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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胸前的束发,笑了笑:“我应该先救谁呢?”
“自然是我啦!哦不,你嫂子!”叶文昭挥着双手,快乐地几乎要跳起来。
戴夏怡白了叶文昭一眼,偷偷朝岑灏瞅了瞅,笑道:“小岚,救你大师兄!”
沈岚嘴巴一噘,两个大石在手,叫道:“大师兄!”
秋翌弯起嘴角:“来啦!”
两个身影,一个到一个走,沈岚倒着身子放下大石,谢水横也踢了快大石放在石壁与秋翌位置之间,沈岚双手一滞,再凌空翻起,又一点石,飘至对面的石壁,小脚轻轻一踏,又飞出数丈远,借地上大石之力,再次如燕般掠起数丈高,跳至平台。
“你的轻功又增进许多!”谢水横此时欢喜,但不知有人比他更是高兴,岑灏面露喜色,心道:她还是理解我的,也不恼我!便将柳墨纤腰用力一推:“先走!”
柳墨轻点大石,稳稳地跃至平台之上。
岑灏一手反拍身后石壁,一股推力将身子一送,如风般吹过大石掠上平台,停在了沈岚身边。
这时,谢水横已经将叶文昭、戴夏怡、郭振山和莲花帮等人悉数救了上来。
但那四人却仍斗在一处。
李计不敌邀霞,两人近身互博,却不想邀霞脚下的石头被震碎,竟脱不了身去,不敢动得半分,脸色极是难看,骂道:“无耻!”
就在这时,“嘭”地一声,逃花与叶敬两人拳掌相交,纷纷向后倒退,自空中落下。逃花本快要贴到地面,沈岚大叫:“小心!”
逃花手中折扇一开,朝地面扇去,有一股大力将他扶起似的,站起了身子,而他负手而立,脚下如履轻烟,朝后退去,直到踩上了秋翌方才的两块大石,很是潇洒地停了下来。
叶敬以大鹏展翅之势施施然已然落在方才李计所站的位置。
逃花不待其喘息,将折扇一掷,折扇斜切出去,像长了翅膀的鸟儿般,飞了出去,又自叶敬后面折了回来。“嗖嗖”响起夺魂般刺耳的声音,叶敬脚尖一顿,拂袖而起,切过折扇边缘,又飘飘然落在石上。
折扇兜转一圈回到了逃花手上,轻盈小巧,像个温顺的宠物一般。
逃花轻哼道:“叶门主好功夫啊!”
叶敬斜睨他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在下老了。”
逃花再想出手,蓦地又是一番震动,只是此次摇晃比起前面的都要剧烈,叶文昭叫道:“不好,这次恐怕真的是要蹋了!”
“不,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寻夜漠流沙的!”李计喊道。
石壁上的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嵌在里面的夜明珠一个个脱落下来,竟差点砸在了他的头上。
岑灏将脚边的大石往前一踢,站在一处的邀霞忙掠地而起,踏上平台,不咸不淡地道了声谢。
岑灏环顾四周,却牵起沈岚的手,沉声道:“大家快走。”
他没有看沈岚,只是轻轻地握着她柔荑,对秋翌道:“快走,我断后。”
秋翌郑重地点了点头,朝岑灏深深看了一眼,话也不多说,立刻跑了出去。
戴夏怡见柳墨呆立不动,忙将她拉了过来:“快走!”
顶上已快断裂,掉下一块块石头,灰尘漫天,根本看不见再远一些的人了,但岑灏却能清楚地见到沈岚。她的双眼氤氲着雾气,唇瓣轻启,却连自己也听不到讲了什么,这震耳的石块坍塌声愈来愈响,叫人觉得这世上根本没有声音。
逃花和邀霞也已经离开,谢水横拉起沈岚的手,见她没有反应,深叹一气,先走一步。
沈岚突然笑了,踮起脚尖,在岑灏脸庞啄了一口,转过身去,往外跑远。
岑灏眉眼含笑,可仅一瞬间又冷了下来,炬目四下一扫,已看不清李计和叶敬的身影,但却能依稀辨别他们的位置,岑灏英眉微皱,继而舒展开来,他身形微闪,进了过道。
平台摇摇欲坠,洞内视线越来越暗。
叶敬叫道:“快快走吧,即便性命丢了,也寻不到秘密了!”
李计也终于放弃:“嗨,罢了罢了!”
一灰一黑两道身影掠进了狭长的过道。而就在此时,一袭白衣自过道上跳了下来,一刻也不停歇,如离弦之箭跳下平台。
衣袂翩翩,夹带着清香,十几个被点了穴道的黑衣人皆动了动身子,只听一句:“快走。”冷冷的声音,却未见其人。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同一时间,不见了影子,就在最后一人离开的时候,“轰”地一声,平台已然断裂,石门也被堵上了。
沙石不断落下,打在岑灏的身上,他已走不出去,拉着左侧那条大铁链爬上了顶端,四处都在摇晃,仅这一处,似乎是完全不受影响的一方静隅。
四周暗了下来,夜明珠都埋在了地下,水流自石门处留下,越来越快,越涨越高,最后完全淹没石门。
岑灏感觉快要窒息,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石洞顶部塌了一块,水自上方冲泄而下,没过他的足、膝、腰,迅速地漫上他的胸口。
岑灏紧紧拽着铁链,一道惊天的巨响,整个石洞顷刻间崩塌。他只觉得身子被水挤压地快要炸开了,屏住呼吸,抓着铁链的手一丝一毫不敢松懈。生死光头,他的心反倒轻松了下来,因为,岑灏感觉铁链一直在向上延伸,他感觉上面有光。
……
飞鹰帮众人不知所踪,剑池之上,水柱顿生,整座虎丘山几乎要塌陷,地面摇摇晃晃,几欲崩裂。
“叶文暄呢?”郝端青道:“他不会被飞鹰帮人救走了吧?”
“不会的。”郭振山道:“叶敬他们是在我们后面出来的,他一出来便跑了,况且,叶文暄是在我们出来前就不见了的。”
“不会是赤练谷的人抓的吧?”一个弟子指着逃花和邀霞愤愤道:“叶文暄没了,我们怎么把师姐妹们换回来啊!”
邀霞轻蔑地斜睨她,根本不屑说一句话,而逃花笑道:“姑娘莫要轻易下结论,今日我以赤练老二的名义担保,绝不是我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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