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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梦菲身穿黑色休闲服,蹲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双手抱住膝盖,在黑色衣服的衬托下脸色更显苍白,如同失去灵魂的娃娃,呆呆的盯着池塘里的莲花,有一朵已经开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另外两朵还是花骨朵的并蹄莲被拦腰折断了,只有花杆不见了花。睍莼璩晓
这一年,她每天都会看一会儿荷塘里种的莲花,不管刮风下雨,总会在池边呆上一会儿,没想到从种子到开花,细心照顾了一年的并蹄莲,就这样没有了。
几乎没有几个人看见过并蹄莲,而她却种了出来,她总感觉上帝听见了她的祷告,所以弈轩很快就会醒过来。也许就在花开的某一个早上,他就睁开眼睛,一如从前看着她笑的灿烂夺目。然而,这样一点点幼稚的希望也破灭了。
闫熠白衫黑裤,俊美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右手包裹着纱布,看样子昨天烫的不轻,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抬步走到了她身旁:“还没学乖吗?”
宁梦菲蓦然抬头,对上他的双眼,雾气弥漫的美眸中翻滚着怒色,开口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为什么?弈轩躺在医院里,这一年你不让我去看他,不让我去照顾他?为什么就连我为他种的并蹄莲也不放过?难道你不知道,你有多爱他,我就有多爱他吗?他也是这个世上我最重要的亲人,你为什么就这么恨我?到底为什么?”嘶哑的嗓音嘶声力竭的咆哮,到最后变成了急速的喘息。风云之我是聂风的娘
闫熠修长的身子微微一震,腿侧双手缓缓握紧了拳头,面部表情越来越狰狞,这种怒火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顺着那双寒潭般的眸子,一丝一缕极具震慑的蔓延出来。
这是第一次如此大胆的顶撞他,这个男人就连愤怒都演绎的如此华丽,这种气息,让宁梦菲喘息的更加厉害了,被震慑的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二人对视数秒,闫熠唇角扯出漂亮的弧度:“果然还是学不乖。”转头盯着那株拦腰折断的并蹄莲,眼中杀气腾腾,低声自言自语:“我为什么就这么恨你?这是个好问题。”
不远处的司机暗叫不妙魔王生死恋
这种气氛很危险,想起一年前少奶奶一句话的威力,闫家两个少主子,一伤一废,服务于闫家十多年的司机,惊慌的来到二人身旁,急忙辩解:“少奶奶,这个莲花不是熠少摘的,熠少这两天工作繁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回来一趟也是抽吃饭的空当,你要是喜欢,我这就叫人重新给你移几棵有花有叶的来。”弦外之音,赶紧道歉,熠少脾气一上来,指不定火烧闫家大宅。
宁梦菲身子一僵,他回家不回卧室睡觉,以为他睡在安雅的房间,忽然发现刚才的一通发泄不仅仅只是因为花被摘了。这种情绪她很不喜欢,像闫熠这种男人,你如果没有一颗容纳百川的心,最好不要轻易掏心,虽然已经是她的法定丈夫。
顶着压力感巨大的视线,再次抬头看向闫熠,在怒火的包裹下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神色。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想她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惊慌的从石凳上放下双脚站起身。手足无措中发出一声无力的对白:“对不起!”冷情总裁的前妻
闫熠伸手捏住她的尖下巴,危险的语气丝丝入扣:“你要知道,每一次对不起,都要有绝对的勇气来承担后果。因为,我是这么的,恨你。”‘恨你’二字似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没有那个勇气承担后果,因为每一次都那么刻骨铭心,十六岁那年,把他认错成弈轩,他云淡风轻的警告了句‘没有下一次了’,她还是认错了第二次,结果对不起换来的是,被他紧箍在怀中,一口咬破了嘴唇,那段时间,她每晚抱着自己的胳膊偷偷哭泣,被弈轩发现后问她原因,她说出了心中的害怕‘熠,碰了我的嘴,我怕,会怀孕’,弈轩神色复杂的愣怔了半天,带着微怒咬牙说了句‘菲儿,你的生理老师到底死的有多早?’第二天,家里就请了位生理老师,放学之余给她恶补生理知识,从此她就再也没有认错过一次;违抗他的命令偷偷去病房看了两次弈轩,被他拿去了初YE弄断了手骨;上次和男人去酒吧没穿内衣,他就让她好好的回味了一次童年的阴影。
宁梦菲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等待这次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