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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奎,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这就是那个神秘老头的名字。
如果你不了解曾大奎背后的故事,或许会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糟老头而已,既平凡又普通,满脸的皱纹,就像是峡谷一般,他甚至还有些默默无闻,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引起你的注意。
但,你要是亲眼目睹了,他见过的那些诡异生物和血腥场面,说不定会吓得尖叫起来。
听了这些,你也许对曾大奎稍微感兴趣一些了。
曾大奎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你只有弄清楚这一切,才能够明白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才会明白他背后的故事,有多么精彩离奇。
如果你想弄清楚曾大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得保持一点耐心,听我慢慢道来。
确切地说,曾大奎是一名神秘的风水术士,也可以称呼他为一名勇敢的探险家,还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又可以说他是一个充满悲情色彩的可怜人,有时候他嗜钱如命,有时候他又会钱财如粪土,甚至还会毫不犹豫地,将用性命换回来的宝藏,无私捐献给国家。有时候很无情,但往往又很多情,有的人说他是好人,有的人又恨他入骨。他杀妖,但也会对妖生情……
总之,如果想要准确描述曾大奎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可能会花上整整三天三夜,甚至更久。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亲自走进他的故事里,和他一起亲身经历那些栩栩如生的恐怖画面,这样你也许就会明白曾大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曾大奎这一生,亲眼见过的神秘大墓不下十几座,小墓不下一百座,遇到过恐怖景象数以百计,以及触目惊心的可怕生物,成千上万种。
其中最危险最恐怖的,当属那八座最有名的,风水天地八大凶墓。
如果,你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亲历那些惊险的故事,那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不然怕你不敢往下看,因为故事里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毛骨悚然的生物,都是真实存在的。说不定在你睡着之后,那些血淋淋的尸虫,以及恐怖的无头女尸,就会出现在你的床前,等你睁开眼睛时,你的手臂和身体,可能已经,被吃得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骨头了。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又黑又冷的腊月初八夜说起。
风声呼呼,黑幽幽的江面上浓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水声哗啦啦的响着,从远处传来,即使此时,江面上有一条船,也不会引起人的警觉。那是一条小船,最常见的打渔船。
此处是一片凶险的回水坨,水势在这里非常复杂,时而湍急,时而缓慢,也是最容易沉船的地方,被渔民们称作死水窝。不远处的江岸上,是一片有些年头的老松林,据说这片松林,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在松林里还有一个乱葬岗,阴森森的,时而还会有不知名的野兽出没,叼着从荒冢里刨出来的白骨,四处游荡,如今,已经没有几个胆大的人敢来这附近了,尤其是晚上,月黑风高雾又浓的时候,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在松林的对岸,是一片耸立的绝壁,绝壁上长满了怪异的树木,在绝壁下的水中,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鬼洞,鬼洞就隐藏在水深五六米的地方,平时很难被发现,只有最干旱的年代,才会稍微露出点端倪,但是也很少有人知道。至于鬼洞里有什么,是个谜。
这时从江面上传来了一个焦急不安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摸到没,摸到没?”
一听,便知道这人不是在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所以小船上并没有点起灯火,也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因为既怕惊动了远处的渔家,又怕惊动了什么不该惊动的东西。
任何人在那种阴森的环境之下,都会紧张,因为那是人的本能,就算是世界上胆子最大的人,也会有所畏惧的东西。
黑夜中,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约莫25岁上下,穿得也很单薄,表情看起来也很镇定,但是内心却微微带着些紧张,这个年轻人就是曾大奎。
曾大奎是土生土长的川南汉子,喜欢吃辣,能吃辣,从小做得一手好菜,早年跟随外公一起在长江里打鱼,所以水性极好。
曾大奎从小就对古老的玩意儿、民间传说,极感兴趣,这种兴趣是骨子里的,所以命中注定,让他踏上了一条阴阳路。
两年前,他还专门,跟隔壁村的一位百岁老道士当过半年入门徒弟,为的就是要学会一些道术,等到有朝一日能够派上用场,因为他知道他以后肯定会经常和死人活尸打交道。
而那道士,本是青城派的绝世高手,曾大奎也是因为巧合才知道这老道士是个高人,所以才拜入其门下,他从老道士那学了不少真手段,但是在普通人面前,几乎从不显露。
由于曾大奎个头比较高,接近一米八,所以显得有些瘦,看起来就像根高竹干,有些弱不禁风。
但别看他芊芊细细,体质却异常结实,手脚上的力道不下百十来斤,加上长得眉清目秀,面相俊朗,眼神犀利,常常有超出同龄人的老道。
曾大奎从小父母双亡,是和外公一起长大的,他还有一个亲弟弟,老三,以及一个好兄弟,李二狗,三人在村里并称村口三霸,可以说是村子里的风云人物。
李二狗虽然比曾大奎大两岁,但是却习惯称自己是老二,因为他觉得只有像曾大奎这样的男人,才适合当老大。
80年代正是文革结束之后的春天,改革开放的大潮席卷而来,同村很多年轻人都下了海,纷纷在外面闯出了名堂,挣了大钱,这让三兄弟羡慕不已。
所以他们纷纷,从托关系进的厂里头辞了工,打算出来干一番大事业,不过做什么亏什么,亏得都快和西北风了。
当时,他们听说,隔壁村有一个当摸金校尉的年轻人发了大财,还在村里盖了楼房,洋气十足,引来无数人的羡慕,三兄弟也起了想法。
李二狗提议,反正曾大奎对风水道行那些东西,早就烂熟于胸,何不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呢?三人联手,肯定要比隔壁村,那不入流的年轻人要强得多,到时候不但可以发大财,还可以引来无数人的羡慕。
更何况,他们临近的几个村里,本来就流传着一个传说。
“石龙对石虎,黄金万万五。”就是这半句口诀。
曾大奎便从中算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也就是传说中的藏宝地点。
为了求证这个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三人便周密计划了一番,悄悄购买了许多装备,还租了一条小船,趁着夜幕,暗中来到了这阴冷凶险的岷江之中。
他们现在身处的这段江,在当地叫鬼哭崖,是出了名的又凶,又险,又阴。
凶,是因为经常出人命,险,是江面两边的地势极其险要,阴,是据说江中经常闹鬼。
在江的西岸,是地势凶险的白虎崖,此崖由三十三座险峰相连,险要无比,远看好似一群饿虎抢食,直扑江面,给人一种凶多吉少的压抑之感。
东岸,三十里外,有一座青龙山,青龙山上还有一座青龙观,据说是古代的高僧为了镇住江中的一条青龙专门修建的,至今还流传着,江中有龙的传说,每隔三十年,就会有一条青龙从江底窜出,掀起血雨腥风。
三人所在的地势在风水中,叫“虎踞龙盘,龙肚藏海”,是一块难得的好宝地。
如今正是寒冬时节,四川盆地最冷的时候,江面上早已升起了浓浓的大雾,白茫茫一片,不见星辰,是一个不适宜出门的日子。
滚滚的岷江上游,还不时冲下来许多沉木,有些沉木重达数吨,坚硬无比,又很难发现,很容易将小船撞翻,因此三人的处境可以说十分凶险。
此时,曾大奎对这刺骨的寒冷浑然不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水下。他已经仔细推算过,此时脚下的江底,地势最诡异,风水最异常,所以如果有宝藏,宝藏一定在这附近,而且此处的风水也很适合沉宝藏金,又有天险保护,一般的盗墓贼很难想到。
只不过由于江水很深,又是大半夜的,很难确定具体的位置,没有几个小时的功夫,是不要想轻易捞到宝藏的。
寒风中,曾大奎表情始终有些严峻,他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了,眼皮子一直跳得厉害。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夜色,如今已是深夜,浓雾弥漫,不识天象,更不要说漆黑的水底。但是这种天色之中,却暗藏着杀机。
这时,从水里,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怎么还没有动静,老三都下去半小时了。”
说话的便是李二狗,他显得有些焦急。
李二狗长相老实,但是小心思却很多,黑黝黝的眼珠子转得特别快,身体也很结实,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矮了,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二矮子,只是李二狗从不喜欢别人叫自己二矮子,谁这样叫,他就跟谁急。
“你说老三他会不会出事?”
曾大奎有些担心地说,心头隐隐觉得这趟不该来,因为出门之前他就有一些不祥的预感,再加上他对此处的风水走向始终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正所谓死人最怕尸变,风水最怕突变,这两种情况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里的风水看起来总有那么点邪乎,似变不变的。
“放心,老三是我们中水性最好的,出不了事,我二狗敢用性命打包票。”
李二狗看着曾大奎焦虑的表情,半开玩笑说,一点也不担心老三会出事,因为他对老三很有信心。
江面上,此时突然传来几声诡异的叫声。
“啥子声音?”
曾大奎眼珠子一转,隐隐不安道。
“应该是野鹤吧,在这江面上,有几声野鹤乱叫,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李二狗笑道。
很快,那声音又再次传来,这回两人终于听明白了,是几只从头顶飞过的乌鸦。
“你看我没说错吧。”
李二狗得意地说。
“你他娘的,乌鸦跟野鹤能一样吗?你家的野鹤是黑的呀?”
曾大奎没好气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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