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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阿余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借着月光依稀可见里面有副图,还有几页书信,信里的蝇头小楷却辨不真亮。
我本想要接过来仔细观瞧,阿余却又把这叠纸收进怀里,赶忙说:“少爷,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看着眼晕,明日少爷只与外人道是散心,与小的一同出城,到那时,您再细看不迟。”
“阿余,你在石府也算干了十多年了,如何不懂规矩,我是你的主子岂是你呼来唤去的,白天时你邀我三更见,我可如约来了。我这人来了,你这前因后果的却都不透露丝毫,竟又让我明天与你出城?你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少爷少稍安勿躁,听小的慢慢解释。”阿余慌张地说。
我这气话还未说过瘾,接着道:“你光是拿出一叠纸,在我眼前晃一晃,就让我跟着你的计划,那可不行!”
阿余急得眼看要跪下:“少爷,少爷,这书信里的内容确实还需从长计议,今夜真不是说这话的场合,但少爷您息怒,多的现在不好说,小的就给您说说老爷的这份遗嘱。”
“那你说吧。”我抱着肘,身子干脆倚在假山上。
阿余又东瞧瞧西看看,硬是挤出一脸的笑容悄声说:“少爷,其实石老爷这些儿子里,他老人家最看重的就是您啊,您看,石老爷他的地产和田产都分给其他的儿子,没有分一点给您,其实正是不想让您丧失斗志啊。”
“丧失什么斗志?”
“丧失追寻真正富贵的斗志!”阿余略微有些激动。我甚至看到了他眼睛里闪烁的光芒。
他又掏出刚才那张地图说:“这,这其实是一张藏宝图,图里的目的地是一代帝王的陵墓!”
阿余不说可好,他现在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可笑了。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认真了,很可能自己其实在陪一个精神错乱的下人做游戏呢。
阿余看出了我脸上的不耐烦,语速不禁加快地说:“少爷,少爷,您慢慢听我说,这听起来是有点儿离谱。但确确实实是石老爷的遗嘱,他老人家就是担心若真给您一份可观的家产,怕您会因为衣食无忧而畏首畏尾,不愿去追逐真正的大富大贵啊,他老人家其实也是用心良苦啊。他老人家。。。”
“行了,行了,你可别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的了,一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让你说了好几遍,父亲的意思我懂!”我听着越发有些恼火。干脆就打断了他的话。
他辄像当时抽了一嘴巴,立刻缄口不言,只谨小慎微地瞄着我。
我琢磨着石苞这一死,什么都没给我留,给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却落个两手空空。石家的一切,别说是半亩田地,就是屋上一片瓦,脚下的一块砖都不属于我,这个家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眷顾。不如姑且信阿余一次,我也没什么损失。他真若是个疯子,我就权当自己倒霉了。
我叹口气,让自己的颜色缓和些,道:“好吧,本少爷就信你一次。”
阿余转而满脸堆笑:“大人放心。小的心中有数,明早只与我出城便是。”
我本想哼一声,然后甩袖而去,但是看着阿余这张随时都能笑起来的脸,又实在硬气不来。俗话说的不假。真是举拳难打笑脸人。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很多时候,我都心软在这张笑面上。
第二天早饭过后,我和阿余不声不响地离开石府,来到城外,我没有做过多准备,也没想过打这城里一出来便是一次远游。
一路上阿余小心地走在我的身后,左手却一直伸在我的前面,毕恭毕敬地引着路。步行十余里,阿余那些插科打诨的段子就没停下。我想他是恐怕我会掉头就走,所以准备了那么多谈资供我路上消遣用。
我们顺着脚下这条坑坑洼洼的小路来到一片荒草地,没有了树木的遮挡,这里的视野瞬间开阔了不少,目之所及是一座简陋的草屋。
阿余指着那间草屋说那就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顺着阿余抬手方向望去,远处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敞开着衣襟,露出半个胸膛,慵懒地卧在青牛之上。
走近了再看,竟是个惊为天人的美男子,他的气质神态都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时忘了在哪里见过他。
我问阿余这个人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阿余小声解释道:“此次出行吃穿用度全部花销,都将由这位公子提供。”
原来阿余早已做好了周密的计划,我虽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一丝忧虑,真怕是又走进一个圈套中去。
我,阿余,和那名男子随后一同进入草堂落座,我趁机仔细端详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却惊奇地发现他右耳朵后面有块栩栩如生的孔雀印记,正是一只垂羽回眸的孔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的周瑜也有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印记,换句话说。。。这名男子就是周瑜转世?
我心中的疑虑不觉多了起来,表面上却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名男子果然有意地在我的右手上瞄了一眼,想必他也是在看我的弦月印记。
这不会又是一个圈套吧,我本想把右手缩回去,可是为了表现得自然点儿,我只好故作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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