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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二年八月初三,太子妃房氏宛如,薨。
不过,天皇、天后得了个皇孙,天后一喜之下亲自为小皇孙取名——守礼,以希冀小皇孙长大后能够知守礼重道。
太子妃房氏的丧事在喜忧参半的气氛中进行着,而太子因为房氏的去世,这几日脸上都带着阴霾,众人都只道太子与太子妃鹣鲽情深,如今太子妃过早殒命,太子的心情自然十分低迷,却不知,真正让李贤抑郁的,还有另一个人!
房氏下葬后,整个东宫已经拆下了素缟,除了众人脸上流露出的悲戚表情,似乎,这个宫殿中丧事的痕迹已经被湮灭了。
李贤看着怀中安睡的小肉球——他的孩子李守礼,“守礼……”他轻轻叫了一声,随即发出一声冷哼,“居然取名守礼,真不知道母后在提醒我什么?”怀中的婴儿的皮肤已经褪去了刚刚出生时沉重的红,显出白白嫩嫩的肌肤来,李贤伸出手指,轻轻地沿着他的眉眼滑动着,小肉球似乎觉得不甚舒服,嘤咛了一声,嘴里吐个泡泡,继续睡觉。李贤收回自己的手指,抬起头,朝着一直侯在身旁的奶娘使了个颜色,那奶娘便走上前来,接过襁褓,将李守礼送回摇篮中了。
是时候去见她了,李贤看着摇篮的方向,长叹一口气,走出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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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袭烟岚色的长裙,头上梳着飞燕髻,整个人除了头上的一支玉簪,倒是清清爽爽的没有佩戴任何的首饰,此人——便是上官婉儿。
此刻,她跪在地上,朝着李贤行了个全礼。
李贤仿佛没有看见地上的人似的,低着头,坐在雕花的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玉佩上的穗子,这还是房氏亲手打的,她曾经对他说过,这种穗子叫做同心穗,一想到房氏,李贤的心居然又开始痛了,他闷闷地,说不出话。
婉儿跪在地上,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不要流泪,你本来就先利用他,现在,他气你是应该的,你跪再久也值得!可是,她眼角的泪水还是没出息地流下来了。那个一直纵容她的李贤去哪里了?那个从未让她行过礼的李贤到底在哪里去了?这个冷漠的男人到底是谁?
两个人,一个人跪着,一个人坐着。
一个人想着某些事情发呆,一个人却因为自己跪着而伤心得落了泪。
如果没有遇到她,没有遇到上官婉儿,那么,自己会不会爱上清然?李贤又一次想起这个困扰了他多日的问题:没有上官婉儿,会不会爱上清然?
上官婉儿……
想到她,李贤终于回神了,他放下手中的穗子,抬头,才发现自己想的那个人现在正跪在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故,他的心中燃起了无名火。他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开步子,长臂一伸,便把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拉了起来,看着她的双眼,他的心跳漏了两拍,“你很得意是吧?”他咬着牙,凶神恶煞地看着她,吐出的话语却让人觉得心冷,“堂堂的当朝太子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连这皇宫也是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上官婉儿,你真的很聪明啊,聪明得让人觉得恐怖!”李贤处在愤怒中,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他不知道她的手臂已经被他捏出一道红色的印痕,“说,自始至终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他的双眼已经因愤怒而布满血丝,他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同自己的那个拥吻,却是一个早已经挖好的陷阱,只等着他跳下去。他怎么能那么傻呀,她只是想要留在宫中,才会用这样的手段!一种被人欺骗的耻辱感此刻充斥着李贤的脑海中,因为她,一贯温柔的太子,失态了!
当下,李贤的这番质问,让婉儿傻了眼,他是怎么了,为何他要这么凶?
“说,你怎不说了?上官小姐不是一向能言善道、巧舌如簧的吗?今日,你是哑了么?”李贤将婉儿不开口,心中的火烧得更大,他右手一拉,婉儿便与他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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