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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夏易目的不单单如此,他还在替苏景渊卖可怜。
如果她觉得只是这样就觉得没有*接受不了,那苏景渊的生活该有多糟糕?他可是从小就被一群人服务着长大的。
未必是多么喜欢那样的生活,而不是不得不那样生活,这年头儿又是拐卖,又是绑架,往近处说,抢劫勒索多么平常?不论是保镖还是防身术跆拳道,不过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而已。
薄凉听懂了,她问夏易:“你们就真的只是单纯的保护?”
夏易摸了摸鼻子,先前的理直气壮不见了,有点儿尴尬的说:“老板要是问您今天干嘛了,我们能说不知道么?就冲老板爱您爱的那么辛苦,我们也肯定捡点儿事跟他说啊……”
“那跟监视有什么不一样?”
夏易顿时语塞,觉得这个问题进入死结解不开了,怪不得甲方乙方只让填一个名字,这工作有两个上司得多受夹板气?
薄凉看了看外面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繁华,耐性很好的等他作答。
“您知道,老板在那之后,对您安全问题的重视,近乎神经质。我们都在想,要是您再有个好歹,怕是老板也要一起好歹了。”
薄凉看了他一眼:“你说的太严重了……”
“那是夫人没亲眼所见。”他有点儿急切的打断,“一个人悲怆到什么程度,才会吐血晕过去?您出事的消息传来,老板整整昏迷了两天,醒来后不管不顾的往回赶,还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又在墓地里赖了好些天,吃不下睡不着,就是现在,他也还是时不时依靠药物来帮助睡眠。”
“他们派你来怀柔?”
夏易一愣,气不打一处来,压着情绪道:“夫人的心真是薄凉的前所未见,夏易佩服至极。”
生气是生气,老板的交代还是要从。
薄凉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心肠冷的过分,也不怪他生气,只笑:“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相信,他会对我用情深成那样。”
“夫人,恕我直言,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对您用情深成那样。”
薄凉当下没忍住,噗嗤一笑,“所以说,你们当初干嘛不劝他不拦着他?”
夏易默了好一会儿,叹气道:“专一总比流连花丛好,何况那时候老板的改变真的很让人欣喜,只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都是他的桃花债。”
夏易张了张嘴,闭上,终究没忍住,说:“老板的存在本身就让人趋之若鹜,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谁能拦得住谁飞蛾扑火?这也不全怪老板。”
“你为什么找我说这些?”薄凉很不理解。
夏易愣了一下,低声感叹:“我们是雇佣关系,也是朋友,这么多不说了解他,多少也是一路看过来。他的童年并不愉快,您应该知道……他是个很努力的人,努力不辜负任何人,唯独在感情上,他懦弱,逃避,挣扎,恐惧,这是父母给他的阴影。”
薄凉看着他,沉默半晌,挑眉问道:“你是在同情你的雇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