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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就像一段旅程,这段旅程又有无数个站台,其间,有人上,有人下,有人走走停停,这些都很正常,感谢每一段相伴,为窝心的书评,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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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着小路,谈子墨灰溜溜地遁回了自己的屋舍,一路上越想越不对,特别是最后云千羽那个带着戏弄的嬉笑,让他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已经成了那小、妞的猎物!”
“未婚夫?呵,小小年纪,又不是老姑婆,不至于这么急不可耐吧?”
“更何况,一个人工呼呼便讨回来一个媳妇,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再且说,我都没答应,她凭什么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说她单纯?不……她绝不单纯!
“赖上我?还真当我是凯子不成?”
“哎●≯,,神经病啊,不是?”
由于没有灵力加身,再加之距离实在太远,虽然谈子墨一路上连滚带跑,马不停歇,但当他赶回屋舍的时候,也已经是月上三更。
黄级屋舍虽然绕着西山山脚,足足有两千余个,但西山实在太大,每座屋舍最少相距十里,根本就没有邻居这种概念。
如此,月光下的黄级屋舍二零一五号更显孤零、寒碜。
“吱吱!”
疲惫地推开门,谈子墨立马走到西墙边上,水龙头一开,浴桶一接,开始清洗。
用净衣坊里分发的香皂使劲搓揉着肌肤,瞬间就是一池的浓香泡沫,渐渐将身体上从未有过的如此浓厚污垢慢慢都清洗干净,恶臭味也随之一散,小洗了大概有半个钟头,谈子墨起身,从羽囊中取出一套白色锦袍换在了身上,一阵神清气爽,渐渐地把云千羽诡异的倒贴举止放置一边。
月落西山,朝阳再起。
“叩、叩!”
一阵响厉的敲门声,响在门外。
犁大牛在屋外喊着:“已经过了三天,你丫的是不是在坑我?”
半响,门开,谭子墨睡眼朦胧:“喂,大牛,你最近学乖了,都不踹门了?”
“我哪敢……”犁大牛的大脑袋使劲地往里探了探,“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怎么面对嫂子?”
谈子墨眉梢一挑:“嫂子?”
“你眉毛很有戏你知道吗,整天挑来挑去的,不累啊?”犁大牛改了嘴,“好吧,看长相我显老,该是叫弟妹,弟妹成了吧?”
谈子墨的眉梢方又一挑:“这问题的关键,真的是年龄吗?”
“哎,卿卿我我的问题先不做讨论,这么早来找你,我可是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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