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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通过为其疗伤,进去了洛河北的元神,与洛河北进行了一段对话。
“河北,在你沉睡之初,你记住,'通天改命,合二为一’是你的使命。”
洛河北虚弱的元神,飘飘悠悠,点了点头。
“夫子,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从我和汕书将你从洛河宫带回来的时候,很多事情的因果关系就已经注定了。”
“徒儿还是不明白……”洛河北因为受伤,元神受损。
“你静心养伤即可,我与汕书会助你一臂之力。”
“徒儿谢过夫子,谢过师父。”
夫子便退出洛河北的元神,即刻将洛河北平放下,便离开了。
看了看待了上百万年的地方,叹了一口气,“霜露晚凄凄,高天逐望低。”
随即手书一封,送到了天帝宫内。
抄书宫内,汕书只是找来了启辰,若有若无的交代了几句。
“徒儿,抄书宫一切一定要打点好,直到下一任总隶出现。”
启辰疑惑问道,“师父这是要远行吗?”
汕书看了看窗外的星空,“或许吧。”
“交接事宜都在书桌上那本册子里。”
“是……师父,那师父此去,定要照顾好自己。”
“不用担心,你办事,我放心,一定要尽力辅佐新总隶。”
“是,师父。”
汕书总隶缓缓转身,笑了笑,“行了,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这……师父……”
“不要婆婆妈妈的啦,没事,为师平日都是怎么教你的,切勿不要感情用事。”
启辰将信将疑的离开了,或许此去一别,就是永别了吧。
汕书在启辰离开后,去了一个地方———九天揽月。
九天即是三界交界之地,现于天、地、人之间,永昼不灭,散发着奇光异彩的一个地方,山水更是别具一格,这也是一个纤佛佳境。对于汕书而言,这是于玉楚初次相见的地方了。
两个人如约而至。
远远看去,山雾像一条正欲飞天的龙一样缠绕在着半山中,而这葱翠的绿意与着淡淡的云雾相间,又好似独立如耸的山峰,只见其周围的悬崖峭壁环绕期间,甚是陡峭,而眼前这座山峰又似一座陡峭的天梯。飞泻而下,一眼望不到低。
玉楚夫子碧玉妆术,正站在崖边吹风。
“来了。”淡淡一句话飘了出来,随即转身。
“嗯。”
汕书站在这山顶上,俯视而下,只见这九天揽月山顶的就像一面平静的水面。
“还记得这面镜子吗?”
“记得,这不是你用的那面镜子嘛,哈哈。”玉楚调侃这汕书。
“老不正经。”
只见这面镜子左右两边延伸而去,和峭壁融为一体了,大概就只有镜柄大小。
汕书看了看,“这里依旧当年。”
“是啊。”
沿着往下寻去,只见有一段坠子型斜坡,而斜坡与平镜形成了一个敞口“v”字型。
“下去吧。”
“嗯嗯。”
汕书于玉楚从这个“V”字坡缓步踱了下去。
可再往下走,便会发现这是一个“z”字型组成的坡梯,拐弯处的后半部分是个倒“v”字型,变得十分陡峭,峭壁仅有3/2手臂那么窄。
而正是这样一条路,是当年两人不想被尘世打扰,所搭建的路,看似陡峭,实则虚幻,看似无路可走,实则别有洞天。
“还记得当年这是你的创意。”
玉楚挑了挑眉,“这不也是没想到嘛,这么多年了,崭新依旧啊。”
“我都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怎么?时隔多年,你依旧羡慕我的才华吗?啧啧,老匹夫。”
两个人缓缓走到一个仙台上的时候。
“哈,这下面就是你的创意啦。”
只见崖壁下升起三个台阶似的仙台,错落有致的层层递进,而台阶则是网格状的花草编制而成。
随后隐约间便可以看到峭壁对面的那座山峰出现一个峭壁梯,而这个梯子是用藤蔓以及树木制作而成的。
沿着峭壁梯的视线往下看,一眼望下去,雾蒙蒙的,望不到底,只见其高耸入云。
汕书看了看这种拙劣而幼稚的形态,“咳咳,这不是年少嘛。”
“是年少啊,我也没说不是啊,只是觉得确实好,哈哈。”
汕书惯性的白瞥了一眼玉楚。
“最怀念的还是年少啊。”
“看吧,老匹夫,还是不得不服老吧。”
“你不是也不服老嘛,你这个老顽童。”
“老匹夫!”
“老顽童!”
“老匹夫!”
“行了,我今天大度,让着你!”
“说得好像你真的大度一样,我呸!”
“你!再说我跟你急啊!”
远远的一阵风吹来,吹在了这被烟雾笼罩的山上,只见风里夹杂着朦胧的薄雾,揭开了一层层面纱,一阵一阵的,温柔的风拍打在人脸上似乎还痒痒的。
两个老家伙冷脸了,谁也不看谁,却又偷偷瞟了一眼彼此。
“你看什么看!”
“我看你了吗?我看风呢。”
“老不正经的。”
“嗯。”
两个人缓缓来到了山底。
从下往上看去,谷顶逶迤着冰雪,谷中却秋叶泛泛,谷底又是芳草碧青,亭边浅浅溪流却夹带桃花。
“美啊。”
“是啊。”汕书挑了挑眉。
“多少年了?”
“大概很多年了吧。”
“老匹夫,时候不早了。”
“嗯,”
“走吧。”只见汕书召唤出御书,两人乘风而去。
回去的时候,天际还是暗黑色,东方即将喷涌而出的就是鱼肚白。
两人来到了蝼蚁宫。
黑面一袭黑衣,一个妖娆的坐姿,假寐于蝼蚁宫宫前,右手抚面。
玉楚夫子感慨啊,“啧啧,这要不是因为他是黑面,我都以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
黑面罗刹按动一只眼睛,撩起眼皮,“来了,可是让我好等啊,玉楚,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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