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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蓉彻底晕了过去,不管靳珩北薄情的嘴中再说出任任何伤人的话,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靳珩北慌了。
他身上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都是从浅蓉身上流出的,触目惊心。
方才那瞬间的戾气和愤怒都不知不觉地泄了,他承认他怕了。
她怕这个女人会彻底离他远去。
急匆匆赶来的江眠推着病床接过了浅蓉,他狠狠瞪了靳珩北一眼,“靳先生,我在国外待了十年,倒是不知如今国内风气竟然变得如此不堪了!我费尽心思为浅蓉申请到取保候审,不是让你有机会把她折磨成这副模样的。浅蓉和你在一起就特么的是在玩命!”
靳珩北揪住江眠的衣领,猩红的眸子锁住这个戴着欧洲复古边框眼镜的儒雅男人,“救不活他,你也要陪葬。”
“呵——,靳先生现在知道着急了?我告诉你,晚了!”
“你什么意思?”
江眠冷笑,“靳珩北,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保住你的孩子经历了什么!”
“你给我说清楚!”靳珩北额上的青筋都迸出了,眸子充了血,像个发怒的野兽,骇人至极。
江眠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拳就将靳珩北打弯了腰,趁着这空档他火速将浅蓉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起的时候,靳珩北的心陡然一沉,只是这瞬间便似乎有无数根针没入他的心脏。
他在走廊里来回地走,想点烟,手哆哆嗦1;148471591054062嗦就是点不燃,最后还是巡视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才帮了他一把。
男人指尖夹着烟,像个走到穷途末路拼命汲取这点温热的旅人,狠狠地吸食着。
他不停地咳嗽,愈发烦躁起来,徒手捏灭了烟,揉搓成一团,男人的拇指和食指都被烧得血红,起了水泡。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白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正好摔在了靳珩北的脚边,她的眉目还是那样熟悉,大浓妆衬得她极尽魅惑,女人味十足,这个女人就连哭都那么…不舍得花了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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