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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薇伊坐在回程的车上,耳朵上塞着耳机,闭目养神。不过她的嘴角悄悄勾起,显然心情愉悦,道路两旁的树木开始枯黄,秋收的工作已经完成,大片的土地都等待着种上新一季的粮食,盼望着来年的丰收。
她的此行也收获不小,树苗和鱼苗运回家,宁玉国已经成功接收,并且安排工人加班加点。老渔民的渔网中那几条银色细小的鱼也送给了宁薇伊,老渔民说这有可能是正在洄游的长江鲥鱼,大量入海的时间已经过了,却不知道怎么被他网住了。
或许是迷路了吧,这几条小鱼明显就是幼苗,老渔民痛心疾首的说原来长江鲥鱼是长江三珍之一,后来污染越来越严重,几乎绝迹。今日偶然打上来这几条小幼鱼,他认为也不可能活的了,吃也没什么肉,索性就任由宁薇伊拿了去。
宁薇伊捧着小鱼缸将几条还在挣扎的小鱼从渔网中摘出来,临下船的时候,她悄悄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塞到老渔民的怀里,逃也似的下了船,任由老渔民在后面喊破了喉咙。
她可不是圣母,也没有济贫的意思,而是她早就听说过鲥鱼的贵重,老渔民眼中没有价值的鱼,到了她手上养活并长大,就有了价值。因此她在江边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迅速的将鱼儿放进了空间换上水,几条鱼也兴奋了游了起来。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宁薇伊将双腿交叠,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原来是高速路上堵车,绵延不绝的堵车阵延伸了数公里,她一扯嘴角,便想起了与豹哥等人的最后博弈,便想起了程祥斌,眼神冷厉,该想些办法反击了。
昨天晚上闲来无事,她去了凤城最繁华的商业街逛了逛,买了几件小饰品和纪念品,抬头看见一个名叫“猫眼”的酒吧,进去坐了坐,坐在调酒师的吧台前,调酒师帮忙推荐了一款酒叫“青春万岁”,淡蓝色的液体底部流淌着玫红,变幻莫测,很是好看,她端着酒杯享受着一份闲逸,远处的角落里,却看到了一个熟人。
那不是慕靖轩吗?她没有声张,只是将自己的帽檐压得更低,身体往旁边的吧椅上挪了挪,让自己更加隐藏在黑暗里,店里幽暗的灯光照在慕靖轩的脸上,也照亮了他旁边娇美的女子的脸。
戏剧性就在这里,女子却不是汤亚男。这让宁薇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模糊看不太清,只能看清两个大致的模样,不过这就够了,汤亚男若是知道这个劲爆的消息会怎样?宁薇伊光是想想就心潮澎湃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是会咬人的!
宣城市环保局污染控制科科员程玉婷的单身宿舍收拾的窗明几净,几盆茉莉花摆在窗台,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冯世东一进门,就被她身上的香气和花的香气迷醉了。
程玉婷坐在床沿上默不作声,顺手把两条刚收进来的内裤放在了床头橱里,冯世东瞅到内裤上的花边,一股邪火直往上升,喊了一声“婷婷”,一把将她抱住,吻就落在了唇上,婷婷撒娇的在他手臂上一拍,两人就开始热吻起来。
冯世东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只差一步就隔着衣服摸到她的酥胸了,却被她猛地挣开,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
冯世东丧气的躺在床上,任由自己的热情一点点熄灭,叹了一口气,说道:“什么年代了呀!还那么封建老古董!”
婷婷趴在他身边,向他脸上吹了一口气,说:“别人爱怎样我不管,反正我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不结婚坚决不那个。”看到冯世东冷冷的脸,冷哼了一声说道:“哎呦喂,你还端上了!你以为我把你从大省城找来就为这个呀!你走吧!”
眼见自己女朋友生气,冯世东一咕噜爬起来,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我是服了你,好,你把我找来有什么事呢?”
程玉婷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冯世东,把袋里的照片和一沓按着鲜红手印的投诉信摊在了桌上。
“我叔叔最近都住院了,烂眼角,铜中毒。正巧村民综合的材料递到了我手上,怎么样?这新闻线索够分量了吧!要不是我们科长不在,这些材料根本不会到我手。”程玉婷刚参加工作没几年,在环保局还是个小科员。
冯世东翻看着照片,讽刺道:“这还当新闻啊?我们台里很早就接到过这样的投诉了,我们的新闻主编还让我下来跑过一趟,不过后来台长直接发了话,我们台是江淮省最有影响力的媒体,发表负面影响要慎重,我也担心给你们环保局惹麻烦,就搁下了。”
程玉婷急了,嚷道:“搁下了?多么触目惊心的污染啊,绿源河两岸的百姓多少人受害?你们媒体怎么能无动于衷呢?现在金羊岭景区综合治理恢复开发工程实施了几年,怎么会越治理越污染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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