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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坐在办公室里,半开的窗帘随着秋风轻轻摆动,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在地板上形成了一道强烈的反光。他把椅子往窗边挪了挪,避开炫目的阳光,侧身靠在窗沿上,将整片训练场的情况收入眼底。他一边跟不二讲电话,一边时不时的在纸上写着什么,完全是一心好几用。
“说真的,我感觉被催婚现在要变成全世界的问题了。”不二挤过人群,登上了新干线列车。
“确实。”手冢附和道。他打电话只是想确认不二的行程。不过这种电话总不能目的达到就挂掉,闲聊几句才会有诚意。
不二:“你家里人没有催过你吗?”
“嗯,在这件事上倒是没有,而且他们也已经习惯我自作主张了。”手冢顿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祖父,说起来,他的祖父在一些个人问题和重大决定的时候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选择,虽然这个人有许多古板的习惯,但是意外的开明。“大概是比较放心吧,他们都不怎么干涉我的事情。”
“是这样啊。”不二看向窗外,一对看起来像是刚结婚的情侣从站台上走过。
他也没有被家里人催过婚,甚至连相亲都没有过。或许是家里觉着他这个年纪还小,谈不谈恋爱的无关紧要,不二的父母也比较开明,对于不二的事情似乎也很少干涉。至于已经被由美子发现了秘密,不二反倒有些庆幸,毕竟他和手冢之间的事情放在当今社会尤其是在老一辈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认同和接受恐怕完全是两回事。
不二觉着或许手冢那边也是一样的,与其说家庭环境轻松,倒不如说是他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扛,这份责任心和独立的意志让家里即便是想要插手也会不知该如何是好。
列车开动了,车站缓慢掠过,之后是一望无边的城市风景。不二和手冢又简短的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手冢翻开记事本查看自己这几天的工作计划,在心里盘算着有没有机会出一趟远门。这几天他的工作主要都是在训练营,全国大赛之后开始了正式选拔的计划,之前确定参加集训的球员已经入住训练营,开始了系统的训练。手冢的办公室正好可以纵览整个中学生的训练场地,只要他愿意,站在窗口就可以看到几乎所有人的状况。
不过手冢觉着与其站在窗台边远远地看,还不如近距离观察每一个人的动向来的更确实一点。他走出办公室,从侧面的楼梯下楼,绕过健身训练中心,直接来到了球场的侧门。他还没有走进球场,就听球场的一侧传来几声怒喊声。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循声望去,声源处已经聚集了一圈人。
手冢并没有马上走过去,他站在门口,越过看热闹的人的肩头,看向里面气势汹汹的两个人。
一个留着长发,扎着马尾的男生一只手拽着一个留着黄色短发的男生的衣领。马尾男生紧紧咬着牙,太阳穴一套一条的,额头上能看到清晰的血管,他的脸涨的通红,棕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对面那张脸,愤怒从他的心脏出发,流经每一根毛细血管之后终于从毛孔冲了出来。
而黄发男生只是向上扯着一边的嘴角,那张白皙的脸上仿佛每一寸都带着玩味的态度。
围观的人群里终于有两个男生走上前去,想把扭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其中一个拉着马尾男生,说道:“算了,古桥。”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黄发男生笑嘻嘻的挤了一下眼角。
“球场那么大的地方都不够你打的吗?偏偏要跨着球场往这边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吗?”
就在刚刚,古桥正在六号球场做自主练习,而与他相隔一个球场的松尾本来正在和其他的球员进行对打练习,然而不知为何,松尾却差一点将球打到了古桥身上。原本两人之间就有一些矛盾,常年的积怨让古桥认为松尾就是故意的。
松尾毫不介意自己的衣领被揪着。他笑了笑,一脸无辜。“我的技术能力有限,打偏也是不得已。”
古桥攥着拳头,极力压住自己想往那张嬉笑不屑的脸上来一拳的冲动,他扯了扯嘴角,愤怒的说道:“如果技术不行就早点滚蛋,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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