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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缓缓停在高尔夫球场。
露天的婚礼场上,程溪流连在美食桌前,脚下是松软的鲜花地毯。
结束与长辈交谈的樊禹信步朝程溪走来,在她耳边低声说“整个场上只有程小姐一人在吃!”
程溪细嚼慢咽地解决掉嘴里的食物,不满地瞪他一眼“我早上滴水未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不心疼我的身体反而嫌我丢人现眼?”
“别人的男朋友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可你,不是把我丢海里,就是不给我留早饭,简直就是泡在蜜罐的嘴为了毒的心。做你的女朋友太不上算了,我要辞职!”
“现在大公司可不好进,程小姐三思后行啊!”樊禹拉着她的一只胳膊玩笑道。
程溪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我这尊小佛随便一家公司就能容得下,与其在大公司受虐不被重视,不如去小公司自在有存在感!”
“大树底下好乘凉少风霜!”
“我乃斗风战霜一棵松,而非弱不禁风一朵花!”程溪举着一只烤鱼傲娇地说。
樊禹闻言在她腰间挠痒,程溪忍着笑右手去掐他的腰,却使不上力气,只得缴械投降连连告饶了!
程溪口服心不服地瞪着他。
樊禹替她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
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双淡漠的眼睛不屑地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嘴上露出一丝阴谋的笑!
“有请新郎新娘入场!”乐穆作为司仪的角色朗盛开口。
众人纷纷看向远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随着马蹄声的靠近程溪也看清了马上英姿飒爽的江田。
江田坐下那匹白马与钟舒繁所骑的黑马齐头并进,慢跑着向众人而来。
江田利索的跳下白马,骑马靴毫不留情地踩着地上柔弱的花瓣,将手交到钟舒繁的手上,两人随着舒缓的音乐,走过长长的红地毯,向两旁鼓掌的亲朋挥手。
程溪鼓着鼓着湿了眼眶,看着曾经校园里那个还男子气的闺蜜带着从容的笑慢慢从身边走过,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叫沧海桑田。
“感慨吗?”樊禹的目光也带着丝丝难舍,钟舒繁,他们中最先走进婚姻的人,虽然不会改变什么,可心里就是觉得有什么变了。
“好像被人打劫了一样!”程溪呆呆地说。
“繁哥和我们不一样了,有了老婆,很快还要有孩子。禹哥,你家那两座山该施压了!”孟浩也是感慨万千地开口。
听到后面程溪黯然的低头,想来她告别单身这条路一定不会平坦吧,樊禹的父母族人一定不会欣然接受她的!
樊禹揽着程溪的肩,淡淡开口“说的轻松,好像你们家很淡定一样,作为孟家唯一男丁,你都快逼得抑郁了吧?怪不得像做过手术的!”
孟浩气怒地斜一眼樊禹,自知战斗力敌不过樊禹,只哼了一声看着已经走上台的钟舒繁江田两人。
“感谢各位忙中抽闲参加我和妻子江田的婚礼,感谢爸爸妈妈万里奔波只为见证这一刻!”
“我钟舒繁以钟家声誉保证:一辈子忠诚爱护她,牵着她的手风雨不弃直到白发苍苍!”钟舒繁掷地有声地说。
江田笑着点头,只说了三个字“我相信!”
“简单庄严的誓词之后,请各位宾朋自由活动半小时,之后前往海边进行下一项海上婚礼!”乐穆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