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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耸耸肩,道:“也不是毒药,只是让男人……咳咳,不举而已。那个禽兽上次差点强了夭夭,不给他一点教训我这心里还真不爽!他要是不举了,我们家夭夭该多安全啊!”
“你真狠!你从哪弄的药?”他淡淡问,心里却对这个女子再次刮目相看了,够狠!
“我们家夭夭是绝代神医,区区毒药算什么!以后你想杀人于无形的话来找我,低价卖给你各种各样的毒药哈!”宛丘轻松的说道。
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个女人,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扶她坐好,然后踏空而去,执行她的命令去了。
没多一会他便回来了。
“搞定了,我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他轻描淡写。
她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在这里等下好戏就会开锣了吧!”
“想去上阳宫看看吗?”他轻声说道,在她听来这语气却是十分魅惑。
“好呀!”她毫不犹豫的答道。
上阳宫附近,有很多大树,宁凤白带着她一路踏空而去,稳稳的落其中一根粗树干上,然后远远的朝上阳宫看去了。
上阳宫里,燕离将桌上的茶水一把摔到了地上,而那个秦美人披着外裳面向燕离跪在床榻边上,而另外一遍是太医院的太医跪成一排。
“你们再说一遍!朕怎么了?”燕离暴怒道。
那四个太医浑身发抖,其中一个太医颤抖道:“陛下,臣等无能为力!陛下是被人下药了,这药性之烈臣等从未见过,因为,无破解之法。”
“陛下!”另外一个太医开口道,“其实也并非是不可解的,如果陛下能遇上真心爱着的人,自然会冲破药力的。只是,这心爱之人……”
燕离额头青筋暴起道:“今天的事你们这些老匹夫休得对外说一个字,如果有外人知道,朕会摘了你们的脑袋!朕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谁在害朕,朕不会放过他的!”
那秦美人此时已经瑟瑟发抖了,她听到了皇上这样的秘密,恐怕命会去了。
燕离回头看见秦美人那发抖的模样,冷笑道:“秦美人,朕会给你一座单独的宫殿,朕还需要你替朕保守这个秘密了,如果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你,赐死!”
“臣妾不敢,臣妾谢皇上不杀之恩!”秦美人梨花带雨的磕头。
殿外的宛丘别提多畅快了,宁凤白就看着她的侧脸,目光变得越发温柔了。
“喂,送我回去吧!”她忽然就扭过头对他说道。
宁凤白点头,拉着她起身,一把搂住她的腰,踏空飞去。
飞翔的感觉真好!虽然她也有一些内力,但是轻功还是很弱的,像宁凤白这样飞过来飞过去,她还真是不行,不过这样飞一下感觉还怪不错的。
她侧头看向宁凤白,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好“兄弟”——谷风。
当年被那个贱人暗害,不得已离家,女扮男装,倒是认识了几个好兄弟,一个是谷风,一个是韩奕。
韩奕是世子,她知道,可是谷风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宁凤白离她很近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像谷风。
谷风说过,他是宁国人,宁凤白也是,谷风有很多秘密,宁凤白同样如此,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当然,这个设想在她心中形成之后,她回到合欢殿与宁凤白分开的第一件事便是飞鸽传书给宫外的两个暗卫,交给他们一些不为人知的任务。
既然出手,必定是一击必胜。
之后的日子,听说燕离很少进后宫了,就算进后宫也只会在秦昭仪的怀露宫。
宛丘听到这些心情别提多畅快了,谁让他打夭夭的主意,这下翻船了吧!
桃夭看着宛丘兴奋的表情,道:“宛儿,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啊?”
宛丘毫不避讳的点头道:“当然啊,他打你主意,我就直接让他做不成男人,我看他还这么打你主意,这样的男人啊,就是欠教训的,现在最好了,安静啦!”
桃夭看她的表情,忍不住一笑,道:“宛儿,离那个什么舞姬大会越来越近了哦!”
宛丘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呢,也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
正说着,小芸走了进来道:“不好了,贵妃娘娘,安公公来传旨说让娘娘你现在去承乾殿,听说四国的负责人已经提前来了,皇上让您马上过去。”
桃夭和宛丘对视一眼,宛丘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桃夭摇了摇头,道:“宛儿,我不会有事的!即使我真的被他们带出宫,我也会离开的,你放心好了,况且,千忆会暗中保护我。这一次,我会让这大殿不得安宁,虚怀梦应该在场吧,正好,帮你一起解决了。”
宛丘还是觉得不放心,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保重自己。”
桃夭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床上窝着的雪狸,转身便离开了。
承乾殿。
她自承乾殿走进去,无疑是一道极其靓丽的风景。
她远远的看见燕离正坐在前方堂上,而堂下有四个年轻男子,分成两边席地而坐,在他们的面前都摆满了美酒佳肴。
离燕离最近的地方,是虚怀古。
她走到燕离面前,也不行礼,只道:“陛下找我来有什么事?”
燕离淡笑道:“前段日子你答应朕的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看吧,这是四国的贵客,你自己选吧,只要你选中的人愿意带你走,朕就放了你!”
她只冷淡打量那些人,宁书言,还有两人,她倒是不认识,只是,她觉得意外的只是,还有一人也在,居然是夏君寒。
他不是弃政从商了吗?怎么还做这么无聊的事?
燕离接道:“你仔细看好,仔细选!选中的人不要你,你就乖乖做你的贵妃吧!”
“你威胁我?燕离,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她没好气的说道。
燕离气得一拍案几,桌上的酒壶震了一下,他道:“少废话,快选!”
她只能转身,先是看向宁书言,宁书言的眼中写满的对她的歉意,却也是期许,她知道她如果选择宁书言,宁书言一定会带她走,可是她不愿意跟他走!真的不想再纠缠不清了!
她又看向宁书言旁边的蓝衣男子,那是个刚毅的男子,她看过去的时候,那男子与她对视,她从他的眼底看出的是同情和怜惜,她暗自觉得好笑,她不需要同情!可是那男子看着他流露出来的目光又是那么的亲切,似乎是一种在意。
她的眼光又扫到蓝衣男子对面的青衣男子身上,那是个温润的男子,看上去文质彬彬,只是与她眼神对上一眼,很快便别了过去。他的眼神告诉她,那是一种超脱,与人无争的感觉,她想这样温柔的人或许会帮她,但是燕离刚的话已经挑明了自己是他的女人,所以青衣男子不会为了她与燕离对抗。
她的眼睛看向夏君寒,他依旧冷漠,皱着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好像无法猜透这样的男人,她看向他时候,他也是略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也是那么冷漠,让人寒到了心底。可是,就那么一瞬间,她还是觉得除了夏君寒可信,其他人真不值得相信。
夏君寒对她,是不会不管的,不然,千忆就不会一直留在她身边了。
“他!”她指向夏君寒,不为什么,只觉得,夏君寒会带她走。
其他四人都呆住了,燕离更是大笑道:“你居然选择了一个最不可能带你走的人!看来,你是真的想要当朕的女人了是吗?”
宁书言也急了,起身着急的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看向宁书言,一脸的冷漠,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带她走的人就是宁书言,因为,他亲手要了她的性命。
“我要她。”夏君寒冷声开口,燕离的笑忽然停止了,不解的看向夏君寒。
“你说什么?”燕离再次问了一遍。
“本王说,本王要她。”夏君寒拿起案上的酒杯,品了一口酒,淡淡的放下了酒杯。
她看向他,他也恰巧看向她,那不是冰冷了,他看她的眼神中居然有一些怜爱和温暖。
燕离这回是惊呆了,而宁书言不自觉的跌回了座位上。
“不可以吗?”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燕离忙令自己回过神来,道:“当然可以。”然后他狠狠瞪了一眼桃夭,道:“贱婢,还不快去你的新主人身边,难不成还要朕教你吗?”
桃夭冷笑,抬起手指着他道:“燕离,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你根本就没资格!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那夏君寒已经起身了,几步走到桃夭身边,握住她伸出的手,按了下来,然后搂着她肩,道:“走吧,我们回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依然冰冷,但是冰冷中却带着些许温柔。
夏君寒回头看了燕离一眼,道:“燕王,她本来就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会临时决定来此,只是为了她。”
这句话撂出去其他四人彻底石化了,尤其是宁书言,用力的握着手中的酒杯。
夏君寒,为什么每次你都要和我抢!那是他心底的恨。
这仇,才不过刚刚开始。
桃夭看了一眼夏君寒,心下便知不能同他离开,所有的事都该有个了结才是!
她松开夏君寒的手,几步走到燕离面前,笑颜如花。
“你还不走?”燕离诧异的问道。
“你可还没死,我为什么要走?”她的声音变得冰冷,“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是谁吗?现在,不想知道了吗?”
燕离的身边,站立着钦天监的虚怀梦——虚怀谷的胞弟,同样是天门的叛徒!宛丘会留在宫里这么久,其实也是想要除掉虚怀梦!
虚怀梦已然觉出桃夭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忙起身挡在燕离面前,对着桃夭指着她道:“大胆,胆敢对皇上不敬!”
桃夭却更是轻蔑一笑,道:“虚怀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虚怀梦抬手,正想动手,桃夭却伸出右手,轻轻摇动手腕,只听清脆的铃铛声音响起,虚怀梦不禁按住了额头,退后了几步。
“你……”虚怀梦指着她说不出来话。
“这个可是专门针对你的噬魂铃法哦!”桃夭笑得轻狂,虚怀梦疯了般冲过来,桃夭却一闪身,虚怀梦扑了个空,跪了下来,抱住了头。
“你到底是谁?”燕离颤声问道。
她冷笑,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桃夭!”那边那个青衣男子起身,看着桃夭,说出了她的名字。
宁书言也起身,他不敢相信那个在他面前迷迷糊糊的小女子竟然是世人眼中的妖女,他问道:“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我?”
“是的,是我故意引你来带我走,只是希望我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平平安安的到达燕国而已。”她勾起轻蔑的笑容,声音却依旧冷淡。
门口传来几声掌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女扮男装的宛丘徐徐走来。
“你是……宛丘?你怎么会来这里?”蓝衣男子起身,惊讶的道。
宛丘看向那蓝衣男子,清浅一笑,道:“殷太子真是好记性,数月之前一面之缘居然还能记住在下的名字,佩服佩服!”
“你便是习得玄龙吟的那三个少年之一?”青衣男子有些诧异的道。
桃夭浅笑着走向宛丘,站在她身侧,收起身上那股戾气。
“桃夭,正是内子。”宛丘微微低头,解释道。
在场众人皆呆住了,纳闷的看向这两人,男才女貌,他们二人站在一起,真是天作之合。
夏君寒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注视着眼前这两人。
宛丘看向躺在地上的虚怀梦,冷冷的走过去,道:“虚怀梦,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你?”
“为什么?”虚怀梦抬头看着宛丘,问道。
“天劫门的门主,只会是我!”宛丘冷笑道。
虚怀梦瞪大眼睛看着宛丘,他似乎不敢相信。
桃夭的眼神不经意间飘到了夏君寒身上,却见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她觉出一丝温暖,可是却打心底抗拒夏君寒的好。
燕离已经彻底发怒了,拍案而起,道:“大胆,你们当朕不存在吗?”
宛丘冷淡的看了燕离一眼,道:“我听说,你的命数和绾绾公主的命数连在一起,真不好意思,绾绾公主现在已经在天门了,你还要跟我作对?”
燕离面色铁青,却见小芸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跪倒在地,道:“皇上,不好了,娘娘被人掳走了!”
“滚下去!”燕离气得一挥袖,吼道。
那蓝衣男子和青衣男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燕离道:“燕王陛下,既然您有要事要处理,我们就先行回驿馆了。”
燕离点头,那两人就先行离开了。
宁书言看向夏君寒,循着夏君寒的眼神看向桃夭,只觉在桃夭身上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说不清那种感觉,但一切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宛丘感觉到夏君寒的眼神,不由一笑,道:“君王爷何以用这种眼神看着内子?内子刚多有得罪,还请君王爷海涵!”
夏君寒收回眼神,道:“失礼,告辞了!”
夏君寒说完便朝殿门走去,无心朝桃夭投去一记眼神,忙跟了过去。
虚怀梦支撑着起身,跪在宛丘面前,道:“门主,小人知错了,门主你饶小的一命吧!请门主夫人解了小人的噬魂铃吧!”
“做梦!”宛丘冷冷的道,“你害死那么多的人,用噬魂铃封了你的武功已经是给你莫大的宽容了!”
虚怀梦听罢目露凶光,暗自强行运功,突然起身,一掌朝桃夭劈去。
“小心!”宛丘慌忙将桃夭护在身后,虚怀梦那一掌打在了宛丘的左肩。
桃夭忙扶住宛丘,着急的道:“你怎么样!”
宛丘摇头,桃夭却看见宛丘左肩上扎着三根银针,慌忙将银针拔下,才看见针尖是暗黑色,沾上了宛丘的血。
“虚怀梦,你居然敢下毒!”桃夭怒道,将手中银针扔到了地上。
虚怀梦大笑道:“既然你们不饶我,我临死前也该拉一个陪我一同上路啊!这是无极门至毒浮生若梦,谅你们死也无法破解!只要你们替我解了噬魂铃,我就会给你们解药……你们……”
虚怀梦笑着笑着,突然面色泛青,七窍流血,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解的看向她们。
桃夭冷笑道:“骗谁呢!浮生若梦根本无药可解!你强行运功,才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虚怀梦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抽搐了几下,不动了,眼睛瞪得老大,似是不甘。
桃夭看向宛丘,只见她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该是那毒发作了。
宁书言看向她们,道:“浮生若梦毒性很烈,宛公子如此好的内功恐怕也只能撑几个时辰吧!”
桃夭不动声色握住宛丘的手腕,诊了下脉,道:“我们先回去吧!”
她说着,已经封住了宛丘的几个穴位,宛丘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宁书言看着她们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来的感受。
燕离余怒未消,却也忍不住慌张,见她们离开才跌坐在龙椅上,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道:“来人,将这里清扫下!宁三皇子,你也先回去吧!”
“告辞!”宁书言道。
他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些什么,不可而知。
桃夭带着宛丘去了客栈,扶宛丘躺下,坐在床边,很是焦急。
“夭夭,如果真的注定我会死,没什么可难过的。”宛丘笑笑,道。
“宛儿你忘记了我是神医了吗?”桃夭不由得一笑,道,“这世上恐怕只有你知道我和天机门的渊源吧!”
门却被敲响,桃夭问道:“谁?”
“是我!”千忆的声音响起,“有个自称是‘谷风’的人来了!”
桃夭看向宛丘,宛丘已然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忙喊道:“让他进来吧!”
尔后,却见谷风急急的推门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宛丘,不由得紧张道:“宛丘,你怎么样?我听书言说你中毒,就赶紧过来了!”
“风,我没事!”宛丘忙道,桃夭忙扶她坐起来。
桃夭看向谷风,这样的谷风是充满着感情的,眼里流露着深深的担心。
只是,她很奇怪,为什么宛丘才中毒,谷风这么快便知道了消息,还在这么短的时间赶了过来?谷风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势力,他会是什么人?
谷风走过来,俯身伸手搁在宛丘的额上,道:“好烫,毒在发作了对吗?”
宛丘微笑,道:“风,我没事!我的毒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短时间不会要我性命的,只要慢慢解了就好!风,奕少呢,他没事吧?”
“奕少没事,只是受了伤,现在在阳城李家静养。”谷风耐心解释道。
宛丘点点头,谷风依旧是那么风华绝代,除去那道伤疤,他是那么出色。
桃夭莫名的看着他们,多留意了谷风几眼,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如果戴上面具,那可不就是宁凤白了?
奕少?他们说的是韩奕吗?韩奕什么时候受伤了?出什么事了?她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见?越想,桃夭心头的疑惑越浓,她想着,是不是该去找韩奕问问!
“解这毒恐怕只有离心草了!”谷风收回手,沉吟道。
桃夭一惊,起身道:“对,我居然忘记离心草了!我去找夏君寒!”
宛丘忙阻止道:“不行,夭夭,你不能去找他!”
“为什么?”桃夭反问,“反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夏君寒不会给你离心草的,那离心草不是一般花钱就能买到的!”谷风道,“弟妹,你若是去找夏君寒,他一发怒杀了你怎么办?”
“他脾气有那么差?”桃夭失笑,道,她想夏君寒对她还算是比较真诚的,虽然她不肯定承认自己是他失踪的妻子,可是,他一直都不相信的。
宛丘叹气,道:“很差!他从前当王爷的时候,五国的士兵听见他的名字都要抖三下,他是战场上的死神,杀人是他的专长。”
桃夭皱了皱眉,道:“我为什么要跟他硬拼?我的专长又不是武功!”
“你今天已经用了一次噬魂铃了,你不能再用你这铃铛了!”宛丘道,“你自己身体还没好,跟夏君寒起冲突,倒霉的只会是你。”
桃夭不管宛丘如何劝说,只道:“谷风,就麻烦你照顾下我相公,我去去就回!夏君寒再怎么脾气差,总不至于杀了我吧!”
“夭夭……”宛丘刚想劝阻,桃夭已经出了门了。
谷风看向宛丘,摇头轻叹道:“我今天刚到燕国,就听四国使者说你出事,真不让人省心!”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爱怜之意,在他眼里,宛丘似乎是他很重要的人。
宛丘心虚的笑了笑。
桃夭站在门口的时候,微微转头看了屋里一眼,眼神也冷冽了几分,谷风,果然身份不一般吧!宁凤白,宁书言的哥哥?
等医治了宛丘的伤,她得去找韩奕问一问!看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着,桃夭的唇角不由得弯起了一道弧度。
屋中,他端起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尔后,躺在长椅上,微闭着眼睛,听着周围的动静,不觉间勾起了一抹微笑。
一道软刃搁在了他的喉咙处,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蒙着面,却依旧娇俏的人儿,不由得轻笑,道:“美人儿,这是做什么?”
桃夭被他这种语气给震了下,她想不通之前见的时候还是那么冰冷的男子,此时语气为何似是在调戏,难道认错人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这世上,又没有第二个夏君寒!桃夭越想越无语!
“交出离心草,饶你不死!”桃夭有些怒意,道。
“你真的觉得你这把软剑能伤到我?”夏君寒依旧是温润的语气,道。
“不妨试试!”桃夭说着要动手,却见夏君寒抬起左手,两指夹住剑刃,只向后一拉,桃夭就跌入了他的怀里,没等桃夭反应过来,他的右臂已经环住了她的纤腰,禁锢了她的身子,她手中的软剑掉落在地,她的脸离他很近。
“你混蛋!放开我!”桃夭怒瞪着着他,吼道。
“不放!”他简单的两个字,语气却依然轻松。
桃夭气急,道:“世人都说君王爷是个痴情男人,原来也不过是个色胚!世间的男人都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他轻笑,道:“既然你这么讨厌男人,那宛丘呢?”
“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男人!和你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桃夭恨恨的道,想动,却无奈夏君寒不给她动的机会。
“你们俩这假凤虚凰的戏唱得不错嘛!”夏君寒在她耳畔轻声说道,“灵儿,你说我该不该告诉谷风宛丘是女人的事情呢?”
桃夭一惊,道:“这些你怎么知道?夏君寒,你究竟是有多恐怖!”她话音刚落,心口却一阵疼痛,她顿时慌了神,道:“夏君寒,快放开我!”
她从来,都不能与男人靠得这么近,先前,让夏君寒近了她的身已是意外,如今,时日已过,她的身体越来越禁不住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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