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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稍等片刻,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从内堂传入正堂:“睿儿贤侄,怎么有空来看望老夫,令尊大人可好… …”
随着话音,一个身形健硕、猿臂蜂腰的中年男子渡入正堂。。中年男子四十五六岁,身着浅米se长衫,朗目剑眉,jing神矍铄,唇边一圈绕着下巴上jing心修饰着整洁的连体短须,举手投足间透出英气又不失儒雅。
众人赶忙起身施礼,一阵寒暄后,司徒睿将同行四人介绍给司马剑认识,司马剑见到宇文铭泰后不禁一愣,若有所思… …
神情一闪,司马剑随即敛se道:“睿儿贤侄!老夫看你的两位朋友气宇轩扬,谦恭知礼,想必也是di du世家子弟?!”
不待司徒睿发话,宇文铭泰接过话茬:“多蒙司马大人高看,小可一介布衣,有幸结识睿兄并得到睿兄的抬爱,常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可多受睿兄地提点,自然受益匪浅”。
司马剑对宇文铭泰的机智啧啧称奇,见宇文铭泰不愿提及身世,也不便再过份追究,呵呵笑道:“宇文公子真是好度量,睿儿贤侄也是知人善交呀!”
司马剑当然知道司徒睿此行来意,待众人落座后,司马剑便吩咐管家去唤大公子来正堂。
打发了管家后,司马剑看着司徒睿,面带祥和道:“贤侄!几年不见,长成大人了!老夫很是羡慕令尊,如今贤侄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老夫真是惭愧的很,拙子与你年齿相当,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不求一事,真让老夫cao心。贤侄这次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帮老夫劝导一下拙子;说来惭愧,老夫统领一城之众,却对此拙子毫无办法。”说完苦笑连连。
谈话间,管家回来禀告:“禀老爷!大少爷不在房中,贴身小厮也不知大少爷去哪了… …”
司马剑一脸苦笑的对着司徒睿道:“贤侄,想必又是到你家商行守着那把横刀去了。老夫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陪;贤侄你也不是外人,就代老夫略尽地主之谊。”
说完,吩咐管家领着一行人到客房休息。
在去客房的途中,司徒睿顺便向管家打听了一下司马鹏飞的住处和平ri作息时间地安排。
来司马府前,众人已经商议好对策。
司马鹏飞如此爱刀,想必刀法一定有些造诣。司马家传刀法也是颇有些口碑的,司马鹏飞这种人持才自傲,估计整个宣城没有他能够感兴趣的人或事,所以他才如此桀骜不驯,放荡不羁。这种人看似轻慢一切人或事,其实骨子里却很有见地,很是佩服比自己强的人,特别是比自己专长所项还强的人。大家决定先由上官无极出手,杀杀他的锐气,然后再说。
一行人来到客房就各自小憩了。
接风的晚宴上,大家见到了这位武痴公子,司马鹏飞也不失为一位美男子,鼻梁挺括,黑发如缎,眉目隽朗,只是眼神中多了些自命不凡的桀骜。
大家依计,席间只是与司马鹏飞不咸不淡地聊些口水话,只字不提当铺横刀的事情。
司马鹏飞自然知道司徒睿此行来意,宴席前已想好了对策,可席间见司徒睿对来意丝毫不提,只是扯些闲话;这让司马鹏飞有些疑惑,但自己又不好主动点破,宴席就在这种看似轻松的气氛下结束。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毫不客气地各自在院落中习练起各自拿手的武技。
司马鹏飞按照往ri的习惯提刀来到院落中,看见司徒睿手持长枪挽出朵朵梅花,舞得周身上下滴水不透,司马鹏飞看着司徒睿的枪法心中暗自喝彩。
其余四人各持横刀,幽芒游于身形周遭,闪转腾挪间,攻防转换挥洒自如,令人眼花缭乱。司马鹏飞见此情景顿时来了兴致,站在廊台之上心中暗自点评四人的刀法造诣。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司马鹏飞见五人分别收势。当看清楚上官无极等四人手上的横刀时,司马鹏飞顿时眼前一亮。
这四人手中的横刀,丝毫不让自己在祥和典当行见到的那把让自己梦寐以求的横刀,心中对四人好生羡慕的同时不由地心绪一动:“余其天天到福溢商行守着那把横刀让人生厌,不如抓住眼前的机会… …”
想到这里,司马鹏飞定下主意:“如果我若是胜了他们,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与他们协商让刀之事,即使这四人不肯出让手中横刀,以后我再到福溢商行去询问那把横刀之事,想必司徒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一番计较之后,司马鹏飞不由心中窃喜;他来到五人面前,面se诚恳地说道:“睿兄,各位公子、小姐个个身怀绝技,能与各位公子、小姐相识真是小生的荣幸。小生自幼习刀,对刀法也略有心得,不敢逞强,还请两位公子不吝赐教。”
五人见司马鹏飞也还是知礼之人,知道即使胜了女孩子也胜之不武的道理,心想掌柜倒是没说错。
上官无极回礼道:“司马公子客气,还请公子多多指教… …”
说完走到院落当中,横刀蓄势以待。
司马鹏飞先是窃喜一番,也不怠慢,手执横刀来到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