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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个补给点,我们终于找到了武器,那是一根竹竿,和八枝小型吹箭,这种玩意现在估计连印地安人都不屑使用了吧?拿着这种武器去和特种部队退伍,手里拎着AK自动步枪见人就扫的毒贩叫板,那和找死有什么分别?
忽然,一阵急促的枪声响了起来,打得四面的灌木从枝飞叶碎!我和凌云智猛的卧倒在地,我抬头看过去,枪声来自各个方向的都有,而且可以肯定,全都是实弹。我的大脑像是被谁拽住狠拧了一把,一阵的混乱,这是什么人?毒犯还是恐怖分子?
你他妈的还傻楞着干什么?给我开枪啊!!我趴在地上怒吼着。
可我只有一可子弹,枪法在好又能打死几个?你他妈的给我好好听听,听枪声他们最少有五十六名。凌云智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趴在这儿等死吧?我叫道
此时子弹不断在我们周围穿过,而且越来越密集,很明显,对方的包围圈在缩小!更令人恐怖的是,我忽然发现,对方的武器并不是我们熟悉的八一杠或者是自动步枪!
欧阳夜,先别管那么多,赶紧走!凌云智吼着,我们两个人借助着灌木和树林的掩护,向着前面的山坡背面跑。
这到底是什么人?毒犯有这么好的装备吗?难道真是恐怖分子?我边跑边疑惑,两个人跑过山坡,对方的枪声才渐渐稀疏下来。
我和凌云智着急坏了,因为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来不及考虑,决定先离开这里再说,谁知道还没等我们有所行动,山坡这边的丛林里忽然钻出来数十名武装分子来,这些人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衣服杂乱不一,手里的武器更是杂乱,有AK47,还有班用机枪,甚至还有一两个操的是美军制式的自动步枪,这些人一个个身形矫健,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难道他们就是刘天龙教官说的那些从特种部队退伍,手里拎着AK自动步枪见人就扫的毒贩??我刚要反抗时,却看见凌云智向我使了使眼色。就在我不由纳闷时,几个人迅速扑上来将我们俩扭住,下了武器,又用手铐反铐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凌云智怒声询问对方。
那些蒙面人并不说话,一个头目样子的大个子蒙面人拿出对讲机,小声说了几句,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对方说的居然是英语。
那头目关掉对讲机,忽然猛走了几步,冲着凌云智的胸脯就是一脚,这一脚来得突然,力道十足,凌云智双手被反铐着,根本来不及有任何的防备,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出去足有四五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来!
带走!那大个子蒙面人用生硬的汉语说了一句,一个人上来给我们戴上头套,扭着就走。
我也急了,就冲刚才那人豪不留情的踹凌云智一脚,我就意识到,肯定遇见恐怖分子了!
大个子走到我面前,忽然右手边掌,在我颈动脉上一个掌刀砸下去,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同样,凌云智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一帮人将死狗一样的两个人拖进了丛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醒了过来,眼前一阵的黑暗,我知道自己还在套着头套,感觉了一下,我应该是在急驰的车里,两旁各有一个人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很难动弹得了。
我在脑子里快速地盘算着眼前的情况。我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被恐怖分子给劫持了,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脑海里立刻闪现出曾经在特训期间刘天龙教官给我们看过地一次内部资料片,资料片里面恐怖分子对我被俘的解放军战士采用的种种惨绝人寰酷刑此时历历在目,现在想想,假如我也要经历那样的折磨,还不如趁早死了好!可是现在我却是无能为力的!自己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上了毛巾,双手紧铐着。我连死地机会都没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怖感升上了我的心头。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恐怖过后,我又很快冷静下来,不管如何,这次就算死了也不能窝囊死!我不打算再做无用的挣扎了,我现在决定要保存自己的体力,因此我要先忍耐,等待时机
我下车被人押着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停了下来,不一会儿,他们终于揭开了我的头套,我的眼睛直感觉一阵刺痛,等适应了光线,我四处看了看,直到看到凌云智在身边,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凌云智和我目光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虽然还不明就里,但是目光同样坚定。
房间的门忽然被猛地推开,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同样地套着头套,拽起我就走,旁边凌云智呜呜了两声,挣扎着想起来,其中一个大汉上去就是一脚,把凌云智踹到一边,我瞪着杀人的眼睛,却无能为力。两个人拽着我,在迷宫一样的狭窄楼道里左转右转,走了有五分钟,一直把我带到一间二十平米见方的房间里,将我放到一个铁焊成的椅子上,打开手铐,又将双手锁在椅子前面的一个铁栏杆上。
我仔细看了看房间周围,水泥墙面没有任何装饰,阴冷、潮湿,更像是一个地窖,自己面前有一个长条型的桌子,桌子后面有两个座位。两个大汉把我锁在椅子上,一个人站到门外,另外一个站到桌子前面,正对着我,手里的AK47保险打开,直冲我的脑袋。
我干脆闭起眼睛养起精神来。过了足足有十分钟,门又开了,进来两个人,我吃惊的发现,走在最前面的,居然是一个白种人,紧跟着他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黄种人,两个人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白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我,我睁开眼睛,目光紧紧地盯住白人,也在同时打量着他。
白人一挥手,站在桌子前面的大汉走上前,把我嘴里的毛巾拽了下来,我只感觉一阵地难受,干呕了几下,总算喘过气来。
白人看了看我,忽然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我不懂英语,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旁边的黄种人这时候说道中国士兵,现在和你对话的是霍里克上校,他在问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部队。
我停顿了几秒,忽然笑道霍里克上校?什么上校?哪国的上校?你总得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吧?
我之所以这样问是想获得尽可能关于他们的信息,这是反审讯科目的最基本素质。真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那白人又叽里呱啦说了好长一通,那翻译在本子上急速地记录着,等白人说完,上校说你没有必要知道我们是谁,同时,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无意与贵国的军队进行任何方面的对抗,我们一直在致力于在贵国的边缘地带,建立一个为我们的组织服务的一套体系,正如我们今天把你请过来一样,只要你认可我们的思维,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们只需要得到你的认可,当然,假如你能够采取与我们合作的行为,你还将会得到超乎你想象的回报!
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冷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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