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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夭寿啦!”
我被这声惊吼从宿醉中震醒,我警觉地睁眼一看,舜苍的面容出现地猝不及防。
“我/操!”我敏捷地跨过舜苍的身子,从床榻上滚下来,力道太猛,跌得我屁股疼。我皱着眉吸了口凉气,揉揉自己的后腰,整个人都懵了。
舜苍睡意未散,懒懒地翻了个身,渐渐醒开疲倦的眉目。我诧异地往屏风方向循去,方才那声惊吼就是这位青衣公子叫出来的。我见他青袍翩然,生得是风流俊俏,一双桃花眼款款有情,似乎天生含笑,只是此时却盛满了震惊,整个人僵在门口不知所措,嘴巴微张,显然被所见之景惊到。
舜苍从床榻上坐起来,眸寒如星,却是对着青衣公子,道:“滚出去!”
闻言,青衣公子浑身打了个激灵,哪还敢再留一刻,当即如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我尚且还未弄清此时的状况,舜苍就将我从地上抱起来,然后搁在床榻上。我这才找回点意识,赶紧往床角处蹭了蹭,与舜苍拉开距离,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舜苍半跪在床榻前,伸手便捉住了我的脚。我惊得轻呼一声,挣也挣不出来:“你干什么啊?”
“凉不凉?”他手掌心渐渐升起了温度,声音有些低低的沙哑,“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他只穿了件素白的单衣,领口微微敞开,尚能看见他胸膛可见的曲线。实在...我红着脸移开眼睛,追问道:“不是...你怎么跟我睡一起了?”
他反倒比我还诧异,骤然松开手,然后说:“昨夜你强吻了本君,硬扯着本君的衣袖让本君留下,如今才过了一夜,你就忘记了?”
我:“...”
强...强吻?
冷然的凉风荡在宫殿,我的头一阵胀痛。那碧净酒实在厉害,关于昨夜的事,我竟想不起来一星半点。
“不可能...”我推卸道。纵然我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染指苍劫帝君啊。
舜苍眼眸有些黯淡,眉宇间酝出的落寞让人看着有点...难以言表。他低低道:“也罢,本君就不该将你酒后的醉言记在心上。你若不愿负责,本君也不会强迫你。”
我:“...”
这真不是在逗我么?
我迷惘地望着四周,想凭着这些景物找回昨夜的记忆,除了模模糊糊的影子,实在记不起半点。我轻揉着发痛的额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舜苍起身坐到床边,缓缓抬起手来想要摸我的额头,我惊得又往后缩了缩。此时他的神情却变了,神容上似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清霜,泠然如冰,迫得人喘不过来气。
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想我昨日定是对他做了那般轻薄之事,可他...竟也当真了?我低低喏喏地说了句:“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纵然我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本事,但能弥补一下也是好的。
“我想要你。”他一字一句地说得极为认真,眸底沉着无澜,深如玉潭。
我喉咙一窒,眼睛睁得大大的,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探过身来,但我已无处可躲,只能看他将我的空间压得越来越小,越来越逼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那时害怕得厉害,鼻头一酸,眼眶里涌上泪水,娇咛了声:“不...”
他将手探到我的额头,灼热的指腹轻轻摩挲在我的眉骨处,然后说:“...想要你的头痛快点好起来。我去熬茯苓粥,喝了会好一点。”
说完他就从床上退下,方才还将我压得不能呼吸的空气瞬间变得舒畅起来,从窗口进来的流风似乎暖了几分,轻轻地拂在面上,说不出得惬意和怡神。
舜苍未作纠缠,简简单单地披上外袍就走出内殿。我听见舜苍冷冷的声音传来:“在这里站着思过一个时辰。”
“主子,那是谁啊...”听声音是方才那位青衣公子。
舜苍回应的声音有些远,但还是冷的:“三个时辰。”
青衣公子不敢再问了。
我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头,瘫坐在床上,神思还处于放空的状态。明纱的屏风后浮出隐约的人影,我看见屏风下露出一个鞋尖,来者说:“姑娘,您可真有本事,这么些年头了,你是第一个爬到主子床上的人。”
我:“...我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本事。”
他听言,亮声笑道:“我叫秋离,敢问阁下是哪位啊?”他说话极为欠揍。
我呵呵干笑了声:“九羲。”
“啧啧啧。”秋离笑叹着,“你的名字肯定会被记在史册上。哎,你给我说说,主子...那方面厉害不厉害?”
我:“...”
作孽,作孽啊!
秋离似乎并不打算出去,轱辘轱辘转了会儿,然后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屏风外。他津津乐道:“哎呀,这莲泽宫终于见到活人了。九羲,你会在这里住多久?”
我一边穿着鞋,一边跟他搭话,说:“这就走。”
“你这就走了?”秋离惊道,“难不成你要让帝君入赘啊?你本家是哪位仙君府邸的?”
我从屏风内出来,就见他扳着腿坐在屏风根儿下,桃花眼里全是疑惑。见到我,他突然跳移到好几丈外,惊道:“你!你居然是只妖!”
“我是只妖。”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没有嫌恶,有的全是惊讶而已,故解释的时候还算心平气和。
秋离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惊叹着轻点头,说:“我家主子不要即罢,一要就要重口味的,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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