情的深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