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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宫乃历代太后所居,因其特殊性就成了除龙吟殿翻修最多的宫殿,内部精巧的装修和院落中的水池、山石以及品种繁多的花木来烘托浓厚的皇家气质,宫中树木以松柏为主,间有梧桐、银杏、玉兰、丁香,集中分布在咸若馆前和临溪亭周围,花坛中则密植牡丹、芍药。其春华秋实,晨昏四季,各有不同的情趣。
慈安殿内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出月台,正面出三阶,左右各出一阶,台上陈鎏金铜香炉四座,东西两山设卡墙,各开垂花门,可通后院,在礼教森严的皇宫中是唯一能令前代后妃们寻得心灵慰藉的轻松所在,可今日气氛却大部相同。
慈安殿内坐了不少人,可还是安安静静的,便是针掉在了地上也能听见,人们像是忘记了呼吸,大气不敢多喘一下,大多低着头,谁也不想惹在气头上的皇上与太后。
说是气头上,倒也没乱发脾气,只是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要是这两个最尊贵的人一起发火,只怕这皇宫都要震上一震了。
沈碧芊屁股在凳子上微微挪了挪,心里像是长了草,怎么坐都觉得不对,像一只大肉虫,动来动去。
忽然安静的大殿上传来‘卟’的一声,低着头的人都抬起了头,面面相觑,每个人都在嫉妒忍耐,脸上是憋笑的表情,尤其是沈碧芊,整张脸憋的通红,她不是憋笑憋的,是羞的,虽然没有人知道发出声音的那个是她。
沈碧芊按了按自己绞着劲儿的肚子,想不出是吃了什么让它此时作孽,如果非要找理由沈碧芊觉得一定是肚子里的油水不够,感觉委屈了。
大朱头站在皇上身后忍不住笑,表情极为滑稽,太后抬手放在嘴边清咳的两声打破大殿上的尴尬。
“前几天发生的事想必都知道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后宫当然也有后宫的规矩,事情发生了便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该罚的绝不姑息。”最后四个字太后说得十分坚定,眼中一丝精明划过,老狐狸般不动声色。
“母后所说极是,朕跟母后的想法一样。”楚序道,不知何时这对面和心不合的母子竟站在了统一战线,只怕有些人该紧张了。
“皇后,你说说看那日的来龙去脉。”太后问道,皇后点头,“那日臣妾本与陆婕妤在宫中闲谈,林贵妃忽然登门造访,与臣妾与陆婕妤说沈昭容的事,”皇后顿了一下,不知如何措辞,“林贵妃说得到十分可靠的线报,沈昭容与叶沐叶大人当日戌时会在宣华门私会,臣妾身为皇后,有责任管好后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儿,便相信了林贵妃,与其一同前往,当晚没有再宣华门看见任何人,而且沈昭容当晚一直在颐华宫陪张太妃谈天解闷,都是臣妾一时大意,让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损了沈昭容与叶大人的名誉,也让皇上为难,臣妾愿受责罚。”
太后眼睛斜了皇后一眼,眼角的细纹透着老狐狸般的精明,“事情还没查清楚,你认什么罪?”
“臣妾知错。”
“林贵妃,你有什么要说的?你一向在后宫霸道专横,哀家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都是哀家太放纵你,如今倒是敢栽赃陷害了,你林家的女儿就是这样的么?!”太后话锋一转,枪口明显对准林贵妃,在所有人眼中林贵妃都像是刀下鱼肉任人宰割,却不料林贵妃笑出声来,“太后这便是冤枉臣妾了,单不说臣妾是为了这后宫着想,太后有什么证据能说臣妾是栽赃陷害呢?况且虽然没抓到人,赃物还是有的,陆婕妤,你那日捡的簪子呢?”
陆晥晚就知道林贵妃不会让自己独善其身脱了干系的,“臣妾并没有捡到什么簪子。”
她明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真诚无比,像是受惊了的白兔,让人有种保护欲,倒是激起别人对林贵妃的反感。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后问道,“到现在还敢嘴硬么?”
林贵妃瞬间明白,今日不过是为了推倒她所做的一个局罢了,若说起初陆晥晚与自己联盟,不如说自己放了一条毒蝎在自己身边,养着她,她却随时都能反咬你一口。
“太后要治臣妾的罪么?臣妾到底何罪之有,总要让臣妾看到证据才是。”林贵妃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放手,不论如何,有皇上在,只怕太后很难动自己一分一毫。
女人总是爱妄自菲薄,高估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位置,尤其是对不爱自己的男人。
沈碧芊看着无形的硝烟默不作声,却明白了一件事,八宝簪并不是弄丢了,而是被偷了,这几日来过霁月轩的只有陆晥晚,所以陆晥晚不仅撒了谎,恐怕在一定程度上还与林贵妃是一伙儿的,虽然不知道陆晥晚为何处处针对自己,但再看她那张脸明显感觉厌恶,再美的外表也难掩饰肮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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