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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费衣恼羞成怒的同时,谢山静也没有松懈下来,一边冒着寒风奔跑,一边计画着下一步棋,心想:”费衣应该也差不多发觉中计,他猜不透真正的文件在谁的手上,就一定会来抓我,因为我是唯一知道的人。那我就索性带他兜个大圈吧。”
她对部下们道:”我们到地下铁吧!”乘机逃离寒冷的户外地方。
费衣的想法再一次在她计算之内,果然他对着电话怒吼:”快跟我报告谢山静的位置!我要亲自捉拿这小贱人!”
谢山静和金宁等人改变方向进入地下铁,甘氏集团的人在後面追得极近,有好几次差不多捉到跑得最慢的神知者。来到地下铁的月台,正好有一班列车靠站,谢山静也不需要看清楚列车方向,就大声道:”上车!”
列车关门的警号已经响起,金宁拉着山静最先冲入车厢,其馀的神知者一拥而上,在列车门快要合上的时候,最後一个人也刚好闪身入内。甘氏集团的人追得太急,来不及煞停,竟有两个人一头”呯”声撞到玻璃门上。
经过一轮刺激的追逐,谢山静等人惊魂未定,心跳加速得厉害,渐渐也不觉得寒冷。地铁车厢本来就多人,而且人人也穿得拥肿,突然涌入十多个神知者,更加变得拥挤不堪。谢山静虽然明知文件不在自己手上,但是暂时成功摆脱狙击,始终还是松一口气。
在地下铁的车厢中,无论大家有多麽紧急的事,也只能被动地等待列车缓缓行驶。谢山静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才发觉金宁仍然握着自己的手。她想轻轻挣脱,可是金宁却不松手,在人挤人的车厢中,他们两人靠得极近,她想叫他放手,不知怎麽又说不出口,只得任由金宁握着,逃避着他炽热的眼神。
金宁的手心好像比平常人热很多,谢山静的手被他握着,心中却不断想起,杨诺言在书店离去时那个依恋的表情。她很想打电话给杨诺言,问他在哪里,看看他是否安全,却不可以这样做。
本来冷漠惨白的地下铁车厢,像是忽然温馨起来。列车驶了数分钟,谢山静突然觉得车厢焗促,心烦意乱,她把羊毛围脖拉松一点点,也不理会现在是哪一站,短短地吩咐一句:”下车。”於是一众神知者就随着她离开车厢。
他们回到月台上,金宁不想被其他神知者见到,惹来是非,所以放开了谢山静的手。谢山静却像失了神,站在月台上,一时想不起要到哪里。
在这个时候,她牵挂着的杨诺言,已经无惊无险地回到香氏集团。杨诺言带着机密文件直奔上顶层办公室,香小姐和王申雪看见他突然冲了进来,一脸紧张,都惊讶地问:”发生什麽事?”
月台上的神知者见到谢山静呆呆地站着,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在等什麽。金宁上前轻轻地问:”现在去哪?还要回总部吗?”
金宁这样说,代表他已经知道谢山静手上的信封是冒牌货。谢山静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来,想了一想,道:”回到地面再转其他交通工具吧。”
这个城市的冬天较早天黑,他们离开地下铁站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谢山静不认得这里是什麽地方,於是问金宁:”从这里要怎样回总部?”
金宁略为思考了一下,这里距离总部甚远,他们有十多个人,想不分散的话,就唯有乘巴士。他在这个城市的生活经验远比谢山静丰富,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巴士站,等候会途经总部附近的巴士经过。
在香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中,香小姐静静地听完杨诺言说完整件事的因由,脸色有点苍白,立即拨了一个电话,声音比平时沉一点,道:”馨如?是我,香子规。”
巴士站中只有他们十多人,谢山静正对着双手呵气,突然四方八面涌来数十个人,把他们团团包围。金宁不理发生什麽事,首先挡在谢山静身前,其他神知者也把她围着。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人群後走出来,冷笑着道:”谢山静,躲猫猫玩完了。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吧。”
谢山静当然不会认错这个声音,笑着回应:”费衣,你有本事就来抢啊。”
在巴士站橙色的灯光下,费衣的肤色比平时更加蜡黄。谢山静的部下听见她这样说,不由自主把圈子收窄,金宁眼睛紧紧盯着费衣,看来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费衣冷冷地道:”如非必要,我也不想动粗。但是我们的确也接受了这个委托,你应该明白,我们想要达成任务的心,跟你们是一样的。”
谢山静淡淡地道:”那麽想要,就给你吧。”她取出那个信封,快捷地把它撕成两半,一阵风吹过,里面的碎纸立即随风四散,飞到天涯海角去。
甘氏集团的神知者发出一阵怒吼,只等费衣稍有示意,就向他们扑过去。
费衣也不是浪得虚名,看见谢山静有恃无恐的神色,已经知道文件不在她身上,他的神知能力虽然较谢山静优胜,可是这次却不慎失手,低估了此女的狡猾。尽管谢山静已经努力隐藏心意,他冷冷地看着她数秒,就已经获取正确讯息,厉声问:”杨诺言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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