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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放晴,
众人上了梁山,相互客套了几句,都去休息了。伦敦哥心很细,特意安排了晁盖一行人住在一块儿,初来乍到要是给人三三两两的安排,估计他们也没心思睡觉。时近晌午,王伦才招呼朱贵安排人手,大摆酒席大排宴宴。
刘唐起得晚些,来到聚义厅前哈欠连连,揉着眼睛,正看到阮小七手里端着一碗酒,说到吴用如何智取生辰纲,如何在酒中下蒙汗药时,弯腰耸肩的模仿着白日鼠白胜的模样,口中却说:“倒!倒也!”众人大笑。此时一个喽罗来报:“山下聚集了大队官兵,约莫有五六百人。”
王伦心中暗道:“没耳朵啊没耳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啊!好好的耳朵,和小姐姐干柴烈火的时候舔一舔扭一扭咬一咬泡一泡,那感觉比吃奥利奥爽多了,你为什么就不要呢?”
想到此处伦敦哥心中暗笑,嗖了嗖嗓子:“吭吭,有人不守规矩想上山拜寨,如之奈何?”
林冲正伸手夹起一块熟肉,口中还没嚼干净,抬起眼睛笑呵呵地望着伦敦哥,猛地咽了这才笑道:“哥哥勿忧,些许人马,冲领十几兄弟下山,温酒而还!”林冲说着便要起身而去,刘唐来劲儿了,胡乱抢过半碗残酒,一饮而尽,又摸了摸自己的红胡子:“我刘唐陪教头走一遭,给教头观敌料阵。”
伦敦哥笑着起身,端着酒碗走到二人跟前:“二位莫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兄弟们严守关隘就是,就算官军渡过了水泊上了梁山,也算不得甚么,我等兄弟吃完了酒在去料理他们,就当饭后消遣,岂不是两不耽误?”
林冲听自家哥哥如此说来,便不做声,可刘唐执意要去:现在!立刻!马上!吴用皱了皱眉,怕双方言语误会,再起了冲突,便开口好言相劝:“先贤曹刿,有论战名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王头领言之有理,杀一杀贼军们的士气,再去攻打不迟,刘唐莫急。”刘唐听了吴用的话,便老实了,不再急吼吼地乱叫。
伦敦哥为什么拦着林冲和刘唐?
他在想如何能装逼装的漂亮——他要依靠自己现有的力量打败来犯之敌,虽然这些官兵只是来抓晁盖一行人的,可是王伦不愿意让晁盖和他带来的兄弟参加这次“反抓捕”,其实目的也就无非两条:第一,不能让晁盖等人看轻了自己,要让他们知道,他们这点力量对于梁山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梁山好比是高尔基的海燕,可以高傲的飞翔;第二,话语权甚至是排座次,如果这次能击败官军,那么他在梁山的地位将是晁盖等客人不能动摇的了,更何况还有林冲在旁辅佐自己呢?
因为小七还没有投寨,此时伦敦哥身旁没有善于水战的高手,所以必然不能等官军下水再打。他决定主动出击,在水泊边上打官军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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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还是有耳朵的缉捕何涛何老爷并不知道自家弟弟已经没了,还在一心一意勤勤恳恳地忠于王命,正在石碣村征集船只,可是五六百人,少说也得五六十条船,一时凑不上这么多船,几百官兵闹腾了一夜,只得烧火做饭,另想它法。
天光大亮,官军营寨鼾声四起。
好似冲锋号,又似哀乐。
一队骑兵马蹄缠布,卸去銮铃,一人手拿铁枪,一人手拿三节棍背插鹊画弓,一人双持虎牙,三人带队缓慢的向官军营寨靠近,正是林冲和朱贵朱富兄弟,片刻之间,这队人马就来到了营寨近前。
朱贵左眼紧逼右眼微眯,抬手结果了土坡上直打瞌睡的哨兵,朱富绕了半圈,从树林里摸到了门口两名杵着枪站岗的兵卒身后,刚解决完一个想处理第二个的时候,身手慢了,让人叫了一声。
这一声喊叫在官军阵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谁?”
“谁在叫?”
“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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