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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裪收好棋子,但笑不语。
“咳咳,十二爷,您说话啊。”平日里跟他开玩笑时,就叫他十二爷。
看见他重新又摆了一个阵,不由得头疼起来,好歹我也是个上了段的高手。怎么在他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啊。
“我也不是一定要赢你,只是怕你不再跟我下了。”胤裪坐在我给他特制的座椅上,柔声道。所谓特制座椅,就是个跟座便器差不多的东东。正好把屁股露出来,省得老躺在床上会睡得身子痛。
我眼睛一亮,故作诧异的问:“你懂我?”是的,他懂我。我的确是对手下败将没什么兴趣,反而越是输棋,就越是想下。面对着胤裪如此强大的对手,却总是越下越输。就跟一个赌徒似的,赢一些没什么感觉。输了,就总想着要扳回败局。
像是习惯了我的脾性,胤裪只用手拈起一朵海棠欣赏。跟他在一起,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自问自答的。只是,他愿意听,我愿意说。
见他表情怪异,我仔细看了看棋盘,尖叫了一声,忙在危险处落下一子。嘴角却逸起幸福的微笑,他当我是对手,所以从不让我。却又宠我,于是总是在关键时候,给我些小提示。哪像十四那个臭棋篓子,输了还吵着说是失手,有时更是会很没风度的悔棋。
“簪很漂亮。”胤裪下了一子,看了一眼我头上的蝴蝶簪道。
像是被抓到了现形的小偷,我不自在的干咳一声。这蝴蝶簪是十四送我的,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了。这支碧玉簪,稀奇之处在于,蝴蝶簪的簪头里面,有一只蝴蝶形的天然玉暇。
看见第一眼,我就舍不得丢手了,反正他们哥几个也没少送我礼物。尽管小小的谴责了一下自己,还是留下了。没想到胤裪竟然会一眼就看到,我也不愿跟他撒谎,只得故作娇羞状。
我把最后一枚铜钱扔给他,噘嘴道:“不玩了,不玩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都成穷人了呢,私房钱都被你赢去了。”其实也就是跟他撒娇,完颜府那么有钱,纵使我天天输他棋,完颜府的银子也够我挥霍个几十年的。
胤裪从袖袋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棋盘上,我顿时两眼绿油油的跟狼似的,古代就是好,没有电视电脑啥的。让我的眼睛可以不再近视,已经瞄到了玉佩上刻的字——宝。忙拿起一看,却又看到背后刻了一个“裪”字。突然念出了声“裪宝”,顿时笑抽了、胤裪绝对想不到,几百年后会有一个叫做“淘宝”的网站吧。
等我笑够了,才又故意板着脸放下问:“这是哪儿买的,我改天也去买一块去?”恋爱里的女人,都有些小虚荣,他也没说送我,我也不好厚着脸皮直接拿走。
“玉可以挡灾,这是我亲手雕的,又去请寺里的师父开了光。”胤裪按着椅子上的扶手站起身来,拿了玉很温柔的给我戴到了脖子上。
在他怀里,像猫儿一般,用脸蹭了蹭:“胤裪,你真好。”这玉是没有十四送我的名贵,但却是他亲手雕的,又去开了光。单单这份心意,就不是能用银子衡量的。
“小姐……”夕月正好撞见我这个“投怀送抱”之举,羞得忙背过身去。
不好意思的向夕月走去,如果不是有什么事儿,夕月也不会直接奔宫里来找我:“怎么了?”
夕月见我走了过来,这才冲胤裪遥遥的行了礼,这才低声跟我说:“小七被咬了。”
我急的拔腿就跑,我的小七啊,不会又被那对母子虐待了吧。
“去凌柱府。”上了马车,我匆匆的像赶车的小灵子交代。小叨喂的小七,跟我在二十一世纪养的那只,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就格外上心了一些。
夕月不解的看着我问:“小姐,去凌柱府干嘛呀?”
“去看小七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说,脑子却突然转了过来,敢情她说的是完颜府的那只藏獒。只是那只藏獒,它不欺负别的狗就不错了,还会被欺负?不对,一定有鬼。
嘿嘿冲夕月冷笑着,夕月很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很快就招了。原来是八爷党约我,又不好明着去咸福宫抢人,只好编了这么个烂借口。
一拍脑门,我掀了马车帘子,喊道:“停车。”然后看着夕月说:“你还回咸福宫去,就说爱兰珠小姐约我,让十二爷不要担心。”我这么急匆匆的走了,肯定会让胤裪心急。他再急急的追出来,把结痂的伤口裂开,我的一番努力就白费了。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忙着照顾胤裪,有些忽略他们几个。虽然知道我选了胤裪,可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想到此心里不由一暖。因知道他们后来的结局,所以对于这几个阿哥,我都是尽量的对他们好,予以他们快乐。如果有天,他们跌落人生的谷底时,也可以想想年少时的纵意狂欢,至少也不曾虚度过年华。
到了约好的地点,却发现只有十四一人在那儿,不由奇怪的问:“就你自己?”
十四神秘兮兮的拉我上马,也不回答我,就策马疾驰而去。这是第四次与他共乘一骑,在别人眼中不合理的事儿,偏他做起来,像理所当然的一般。
“哇,好美。”十四把我带到了一个近似幽幽谷的地方,不过主角从尔康和紫薇,变成了我跟他。下了马,我就感叹。心里盘算着,下次等胤裪的伤好了,带他来这里。也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被电视剧洗脑的我,边想便呵呵傻笑。
突然发现十四很安静,忙扭头看他,只见他忙着拿了一个大布包,打开后里面的东西让我惊呆了。
“那个,你要在这里弄羊肉串?”我蹲到他对面,扒拉着那些东西问他。来到这个时空后,我也尝过他们烤的羊肉串,总觉得少了孜然粉就难吃的要命。
十四赶苍蝇似的冲我挥挥手:“你一边待着,等着吃就行了。”这叫那啥,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我一挑眉问他:“我喜欢什么味道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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