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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兵符!
宁璇都瞪大了眼睛,所有的事情都对上号了。沈正博那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空壳子宁府而动用那么多重兵,就算是为了抓人质也不可能那般。现在想来,除了那方能调动十五万大军的兵符,别无其他。
“小妹可知父亲将兵符放在了何处?”宁康不禁看向了宁璇,毕竟他们都是很少在府中的,唯独宁璇常年能进出书房。
“这个,阿爹从来都没说过……”宁钦渊虽宠爱她,可是政事却很少让她涉及,更别提什么兵符了。不过,她似乎总觉得这种重要的东西还是在哪里见过,忙问道:“四哥,兵符长什么样的?”
亏得宁康早年见过宁钦渊拿兵符调度,也清楚记得样式如何,便道:“是一块冰玉麒麟,正刻“宁宗”,反刻“长极”,是□□时期便赐下宁氏的。”
“玉麒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来着……”宁璇有些急躁的绞着裙角,努力的回想,偏生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妹!这事可绝非儿戏,你若真见过,一定要想起来。父亲母亲宁宗众人皆是被困宫中,沈正博是早有策划,我们现在是寸步难行,除非找到兵符,否则绝不可能有胜局的机会。”宁康急到,现下情况愈发不乐观,大家都是急在心中。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兵符了。
大姐夫韩舒甚是忧心的说道:“这次的事情来的突然,方才接到消息,沈正博不止联合了周广,但凡相近天都的城池,他都是派了人的。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有周广的人马是到了,就怕延迟的几路大军一来,就算人数少,可兵临城下也不得不破啊。”
这么个理儿,这一屋子的人自然是懂的,可宁璇是怎么都记不起那块兵符来,急的就差跺脚了。走动个不停的宁姿,也是极烦躁的说到。
“四哥,这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那十几万大军都是我宁家的,没有兵符怎么就不能调动啊?!”
宁康闻言无奈摇头道:“若是父亲人在,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劳什子兵符。可现下父亲不在,我们任何一个人没有兵符去调动大军,都是说不通的,除非能拿到父亲的手谕。”
奈何,进宫的几道宫门都已经被紧紧关闭了,四周都是重兵重重,还谈何手谕。
过了半晌,宁璇终于是下了决定,站起身来说道:“不若我去北苑找找,反正那东西我小时候见过的,应该就在那边没错。”
“也只好这样,我跟小妹一起过去找吧。”宁康随之起身。
正说着,便见外面走进一人来,赫然是老五宁骅,一身血迹斑斑杀气都不曾隐去,扔了长剑到桌上,洪亮的嗓音便吼道:“□□的沈正博啊,真是小看了他,究竟是从何处调来的这么多人!亏得我那些兄弟都是战场上死过几回的人了,否则这门还真就收不住了。”
“五弟,外面现在如何?”
厮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宁骅些许疲劳,端起桌上的茶水便一阵狂饮,见宁康问话便回道:“他们人多了一倍,个个也是训练有素,现在外面也只能险险守住,若再来些人的话,只怕是保不住了。不过四哥放心,老弟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住外边。”
宁璇暗自捏紧了手,咬着唇问道:“五哥辛苦了,外面这会可停歇了?”
“停了,我让兄弟们正休息呢。”宁骅接了宁颜递过的绢子,擦拭着面上快要干涸的血迹,丝毫不在意。
“这样啊。”宁璇呢喃了一声,便侧首唤来了大管事:“万叔,你这会带些手脚麻利的人,去膳房提些清水和吃食往各个门送去。”
“是。”
“诶,小妹现在是越来越懂事了哈,哥哥这进来就是想说这个呢。外面兄弟都累的很,就是想喝水,快点送吧。”
宁璇抿唇淡笑,那外面不用去看也知道是番怎样的情景,沈正博是铁心要抢兵符,派来的人自然是不是等闲之辈。她五哥能一直守到现在,外面那群保卫宁府的人才是功不可没。
“五哥,他们都是宁家的恩人。好了,我这会要跟四哥去北苑找兵符,不能再耽搁了。”
宁骅闻言剑眉便是一挑,略沉了声音道:“原来如此啊,那我跟你们一起过去,那边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
宁家创府时期便在东西南北四苑都是开了大门的,以西门为正,其余四门为侧。还有剩余几个小后门。而宁府的地势较为复杂,其中以宗主所居的北苑为主,甚至北门也可称正门。
待宁璇几人到了北苑时,她才意思到宁骅口中的不容乐观是什么意思,相隔甚远都能隐约闻到鲜血的味道。
“开始我还纳闷怎么这边攻的这么厉害,原来是来找东西的啊,一群狗贼!”
宁璇情知是再也不能等了,便轻车熟路的进了书房,奈何地方太大了,兄妹几人花了几个时辰都不曾翻遍。宁璇正吃力的挪着一只花瓶,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厮杀的声音,清晰至极。
“啪!”手中的花瓶顿时掉在了地上。
宁康放下了手中的装着盘云狼毫的锦盒,便道:“莫怕,他们还在门外,进不来的,别扰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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